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交接过后,西装男抱起了悉云蔚,唐云注意到他留了和自己一头一样的长发,保养的好像还挺好的。
不过,也总算解决了一桩麻烦的事,苦逼的他今天晚上还要提前收拾好行李飞往满山布置阵法。
要了老命了诶。
笔记本屏幕的电脑上有红点在不断的移动,左白池冲了一杯咖啡,醇香的味道冲散了些许困顿。
另一边,穿着睡衣的悉云蔚如提线木偶一般回答着他们的问题。
不愧是咸先生,即使在心爱之人遭遇危机的时刻还能如此果断的应对,真想知道他在希望破碎之后的表情!
这是报复吗,对,这是报复!
白池,机票订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吗?
走,对了妈妈,记得带上大小姐,她还有用。
悉云梦也没有多问,只是遵从了自家儿子的指示。
出发旅游的清晨总是困倦中带着一点兴奋,也不知是否是薛老给的药起了作用,唐新风发现白头发的生长确实慢了许多。
一边的咸临远打着瞌睡梳着乱糟糟黑发,眼角还流着生理性的泪水,整个人似乎困到了几点。
唐新风看得好玩,玩心大起的将有些冰凉的手塞进人的脖子,感受着温暖的肌肤。
嘶困到极点的某人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不甘示弱的张牙舞爪的反击了过去。
然后,在玩过头之前两人理智的整理好行装迎着灰蒙蒙的天空顺利出发。
天气在冬日还算可以,飞机也没有因为什么事故晚点,应该算是一个好的开头。
从圆形的窗口俯瞰着下方的景色,那是他生长的城市,唐新风突然有点不舍,真是奇怪的感受,明明过几天就回来了。
椅子上的咸临远头一点一点的已经睡了过去,唐新风靠近一看,果然眼底泛着淡淡的青黑。
昨晚没休息好吗,说起来昨晚确实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家的爱人有醒来,然后钻进了自己的怀里又睡了过去。
实际上,咸临远这段时间一直没怎么睡好,不论在睡觉的时候梦中有一个不断骚扰自己的意识都很难睡好吧!
唤来空姐,要来了一条大毛毯,唐新风将毛毯全部拉开,给自己的小混蛋盖了一半,给自己盖了一半,也一起进入了梦乡。
稍微补一会觉!
相比于S市,D市的气温足以称得上和蔼可亲了,对人友好无比,顺带心情都变得美好起来。
刚下飞机,咸临远就动了起来,一下跑出去了好远,拉都拉不住。
唐新风拉着行李箱在后面跟着,眼中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没一会,咸临远就手捧两个甜筒折返,一个巧克力味的,一个香草味的
这个给糖糖。他将巧克力味的咬了一大口笑眯眯的塞到自己爱人嘴边,糖糖提着行李不方便,我喂你。
唐新风挑眉,也不在意的咬了一口,冰冰的,甜甜的让人似乎瞬间换了一个世界。
这么一想,于是他就咬了一口,超级大的一口,香草味的冰淇淋最上面的那个球彻底的消失不见。
不错。舔了嘴角的奶渍,唐新风回味着冰淇淋的味道,作出了点评:巧克力味的比较好吃。
盯着瞬间少了一半的冰淇淋,咸临远从善如流的又将巧克力味的举到自家爱人嘴边,自己啃起了香草味。
d市有一条很好吃的小吃街,我们去扫荡吧。甜筒啃完了,咸临远打开手机翻找起了旅游攻略。
先去酒店放行李!唐新风拖着大箱子,至于小吃街晚上再去玩。
好。咸临远没有意见,似乎就真的像是一个兴致勃勃的旅人一样,对各种事物都充满了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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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时间,差不多该开虐了(心虚虚)
第149章休息一下
啊,不行了。将最后一口章鱼小丸子送入口中后,某人没有丝毫形象趴在了路边摊的木桌上。
这一晚他战绩辉煌,几乎将整条街扫荡一空,小吃摊上的小贩看他都是笑眯眯的。
饶是有心克制的唐新风也有些被撑到了,闻着味道,一不小心就吃太多了,回过神来某只已经捂着肚子在哼哼了
不要勉强了。唐新风拉住了咸临远想要继续奋战的手,喜欢的话我们明年还可以在过来。
正好他也蛮喜欢d市的环境的,有时间可以考虑住上一段日子。
明年啊。咸临远重新趴会桌子,眼神有些迷离,嗯,明年。
明年他还要和糖糖继续来这里。
临远?唐新风轻声唤道,触及到柔软肌肤的时候才发现对方已经挨着桌子沉沉睡去,黑色的睫羽在夜风中有些不安的抖动着。
其实蛮可爱的,他忍不住这样想着扭住了对方的耳垂,乖,回家睡。
唔就这里。趴在桌子上的人似乎还残留了最后一丝清醒,含糊不清的回答着。
唐新风继续捏了捏,快点,这里睡会生病的。
呼
唐新风:喂,别装了啊,平时你睡觉根本就不是这个呼吸频率的。
事实证明了,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也许,更多是是不忍心叫醒吧。
迷迷糊糊中咸临远感觉身体腾空而起,对方的动作很轻,几乎感觉不到一丝震动。
配合的放手放脚,他听到了对方的轻笑。
小混蛋,知不知道在这种人多的地方背着你很引人注目啊不过,谁让你是我老婆。
你是我老婆咸临远小声的嘟囔着。
我要放下你了。
老公~带着些软软的意味,咸临远撒了个娇。
这还差不多。夜空中,有谁的声音得意洋洋。
眼睛微眯着,趴在自己爱人的背上,咸临远也忍不住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一夜好梦,两人都睡的很安稳。
清晨的早上,两人又不约而同起了个晚,盖着被子谁都不愿意动弹一下。
糖糖,我饿了。咸临远率先发声。
你的肚子是黑洞吗,昨晚吃了这么多。虽这么说着,唐新风还是起身拿起了客房电话,让送一份早餐过来。
在他起身的那刻,咸临远看到了黑色的发旋上不知何时挑染上了一抹银白,这已经完全不是一两根可以忽略的程度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压制,终于是爆发出来的吗,本以为可以在晚一点。
唐新风也察觉到了不对,对着浴室的镜子整理的时候面色颇为纠结,这挂在额前的一缕白怎么看都不对劲,像极了行为艺术。
好像是将他这一段时间要长的白头发全都一起爆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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