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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为奴第6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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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为奴作者:未知

破身为奴第65部分阅读

的承受下来,他只希望她可以一辈子安心的在自己身边,这些变故带来的痛苦都由他来承受,日后,只要太医说自己已无法生育,再领养一个孩子,夏沫必定不会知道这些。

看着裴傲那坚定如铁的眼神,董婉儿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裴傲根本不是担心伊夏沫知道真相后会离开,他只不过是为了让她可以安心快乐的过日子,所以独自背负下这一切。

“王爷果真是痴情种子,可惜啊,伊夏沫离开了,她腹中的孩子被王爷你流掉了,他不会原谅王爷你的。”董婉儿恶毒冷笑着,裴傲做这一切不过是为了保护伊夏沫而已,可是伊夏沫没有领情不是吗?

其实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接受自己的孩子被自己深爱的男人给流掉,当年自己不也是如此,那时伊啸知道了她怀了少白,却没有想过娶她,而是要流掉她的孩子,所以董婉儿才会一怒之下离开了大雁朝,嫁给了毕忠,也才有了今日的种种。

“本王只是想要她不去承受这些不必要的痛苦,可是如今,拜你和凤修所赐,本王会告诉夏末一切,而你……”原本平静深情的脸庞渐渐的黯沉下来,裴傲冷厉着一双眼,黑眸之中杀机展露,“本王原本看在少白的面子上,放过你一次,可是如今看来,你是活到头了。”

放声狂乱的大笑着,董婉儿看了一眼裴傲那冷酷至极的面容,阴冷一笑,毒辣的开口道:“王爷,你可是亲手打掉了自己的孩子啊,那是你的骨肉啊,常言道虎毒不食子,王爷你究竟是下了怎样的决心,忍受了多少痛苦才能下的手流掉自己的孩子啊。”

神色快速的变化着,裴傲冷冷的看着神情癫狂的董婉儿,一个不安倏地涌上了心头,锐利的目光如同利剑一般倏地射向了大笑疯狂的董婉儿,身影一动,随身的长剑刷得一下抵上了董婉儿的咽喉处,稍稍一动,立刻就是血溅三尺的危险。

低着头看了一眼自己脖子前冰冷的剑身,董婉儿毒辣的大笑着,目光阴毒如同恶魔,“裴王爷,你聪明一世,只怕此刻已经明白过来了吧,怎么样,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亲手流掉了自己的孩子,那是什么感觉?痛吗?哈哈……”

愤怒着,裴傲脸庞扭曲着,刷的一下,怒火控制不下,冰冷的剑锋如同一道道闪电一般在董婉儿风韵犹存的脸上掠过,鲜血淋漓的流淌下来,那张脸此刻却已经如同蛛网般交错着血痕,鲜血顺着伤口流淌下来,让董婉儿那痛苦扭曲的脸旁此刻更是癫狂而得意。

“裴王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当年国主要流掉我的孩子,一怒之下,我嫁给了毕忠,可是我不甘心哪,我出生苗疆,最擅长的却是各种的蛊虫和毒,所以少白那时失忆了不是吗?”

董婉儿双手捂着脸上的鲜血,大声笑着,血水顺着指缝之间流露出来,那是一张宛如恶魔般的丑陋面容,“国主不了解小姐啊,连烟是什么人,她若是决定嫁给国主,就会和裴梓阳一刀两断,即使她爱的男人依旧是裴梓阳,所以我略施了计谋,给连烟下了蛊毒,将她受孕的时间推迟了一个月,而因为连烟中了蛊毒,所以裴梓阳不顾一切的来到大燕皇宫。”

所以伊啸在得知连烟怀有孩子时,他高兴的不能自己,可是当太医诊断出孩子是在八月怀上的时候,伊啸一瞬间从天堂掉落到了地狱,八月,那整整一个月他为了洪灾离开了皇宫。

“所以伊啸开始调查一切,也顺理成章的查到了皇兄的头上。”裴傲冷酷的开口,却已经快速的猜测到了一切,董婉儿嫁的人是毕忠,只要她给皇兄传了口信,告诉连烟中毒的消息,皇兄必定会去大燕朝。

“是啊,而我也收买了连烟生产时的稳婆,还有御医,即使滴血认亲,也让国主知道连烟生的女儿是裴梓阳的。”那时她是得意的,她以为因此国主会是连烟失望,可是到头来,董婉儿面容扭曲着,痛苦的嗓音里不知道是因为脸上的伤,还是当年的失望。

“可恨,国主虽然将连烟和刚出生的伊夏沫打入冷宫,他却开始放荡生活,搜罗美女,过起了滛欲的日子。”那一刻,董婉儿才真正的明白伊啸对连烟的感情,即使恨,即使怒,却依旧不愿意放她离开,依旧用冷宫囚禁着她们母女,可是却给了她们宫里最好的吃穿用度。

董婉儿愤恨的想着,看了一眼裴傲沉默深思的脸庞,恶毒之极的大笑着,“王爷,你何必自责呢,当初即使是国主也根本没有查清楚真相,更不用说十多年之后而来,就算是裴王爷你,也不可能查出来的。”

董婉儿不仅骗了自己,也骗了伊啸这么多年,让他一直以为连烟和皇兄私通背叛了他,却不知道根本是他的不信任,让连烟死心,而之后伊啸那样放荡滛欲的生活,彻底让连烟绝望,所以夏沫三岁的时候,连烟终于和皇兄离开了。

连烟离开,却让杨柳的五楼势力保护着她,皇兄在给苍紫王朝留下了子嗣,所以也可以放心无忧的离开,可是不对……

突然的,裴傲感觉到一股诡异,皇兄如果对连烟用情至深,他绝对不可能和范琼生下睿儿的,而且皇兄曾不止一次的将要皇位给自己,又怎么可能给苍紫王朝留下继承人之后才离开,除非是……皇兄抓到了范琼的把柄,而对她也有些的愧疚,所以睿儿才胜利的继承的了皇兄子嗣的身份。

睿儿根本不是皇兄的儿子,难怪皇兄会下了道圣旨要将皇位禅让给自己,而根本无心帝王之位的裴傲,只是以为皇兄担心睿儿还小,所以才会有了这样的打算,而自己根本没有想到这一层的关系。

“裴王爷,你恨吗?可是我比你更恨,我爱了国主一辈子,为了他机关算尽,可是就在苦尽甘来的时候,裴王爷,你是毁了大燕朝,杀了国主,毁了我期盼一生的幸福,所以裴王爷,这是你的报应,你是亲手毁了自己的幸福,亲手杀了你的孩子。”

董婉儿仰头笑着,鲜血依旧顺着脸上的伤疤不停的滴落下来,她算计了一生,好不容易将连烟给赶走了,好不容易将少白培养成|人,终于要有幸福了,可是一切都毁了,国主也死了,什么都没有了。

“本网不杀你。”嫌恶的看了一眼董婉儿,裴傲冷冷的开口,将手中带血的长剑收了起来,漠然的转身向着外面走了去,“本王会有办法让你生不如死,还有,本王很感谢你告诉本王真相,如此一来,本王和夏沫还可以再有孩子。”

这样突然的变卦,让董婉儿错愕一愣,随即才明白自己一时情绪失控之下,竟然告诉裴傲真正的真相了,愤怒着,董婉儿疯了一般向着裴傲扑了过去,可是木门却在同时给关上了,让董婉儿只能重重的撞在了门上。

“裴傲,你以为伊夏沫会原谅你吗?你亲手杀了你们的孩子,她不会原谅你的,而且就算她原谅你,她也没有办法回来,因为凤修不会让她回来的,不会让她知道所有关于你的消息的。”歇斯底里的在屋里吼叫着,董婉儿不甘心的拍打着木门,她怎么告诉裴傲真相了,怎么能告诉他,她应该让裴一生都在痛苦里,一生都无法拥有孩子。

关上了木门,上了锁锁住,裴傲这才褪去了脸上的坚强,悲痛之下,脸色阴沉的骇人,胸口一阵翻腾的剧痛,一口鲜血压抑不住的从口中喷涌出来,让黑暗之中的殷莫非惊恐的一愣,快速的扶住了裴傲的身体,迅速的封住了他周身几个大|岤。

“王爷,你没事吧?”指尖之下,裴傲身体里的真气混乱着,才导致吐血,这让殷莫非刚刚的担心松了几分,他差一点以为王爷被董婉儿给暗算了。

“本王没事。”一口血给吐了出来,再加上殷莫非将内力输入了体内,引导着混乱的气息,裴傲沉声的开口,看着满眼的夜色,对着殷莫非开口道:“当初一尘大师说,我若是受伤,夏沫会承受,可是生病,却不会让她受影响,是不是。”

“是,一尘大师说血咒可以缔结成功,也是要看缘分的,王妃和王爷感情笃厚,所以血咒才可以成功,王爷遇到危险和意外造成的伤害都会应在王妃身上,可是身体的病却不在血咒之列。”殷莫非将当初向一尘大师打听的关于血咒的一切,再次复述给了裴傲,却不明白王爷要做什么。

“放出消息,诏告天下,本王病重。”虽然脸色依旧苍白难堪,可是裴傲却已经有了打算,唯一庆幸的是,董婉儿是控制下,竟然说出了真相,这样裴傲沉痛压抑的心扉终于有了片刻的舒缓。

“是,属下知道了。”点头应下命令,殷莫非快速的离去,想起身王爷这么多日子来,劳心劳力,吃得少,睡得也少,如今王妃一离开,王爷不病重才奇怪。

夏沫,能原谅本王的过错吗?缓缓的拖着沉重的步伐,裴傲一步一步的走入黑暗的夜色里,如果不是他没有调查清楚,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那是他们的孩子啊,可是却这样亲自的毁在了自己的手里。

胸口又痛了几分,裴傲沉痛的叹息着,有风修在,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散发出来的消息,夏沫,又是浓长的一声叹息,黑色的身影被夜色拉得很长很长。

咸丰城,小小的四合院。

突然胸口剧烈一痛,让伊夏沫猛的从睡梦里惊醒,双手捂住心脏的地方,那一瞬间好痛,如同心被一只手生生的给撕裂了一般,裴傲怎么了?担心着,黑暗的夜里,披散着头发,伊夏沫喘息着,知道没有再感觉到身体上的痛楚,悬起的心这才放下来。

“娘子,你怎么了?”听到那一声的低呼声,阙云顾不得穿衣服穿鞋,快速的从隔壁的屋子冲了出来,担心的看向床上的伊夏沫,快速的给她把脉着,知道确认身体没有任何的危险,这才放下心来。

“娘子,不是我说你,孩子好不容易才保住,你的情绪一定要稳,否则对孩子不利。”无奈的看着思绪依旧有些飞远的伊夏沫,阙云酸味十足的开口,都这个时候了,为什么她还想着裴傲,即使裴傲那样的对她。

“我没事,孩子也没事。”如果不是阙云及时的出手,伊夏沫知道腹中的孩子已经没有了,感激的看向阙云,这才发祥黑暗里,他竟然是赤脚站在了地上,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穿,一刹那,一股感动涌上了心头。

“娘子,心疼了吧,我们挤挤一起睡吧。”邪魅的笑着,阙云桃花眼里泛起期待的笑容,快速的坐到了伊夏沫的床上,拍了拍脚上的灰尘,卑鄙就卑鄙吧,谁让裴王爷不知道珍惜她。

“不怕裴王府的暗卫天涯海角的追杀你,你尽管上来。”凉凉的开口,伊夏沫抚摸着小腹,檀香里加了药粉之后,她呼吸的很浅,之后阙云又立刻将她带走了,这样才保住了孩子,裴傲,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娘子,你不恨裴王爷吗?”脑海里浮现出裴傲当初说这话时的阴狠之色,阙云莫名的打了个寒颤,不甘心的停下动作,魅惑着一双桃花眼凝望着伊夏沫,为什么她还是那么的平静,甚至连一点的愤怒都没有。

裴傲比自己更痛苦吧,这些天以来,他日渐消瘦,日夜颠倒的忙碌,想着这些,伊夏沫依旧有些心疼,若不是因为莫大的原因,他不会如此,流掉孩子,他曾经是那样的期待着,他没有告诉自己原因,只怕是因为这个原因也会让自己痛苦万分,所以他才独自承担了一切。

裴傲,这个笨蛋!心头动容着,想着裴傲那一次次深夜徘徊在屋子外的寂寥身影,伊夏沫清冷如霜的目光路满是疼惜的痛,他总是坚强的想要为她遮风挡雨,即使被自己误会,却也不愿意让自己受到一丝的伤害。

“娘子,你果真在想着裴王爷!”看着伊夏沫那温柔下的面容,那总是冷淡的没有表情的脸庞此刻却写满了对裴傲的感情,阙云俊美的笑容渐渐的黯沉下来,一股莫名的愤怒和妒忌混杂在了一起,从胸口蔓延上来。

“裴傲都这样对你了,你还想着他做什么?“低吼着,阙云脸色铁青的骇人,双手根根的攥紧成拳头,如果不是因为伤了裴傲,到头来,承受的人是她,他早已经提剑狠狠的教训裴傲了。

抬眼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阙云,因为之前他无条件的将解药给了自己,而这一次又救了腹中的孩子,伊夏沫对阙云不再有防备,“你不懂裴傲,若不是出了事,他必定不会如此狠心的下药,我痛,他比我更痛。”那个伟岸冷峻的男人,是宁负天下人也绝对不会负了自己,只是伊夏沫无论如何想,却也猜不透其中的缘由。

“哼,我不知道有什么原因能让他不顾一切的要流掉你们的孩子,后续不过是因为他想要迎娶大燕王朝的长公主伊紫儿而已。”不屑的冷哼着,阙云抛开了情绪,却不得不从心底承认伊夏沫的推断。

可是,思绪一转,阙云正色的坐在床边,桃花眼泛着隐隐的期待顶着伊夏沫的小脸,连嗓音里有着压抑不住的笑意,“娘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还能如此心平气和的去思考去分析,所以说娘子你根本不爱裴王爷,否则正常人都会在愤怒,在失望,在心痛,绝对不会像个局外人一样去冷静分析原因的。”

“那是因为我不是正常人!”一盆冷水直接浇灭了 阙云那不该有的期待,伊夏沫重新躺了下来,当时在将军府的时候,她也有着伤心有着痛苦和失望,可是作为一个杀手,她可以很好的将自己站到事情之外,冷静的分析一切,而不是阙云猜测的那样的自己不爱裴傲。

“娘子你果真不是正常人!”邪魅的笑着,桃花眼凝望着重新睡下的伊夏沫,阙云笑容里多了分苦涩,依旧赤着脚快速的走回了自己的卧房。

阙云究竟是谁的人?安静里,躺回了床上,伊夏沫看着满满离开的阙云,看着缓缓的关闭木门,还是无法知道阙云究竟是谁的人,之前在董婉儿身边不过只是监视她和伊啸,可是杨柳一直没有消息,隐隐的有些担心杨柳的下落,可惜自己的身体依旧无法起身。

裴傲,脑海里浮现出了裴傲那冷峻的面容,伊夏沫不由的蜷缩起身体,双手落在小腹上,闭上眼,究竟为了什么而放弃这个孩子呢?自己痛,他更痛吧,亲手下药,他究竟承受了怎样的痛苦。

殷莫非将裴傲病重的消息散了出去,却根本不需要任何的作假,如同莫非猜测的一般,之前的身心疲惫下,裴傲却真的病倒了,之前吓得半死的刘大夫一颗心终于定下来,尽力尽力的为裴傲诊治着,可心头有着担忧和挂念,裴傲的病却一直没有起色。

“王爷,还吃药了。”刘大夫看着披着外衣,却忙碌在书房里的裴傲,担心不已的开口,王爷心病未解,如今还日夜不停的忙碌政务,这病根本无法医治。

“药放着,本王一会喝。”沙哑的嗓音黯沉的快要听不真切,裴傲头也不抬的开口,疲惫的视线依旧忙碌在书案上的公文上,少白三天之后就要回咸丰城了,事情却是越久越多,而夏沫根本半点消息都没有。

低声的叹息着,视线里浮现出伊夏沫那清冷着带着失望的小脸,裴傲心头一痛,握着狼毫笔的手不由的用力攥紧,那股沉重的愧疚和担心如同泰山一般重重的压在了心头,让裴傲疲惫的躺回了椅子上,消瘦的冷峻脸庞之上眼眶凹陷,唇角干裂着,不再有当初那股风姿伟傲。

砰的一声,书房的门突然被大力的推了开来,裴傲疑惑的睁开眼,却见毕少白那俊朗的脸庞已经带着狂怒逼了过来,“为什么?”三个字确是极力压制着,若是以前,毕少白早已经不顾一切的挥出一拳再说,可是如今,经历了那么多,人应经成熟许多,所以那份担心和怒火才被生生的压抑下来,只是那一双眼赤红着,闪烁着狰狞的怒火,看得出他此刻那狂怒的情绪。

“早了三天回来。”不用想,裴傲却知道毕少白此刻的愤怒是因为什么,“伊紫儿呢?你这样回来,路上她若是出了事,只怕要回复大燕朝又多了些麻烦。”

“野丫头呢?为什么要流掉你们的孩子?”根本不相信那种孩子是阙云的传言,毕少白目光紧迫的盯着裴傲,企图想要从他疲惫不堪的脸上看出蛛丝马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请,让王爷他竟然狠得下心来做这一切。

“夏沫被凤修带走了。”这一切是凤修一手安排策划的,为了有一个完美的理由将夏末带离自己身边,他竟然然不怕危险的离开皇城,只身犯险来到咸丰,裴傲锐利的眯起眼,黑眸里冷光凝聚,漠然的看着窗户外湛蓝的天空,此刻却不知道他们已经到了哪里,自己这样伤了她的心,若是凤修再隐瞒消息,想到这样的结果,裴傲周身散发出一股冰冷骇人的冷厉之息,凤修一直没有任何行动,却只是为了将夏沫带走。

“为什么要流掉孩子?”凤丞相,毕少白多了份思虑,视线再次逼迫的看着裴傲,痛心的开口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流掉孩子?”

“那是本王的错。”拍了拍毕少白的肩膀,裴傲无力的坐回了椅子上,一想到自己竟然有着这样的失误,整个人如同苍老了许多一般,瘦削而疲惫的脸上满是心痛和愧疚。

缓缓的将事情的经过都告诉给了伊夏沫,裴傲捧着已经冰冷的药,漠然的喝下,那个时候,她这个最怕喝药的人却没有半点犹豫的将那些苦涩的药都喝了下去,原来是因为腹中的孩子,所以她才没有任何犹豫的喝药。

“是我娘!”脸上的表情快速的变化着,从错愕到明白,到震惊,到心痛,毕少白脸色煞白成一片,紧绷着,那带着伤疤的脸庞此刻阴沉的有些骇人。

“是本王没有调查清楚。”若不是自己如同伊啸当年一样,只调查了表面,这一切根本不会发生,他会发现夏沫根本不是皇兄的女儿,也不可能亲自下要流掉孩子,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和王爷你无关。”毕少白缓缓的站起身来,步伐不稳的向着书房外面走了去,那样的情况,不要说是裴王爷,就算是自己,也会这样做的,毕少白黑眸剧烈的燃烧着疼痛,如果不是娘,裴王爷不会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野丫头不会流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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