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做什么?」
原来唐鹤冲出房门是为了去找自己的外套,捞出在怀中揣了一晚上的那瓶东西。
唐鹤扬起手中的润滑液,杜见悠瞬间红了脸。
「会不会觉得我……」唐鹤有些不好意思。
「…很坏?」杜见悠替他接下去。「真的很坏……」他声音支离破碎、臊的完全不敢看向他哥。
「真的不后悔?这回,我停不下来了……」杜见悠轻轻点了点头。唐鹤火力全开。
唐鹤跨坐在杜见悠身上,两人的下.身紧紧抵住,他故意用力将身体坐沉一些,若有似无的缓慢绕圈、摩擦着对方,感觉对方逐渐胀大、坚硬,与自己的相互交锋,像两柄剑一般的砥砺着。隔着布料,那种隔靴搔痒缓解不了的劲道,让杜见悠难耐的扭动身躯。
唐鹤不让他得逞,他的长腿夹住他的腰,不让他有扭动的空间,而自己仍持续缓慢的研磨。他居高俯瞰着杜见悠迷蒙水汪的大眼,平时灵动的眼神,此时氲满了情欲,看他咬住下唇,努力不让羞耻的呻吟溢出。唐鹤一面解着杜见悠的睡衣扣子,一面俯身吻去。他用舌头撬开对方紧咬的下唇,用力的吮了一下,以示安抚,之后将唇游移到杜见悠耳边吐出气音:「别咬…叫出来…我喜欢…」
杜见悠害羞的别过头去,不敢看唐鹤热情赤裸的眼神。他的上衣扣子已经完全被解开,唐鹤用手轻抚着他的胸膛,他能感觉他的手指抚过每一根肋骨,挠过每一处肋间,而吻,随在触摸之后。
唐鹤缓慢的游移在杜见悠身上,他轻柔的吻他上身每一处。仪式般的,他要抹去之前每一处不堪的记忆。他,要他、要他的身体,只记得他唐鹤、只记得他的吻。
他的肌肤,随着每一个亲吻,渐渐弥漫着桃色,一路延烧到头顶,杜见悠敢肯定,此时他绝对不只是脸红,一定从头皮一路烧到脚趾头。
这吻,最后停在他胸前的敏感处,轻轻吸吮,舌头轻轻撩拨,时而快速拨动、时而缓慢绕圈。而手指,停在另一侧,与舌相呼应。时而捏捻、时而辗压。配合着下身的缓慢规律的挤压,逼得未识情欲的杜见悠几乎发狂。
他初经人事,哪经得起情场老手这般撩拨。他发软,感觉自己已经完全陷进去云里面了,晕呼呼的,再也没有什么骨架支持着他,他全身瘫软的就像一摊水一般,除了胯下,那里坚硬绷胀的快要爆炸。
他想伸手抚慰,却被唐鹤阻止。他抚遍他上身,唯独就是不碰他那里,似是要折磨到他发狂。
唐鹤听着对方细细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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