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的身体都是被打穿,可从来没有挡得住过。
(……不过,怎么还是好痛……)
几发空气炮没有什么效果,五名改造忍军持续攻来,改打近身战,我知道这
种情形无可避免,也有心一试自己目前的能力,不闪不避,迎上了五名改造忍军,
当其中名挥拳击来,我举臂相迎,它体型几乎是我两倍大,再加上冲势,力道
奇大,不过仍被我硬桥硬马地接下来了。
一名忍军被搁下来,又有两名忍军分从左右夹击,几股大力同时涌来,我凝
气站定,双脚如同生根了一样,在地上动也不动一下,任来自几个方向的大力怎
么推动,就是不动。
这个成果也令我满意,白起一直要我蹲马步,考验的标准可不是姿势好不好
看,是他举手一推,我会不会被推动,就因为这个标准太过严苛,我才不晓得蹲
了多少年的马步,到如今都还一直在搞基础训练,没法正式修炼武技实招,不过,
平均五次里面,我能撑住他一次。
白起的力量,和这几条杂鱼天差地远,五次里头都能挡他一次,这几条家伙
算个毛啊?
联手推我不动,忍军们采取更实质的攻系,举起了手,对着我的脑袋,要发
动大气震波。直接的冲搫力,与马步稳不稳无关,而在这样的近距离联合发射,
第六级的硬气功也未必承受得住,多半是脑袋碎裂的结局,所以,得要有别的办
法了。
“喂!你们挤成一团,想干汁么啊?”
—声低喝,我伸手拉动周围的忍军,进行反击。
白起对蹲马步的要求,是让他推不动、推不倒,要做到这个要求,可不是单
纯在那里站得稳就行了,我最初不懂,后来才理解这个训练的另一个意义,是要
去掌握敌我的重心。
天下武学,千门万派,无数的神功秘法、巧绝招式,就算穷尽一生去苦练,
也未必练得周全,但在那么多的武技中,还是有些核心东西,超越外表的形式而
存在。除非坐着不动,不然别说是出招动手,哪怕只是站立、倾身,任何一个细
微的动作,都会牵涉到本身重心的转移、力道分布的变化,只要能把握住这些,
哪怕是对上再完美的武技,都能为它制造破绽。
不管威力有多强,如果打不中就没用,这是战斗的铁则,而一个人在重心大
乱的时候,不管他发出的攻击有多厉害,通常都是打不中的。自己要站得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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