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就是他如此劳累的原因吗,是的,谁让他上了贼船。
心酸!
上钩了。咸临远眼睛一亮,一条巴掌大的小鱼带着水花溅射而起,最后落在地面无力的拍打着尾巴。
同样甩着尾巴的喵球踩着高傲的步伐走了过去,一口叼住了鱼的腹部,拼命的甩了起来。
放下鱼竿,咸临远抹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汗水,大爷似的走了过去开始检验唐二爷的作业。
不得不说,唐瑜算是很有天赋的,如果不是生在这个世界,或许真的会得道成仙。
符咒是咸临远交给他的,算是能代表暗物质界本源的东西,也唯有借助这些东西他们才能解除缠绕在唐新风身上的死亡之线。
至于需要多少,大概是将唐二爷压榨到极限的程度吧!
眼中掺着红血丝,唐瑜放下了一个完成品捏了捏眉间放松精神,前一段时间的暗伤还未痊愈,又是接连高强度的消耗他实在有点吃不消。
给。咸临远晃了晃装着红色试剂的药瓶,塞到唐瑜手里。
这是什么?唐瑜拿到手里就为里面充盈的强大生命力所惊讶,这种生命力,简直前所未闻。
大红瓶。咸临远回答的言简意赅,喝吧,累了就来一口,我这里还有不少,保证你精神百倍。
唐瑜盯着他,你是魔鬼吗?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想要休息吗?
咸临远只是微笑,丝毫看不出恶意的存在。
桌面上的手机震动着,两人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去,唐瑜看着来电人的名称,身体一僵。
糟糕,这几天事太多,他竟然把云蔚给忘了。
咸临远看了一眼就别开了眼,是她啊。
话音听不出喜怒,唐瑜反倒是心急了,急忙道:她只是个傻姑娘罢了。
你这么急干嘛?咸临远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又不准备对她出手。
唐瑜干笑,也是,这家伙要是真的想对云蔚出手,云蔚现在就不会有机会给他打电话了。
思及此处,他也就大胆的接通了手机,喂,云蔚啊!
啊,我没事。
那件事唐瑜顶着极大的压力缓缓开口,先搁置到一边,这边有了新变化。
我身边没人,真的。那头似乎传来了这样的疑问,唐瑜急忙否定。
那蠢样,看得咸临远都有些不忍了。
过两天我去找你,你现在暂时按兵不动,知道吗?唐瑜以这句话结束了交谈,尴尬的看着含笑的咸临远。
两人相顾无言,一人笑的如春花灿烂,一人笑的好似雪花融化前最后的挣扎。
全部做完后才可以去见她哦。冷酷无情的咸老板是如此压榨员工的。
完了,雪花似乎融化的更快了,都已经开始化水了。
另一边,这几日烦躁不安的悉云蔚听着手机里的忙音,
那个反应,身边绝对有人吧!
郁闷了一会,敲门声响起,她放下手机,起身去开门,客房服务员礼貌的打了声招呼推着餐车而入。
谢谢。悉云蔚礼貌的打着招呼,突然她眉头微皱,仔细的打量着客房服务员,你看起来有些眼熟?
说不定我最近和小姐碰见过。三十岁少许,带着几分微胖的女人如此说道,亲切的笑容让人一看就不由的心生好感。
也许真的只是在哪儿碰巧见过,所以才会觉得熟悉,悉云蔚也没过多的纠结,接过食物就关上的房门。
殊不知,当房门关闭后,这位有几分微胖的客房服务员露出了一个嘲讽似的笑容。
在吃了教训之后,她幸福的妹妹警戒心还是这么弱啊。
第146章我们去爬山吧
咸临远进屋就察觉到了些许不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不刺鼻,却让人不禁皱起了眉头。
白瓷药碗中还残留着些许药渣,沾上少许在指尖,咸临远皱着眉头送入了口中,苦涩味在口中弥漫,他的眉头却舒展了开来。
只是很普通补血益气的药。
正想着,身上带着水汽的唐新风就从浴室出来,屋子里很暖,他浑身也就只围了一条浴巾,劲瘦的身躯明晃晃的昭示着存在感。
见咸临远盯着他一动不动,他有些不自然的咳了一声,怎么这样看着我。
咸临远指了指药碗,幽怨道:才几个小时没见,糖糖你竟然背着我吃药。
只是一些补血益气的药。唐新风坐在床沿,纠结的扭着一撮黑发,最近总感觉使不上劲,就找薛老看了看。
咸临远手指微动,很快就扬起了笑容:不说这个了,对啦,糖糖你上次不是说想要爬山吗,我们一起去吧!
心情变好的话,身体也会变好的。
唐新风微微吃惊,这话真的是出自一个废宅之口?按照他爱人的行为习惯不应该是在家里宅到天荒地老吗?
我倒是没问题。他摸着下巴,似乎在思考,姑且问一句,你不会到了山脚下就打滚撒娇的让我背你上去吧!
咸临远不自然的扭过头去:讨厌啦人家才不是那样的人
喂,你这话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啊。唐新风吐槽着,有些好笑道:至少回答我自己会老老实实的走一段路吧。
我会努力的!这话说的干巴巴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毫不意外的,唐新风回以一个怀疑的眼神,果然还是海边更适合你。
可我现在比较想爬山。咸临远耍赖似的将自己完全埋在了床里面,拉长了音调:糖糖,我们去爬山吧
冬天爬山可是很辛苦的,你确定。唐新风再次问道。
我确定。死鱼眼里似乎有星光闪烁,咸临远无辜一笑,辛苦才有意思啊。
唐新风被说的心动,以往一年四季他都闲不下来,现在在家里呆了这么长时间虽然过得很快乐,但总感觉精神有点萎靡,出去转转也好。
反正有他在,拎一个人上山绝对不成问题。
对了,山我都选好了。咸临远的手不安分的蹭着温热的躯体,引的某样东西突然一硬,二叔说d市有一座满山很不错,是灵脉汇集之地,那里也不冷,我们就去那。
被挑拨的血液翻涌的唐新风那还顾得听这些,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
大被一捂。将人按了个结结实实,唐新风艰难道:不行。
被按住不能乱动的咸临远泫然欲泣,你嫌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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