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失时机?你打枪还讲究节奏感啊?”
“去,大叔我一把年纪了,会像你们这些年轻人一样毛躁吗?能吸引我注意的,只有至高的艺术,这才是永恒之美啊。”
差点忘记,这老家伙是我所见过最厉害、也是最变态的速写家,不由分说,我就从他怀中抢出一叠纸卷,打开一看,登时看得呆了。
一共十八张,全都是男女欢好的春宫图,每一张姿势不同,尽管没画出脸部表情,但从那些动作、肌肉、明暗光影,就把情境描绘得栩栩如生,让人看得血脉贲张。
然而,问题也就正出在面孔上。茅延安没有把男女双方画出面孔,但从身形比例,还有那女子的尖长耳朵,我随便想也知道这张图上的男女是在画谁。
“大叔,这张、这张,还有那边的三张,你弄错了,我昨晚没有用过这五种姿势。”
“哎呀,画错人了,这大概是隔壁家的另一对狗男女,素描得顺手,把那边的战况也画进来了。”
“你没事画这些干什么?我全部没收。”
我皱起眉头。不是因为这些画,只是有些纳闷,这不良中年偷偷跟着我的行踪,到底有什么企图?而我昨晚爽昏了头,居然完全没发现有个家伙跟在后头,真是够失败了,倘使是勾搭有夫之妇,这一下不是惨了吗?
“艺术当然是要给人家欣赏啊,这么精采的画作,不拿去分给雪丫头看一看,这不是太可惜了吗?”摸着唇边的胡须,茅延安就像是捉奸成功了一样,得意地微笑。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个性,我倒是不讨厌,但也没理由让他在那边得意窃笑。
取出怀中的火折引燃,顺手就把那叠春宫画给烧个干净,茅延安摊摊手,看来虽有些遗憾,却也没有像普通艺术家一样呼天抢地。我瞪着他,心中微有顾忌,希望他知道我和织芝有关系的事,以后不会惹来什么麻烦。
昨晚忘记向织芝提起制作魔法师袍的事情,不过来日方长,改天再提就好。和阿雪打个招呼,我也开始一天的工作,继续去协助处理各种城内的保安问题。
有一件事情相当值得庆幸,我过去在萨拉的名声并不好,尽管没有留下正式纪录,但有十多宗贵族子弟群酒后强拦民女狎玩的案子,我都有牵涉在内,这事别人不晓得,冷翎兰却是瞒不过的。
如今我小人得志,她麾下的女性军官中,大有年轻貌美者,为了避免祸端,这几日她刻意把那些女性军官调走,与我隔离,也多亏这样,我很幸运地不会与织芝碰面。
这天,我们照例入宫见驾,向国王陛下报告目前的工作,身为保安负责人的我,蒙他告知一个国人还不晓得的机密,那就是这次的外宾来访并不单纯,有另外几国的重要人物,即将随金雀花联邦大总统前来,因此这次的保安特别重要。
如果只是做卸任前的访问,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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