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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在某个平平无奇的傍晚,天边发出了“轰隆隆”的巨响。紧接着全世界的人们都看见了惊悚的一幕。无数带着火光的巨大陨石从高空中砸落下来,一时间死伤无数,哀嚎遍野,人类十不存一。
国家在第一时间便发出了紧急令,大量的军人出动,带领着剩余的人类躲到防空洞里。紧接着,更大的灾难出现了……
陨石携带着一种奇怪的病毒,它将死去的人类变成了只知道生食活物的怪物。外表像一具具白骨,是活的,却没有思想。
它们力大无穷,普通人类没有训练过根本就打不过它,而且大部分怪物都是成群结队出现的。它们嗅觉极度灵敏,普通的房屋根本阻拦不住它们。
动植物也紧随其后,纷纷发生了奇怪的变异……
然而天无绝人之路,人们发现躲在地底下便能隔绝大部分的危机。
从那之后,全国各地,开始往地底搬迁,慢慢形成了或大或小的地下基地。剩余存活的人类里面也有少数人身体开始发生了异变,就像里的异能者一样,有着各式各样的异能。
还有一种特殊的变异,只存在男人之间,十分稀有,那就是双性人。他们有男性的器官,也有女性的雌穴。
没多久他们便发现,异能者跟双性人生下的孩子,百分之99是异能者,百分之一是双性人。
至此,秩序开始崩坏,慢慢形成了以强者为尊那一套规则……
这个基地一共有三十层,总所周知,住的越深那便代表着越安全。像苏茶这样的普通人,没有异能、也没什么特长只能住在地下1-5层。
6-10层是有一技之长的人住的。11-20层是种植园和动物养殖园,21-29层是异能者的住所,而30层只住了两个人,那便是这个基地最高的两位掌权者,也是异能者。
他们在末世前便是权高位重者,末世开始后带领一群手下第一时间统治了这个基地,且手段残忍,无人不服。当然,那些不服的人早已成了植物园土地下的养料之一。
昏暗的灯光细碎的挂在头顶之上。隧道两侧,洞穴密密麻麻一个紧挨着一个,每个洞穴门口都有一扇木门遮掩着,只余下两人宽的细窄道路。
密闭的空间里,污浊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股令人作呕的气味。苏茶面不改色,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无时无刻弥漫的恶臭。
他小心翼翼越过小道两边堆叠着的垃圾,与一个又一个衣着脏污、神情麻木的人擦肩而过。经过半小时七拐八拐的路线,终于到达了其中一个洞穴口。
从口袋里摸索出一把带着锈迹的钥匙,将锁打开,木门发出“嘎吱”一声,他快步闪身进去,将门锁好,这才放心的呼出一口气。
这是一个及其狭小的山洞,里面的东西一览无余,一张陈旧的木板铺在地上当床,角落里一个水桶装满清水,旁边还有一个水盆和一个木箱子。
打开木箱,箱子里存放着末世前随处可见的食物,三包满是折痕被捏地稀碎的、小牌子干脆面,几个干瘪脱水的玉米,还有两根保存完好的巧克力。
苏茶见此就忍不住眼眶微红,那是那会上学前妹妹软磨硬泡让他买回来的。
灾难降临的时候他正在回家的路上。等他回到家的时候,等来的却是巨大的陨石、将他幸福的家庭给砸的七零八碎,父母双双死在了陨石之下。
从浑浑噩噩状态中醒来的时候,却早已错失了寻找妹妹的最好时机。
希望她一切安好,苏茶在心底默默祈祷着。
苏茶小心翼翼从口袋里拿出了四个熟透的土豆,这是他今天在植物园工作了一天领取过来的物资。将其中两个存放在木箱里,留着明天再吃。
这点吃食当然不足以填饱肚子,但却能让无数像他这般的普通人将将存活下去。
他把毛巾在水盆打湿拧干,将布满脏污伪装的脸擦拭干净,一张白皙地令人惊艳的面庞便毫无遮掩的展露了出来。
少年的睫毛纤长卷翘,内勾外翘的眼型显得尤为精致。
头发是纯粹的黑,眸色却反而偏浅。一双眼睛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清澈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
像是造物主笔下一副精巧完美的画作,多一笔、少一分都不行。
他原本长相是偏为精致,但却不显女气。许是末日后身体发生的变异而引发的后遗症。
末日前,容貌长得好是加分项。末日后,这张脸却是危险的源头。
苏茶早已饿的饥肠辘辘,他将两个土豆狼吞虎咽的吃完,这才带着疲惫的身子蜷缩在木板上沉沉的睡去……
隧道里的灯是常年不灭的。
沉睡的苏茶怎么也想不到、此时此刻的洞穴外,有一只贪婪的眼睛紧紧粘在木板缝隙间,将他掩藏的秘密看的一清二楚。
洞外之人也就是李沸,他没忍住不争气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整个人愣愣地看直了眼。
他原本是住在
', '>')('苏茶隔壁的洞穴里,末世前就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啃老族。末世后,他也一直在啃老。
他的父母将他宠溺的不成样子,为了让他过的更好些,前些日子竟然接了任务要去地面搬运物资,毕竟空间异能者少的可怜,大部分还是需要普通人来搬运的。
那可真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活计,就算奖励再丰富又如何,去的人很多,能回来的少之又少。
果不其然,途中遭遇了一大波白骨怪,除了少数异能者逃了回来,剩余的全死在了地面上……
短短几天,李沸就将他父母省下来为数不多的口粮吃的干干净净。当他饿极了后,也不打算去做工赚取吃食,盯上了隔壁瘦弱好欺负的苏茶。
今天苏茶经过的时候他就看见对方鼓鼓的口袋,等他进了屋就鬼鬼祟祟的趴在门缝上偷看,却没想到对方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李沸原本色心大起,心里不知道闪过多少龌龊想法,但肚子“咕咕”直叫提醒了他。
他脑子一转,想起了前几日,住在不远处有个人将自己长得颇有姿色的女儿、献给了一个异能者,为此直接从地下二层搬到了五层,还获得了一大笔物资,左邻右舍不知道有多少人红了眼,他也是这其中一位。
怪就怪父母没有给他生个姐姐或妹妹,要不然……
哪怕苏茶是男的,就看这颜值,都末世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好这口!这泼天的富贵总算轮到了他。
他就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在暗处观察着苏茶的一举一动,直到掌握了他的行动轨迹。
末世前他本就是偷鸡摸狗的那种人,像苏茶木门上的那种锁,随便拿个小道具,轻轻松松就搞定。
而此时的苏茶却什么都不知道,下工后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了危险……
他站在门口,像往日一般准备开锁,就算他再迟钝也发现了锁是打开的。苏茶眼底闪过一丝疑惑。随即飞快推开木门,奔向自己的木箱。
果不其然,里面的吃食全无踪影,床边摆放着陈旧的衣物也被人翻动过了。
慌乱间,却没有发现洞内多了一个人。悄无声息走到他的背后,伸出指甲内满是黑泥带着恶臭的双手,死死捂上了他的口鼻。
男人力气极大,伴随着苏茶“唔唔”声,从原本大力的挣扎、随着时间慢慢变得微弱起来,瞳孔散大、面色也逐渐变得青紫……
直到四肢瘫软……身后的男人这才赶紧放开。
李沸伸出一只手确保他还是有气的,随后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布绳、将他双手扭到后背牢牢捆住,再将他的嘴用布子堵死,收拾好了一切,这才放心下来。
拿过来湿毛巾将他的脸乱擦一通,绝美的容颜又一次重见天日。李沸还是没忍住,想着要不先享受一番,才伸出一只咸猪手,就被随后而来的两人打断了。
其中一人嘴里骂骂咧咧:“就是这里吗?我倒是要看看你说的人有多好看,要是欺骗了我们大哥,小心你的脑袋!”
两人才一进来,李沸快速缩回了手,赶紧走到一边,好让他们看的清楚仔细。
那两人并没有注意到李沸脸上的不自然,眼神都直勾勾盯着苏茶的容貌,半响才晃过神来。
“算你没骗我们。”男子嘴里刻意说了一句,试图掩盖自己的失神。可惜了,这么一个大美人就要被大哥糟蹋了,不过等大哥玩完后,指不定自己还能喝点汤呢。
另一人话不多,走上前就将绵软的苏茶背到身后,两人便要离去……
李沸赶紧拦住他们,挤出僵硬的笑容,半佝着身子小心翼翼说道:“那个……你们大哥答应的…那个物资……”话未说完,余下之意懂得都懂。
背着苏茶的那人眼里闪过一丝狠意,给同行的人打了个眼色,同伴秒懂。对着李沸勾肩搭背:“哪能忘记你这个大功臣啊~大哥对你可是信任的很,物资早早给你放在了门外,你去看看。”
李沸转身朝着洞外。
下一秒,带着欣喜的表情却凝固在了脸上,“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一把刀子从后背贯穿了整个心脏。
“哈哈,跟我们大哥谈条件,又一个蠢货。走吧,大哥怕是等急了。”
两人匆匆走远……
路过的人都见怪不怪,自己生存都成了问题,更别说帮助别人了。况且明眼人一看那两人的衣着打扮、就知道是他们惹不起的人。
途中,为了防止少年中途醒来,引发不必要的意外,他们还将迷药给他灌了下去。
两人背着苏茶走到最里面电梯前,将三个能量币投放进门口凹槽处,他们走了进去,然后按下了—23层。
电梯一层层往下落,透过透明玻璃能很明显的看出每一层的变化,异能者们住的那几层不再是挤挤挨挨的洞穴,而是很正常的房屋住所,越往下越繁华……
很快电梯便到达了那一层。电梯门慢慢打开,外面早已有几人在等待着。最前面的一位面容俊秀,带着一副细边银框眼镜。看似斯文温和,手段却跟最上面那两
', '>')('位学了个一等一的心黑手辣。
两人面色一僵,心里疑惑又敬畏,鹤副手怎么会出现在这。赶忙道:“鹤先生好。”鹤简并未理会,见此两人便要带着苏茶匆忙离去。
背上的少年随着男人行走间晃动着,原本被外套盖住的面容、却在不经意间露出了一小片。
鹤简眸光一闪,开口道:“等一下。”见两人僵直着身子,这才缓缓走了过去。
眼见男人朝着背上之人伸手过来,他们却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鹤简将外套掀开。
鹤简掐着少年的下颌,仔细端详着。半响后:“人不错,我带走了,你们一会去我那领赏。”说罢,手下会意将少年从他们背上接了过来,站回鹤简身后。
两人不敢怒不敢言,只能灰溜溜的跑走,心底却在想着一会该如何向自家大哥解释。
一行人回到29层,鹤简这才开口“一会找两个人去我那将他清洗干净。”男人看着少年布满灰尘的衣物,眼底闪过一抹嫌弃,接着示意抱着的人将少年直接放到浴室里。
很快,手下便带着两个衣着简洁的少年过来。
水声从浴室里响起,没多久里面便传来两声惊呼,其中一人匆忙跑出。
“鹤…鹤先生。”
“嗯?什么事?”鹤简半靠在椅背上,望向面带异常的少年。
“对方身体……很奇怪。”
此时的少年温顺的躺在纯白的浴缸里,双眼紧闭,脸颊上满是热水熏染出的红晕。
白皙又纤细的身子赤裸着,骨架还没有彻底长开,胸部微微凸起,不像一般男人那样平坦。小小的乳头暴露在外,应激似得挺立着。
他的双腿被人摆弄大张着、软软搭在浴缸两侧,而问题就出现在他的双腿之间。
只见他的私密处洁白无瑕,没有一丝毛发,沉睡着的玉茎被人拨开,侧躺在一旁。玉茎下面赫然出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少年身上的器官。
那是一个看着像是初生的女性雌穴,两瓣幼小的阴唇紧紧闭拢,不留一丝缝隙。
鹤简将一根指头伸了过去,微微拨开一侧闭合的阴唇,藏在里面粉嫩软肉半遮半掩着,小小的蒂珠也悄摸的探出尖尖一角……
“真是好大一个惊喜啊。”鹤简轻笑道,手指尖慢慢在花唇上滑拨着。双性人,而且还是个处。
不怪那两人大惊小怪,主要是双性人太过稀有了,只有少部分的人知道。
除了个别想要利用双性身子攀高枝的,其余的双性人哪个不是藏着掖着,不敢让别人知道。更何况他们在此之前都是真真切切的男人,这种变异对于他们来讲,就是一种耻辱的象征。
“你们走吧,这里我自己来。”“对了,今天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否则……你们知道后果的。”鹤简面上似笑非笑盯着他们。
“鹤…鹤先生,您…您放心,我们什么也不知道。”说罢,两人便脚步仓惶离开了。很快,浴室里只剩下鹤简和昏迷中的少年。
鹤简将少年抱起,正面朝下放置在一侧金属床上。苏茶微皱了下眉,冰凉的触感让他瑟缩了一下,很快便又恢复了平静。
男人把一个靠枕垫在他肚子下面,让他双腿半屈着,像一只正在发情的小母猫,纯洁又色情。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似在期盼着什么。
一只手微用力将左侧臀肉掰开,露出了掩藏在里面的小小雏菊。
男人从旁边箱子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透明润滑油,将大量的液体倒了上去。很快稚嫩的雏菊便被淹没,多到溢出顺着臀缝带出一道道水渍滴落在洁白的瓷砖上。
瘦长的指腹混着润滑油在褶皱上耐心的揉搓着,慢慢地、紧绷闭拢的穴口随着温柔的动作也放松了下来。
没一会儿,它悄悄长开了一道细缝。男人将润液又倒了些下来,这才慢慢将指尖探入其中。但是未经人事的雏菊还是过于窄小,才探入半个指尖便被内里的褶皱牢牢箍住,不得前进一分一毫。
怕直接进入让它有所损伤,男人耐着性子开始上下左右打着转,这才让它一点点撑开,借着液体的润滑,终于将整根手指塞了进去。
接着第二根……第三根……
但是第四根无论如何还是进入不了,男人便放弃了,就着三根手指开始肆意玩弄着……
它们就像在舞池里一般、旋转、跳跃。音乐节奏时而平缓、时而激烈,脚步踢踏在舞池之上。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将手指拔出,上面满是粘液和细碎的泡沫。
鹤简用手腕微扶了扶镜框,随后又从箱子里拿出几袋300的清洗液。这是专门灌肠用的,袋子的顶端开口比一般的细长,更方便塞进穴口进入深处。
将盖子拧开,细长的顶端便顺着半张的小口、一点点旋入深处。男人握住水袋,用了三份力道挤压,冰凉的水流顺势涌了进去,随着时间的流逝袋子里的液体越来越少,直到全部消失在菊穴深处。
在水流要溢出之前,男人先一步将一个木塞提前塞进了肛口,把液体牢
', '>')('牢堵死在里面。
十分钟后,“啵”的一声塞子拔出,浊水争先恐后涌出。就这般循环了几次之后,直到彻底流出来的是清透的液体男人这才停了手。
待处理好后面,他把少年翻身过来,却见他眉眼紧皱、小嘴微张着不知道在呢喃着什么。
前面雌穴比起后面要难开发许多,哪怕倒了大量的润滑油,花费了许多的时间,花穴边缘都被撑的泛了白,鹤简也才将将伸进两根手指,还被死死地绞着,动弹不得。
那就只能让他们自己来想想办法了,鹤简幸灾乐祸的想着。随即放弃了对这处的开发,只能从箱子里找出一根手指粗细的药玉、掰开软嫩的花瓣,对准细孔处,小心细致地塞入,淡青色的药玉一点点消失其中。
少年昏昏沉沉,发生在他身上的一切他都毫无知觉,像一个没有生命、任人摆弄精致的布偶娃娃。
冷……好冷……
苏茶想抱紧自己,却没有一丝力气…
地下30层。
空旷又寂静的走廊被一道漫不经心地脚步声打破,只见一男子从远处徐徐走来,他的个头少说也有一米八五左右,一张俊美异常的脸带着几分妖异,迷人又危险。
一袭略微紧身的黑色作战服将他完美的身材展露无疑。
乔宴白微眯着眼看着门上贴着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送你们的礼物、请尽情享用。”最后面还带了一个画的歪歪扭扭的爱心。
看字迹就知道是谁,也就只有他才敢开这种玩笑。鹤简虽然是管家的儿子,但是从小就在一起混着,跟他们有着深厚的情分,哪怕末世后也一直跟随着兄弟二人。
推开房门,不远处的床上微微隆起,乔宴白将被子掀开,床上静静躺着一位赤裸美少年。他的确很美,让见过无数美人的乔宴白对上他的时候甚至也晃神了几分。
礼物的姿势是被人精细摆弄过的,四肢呈大字型被红色绸缎捆绑在床的四边,绸缎在他身上绕了几圈,最后在他的肚子上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少年费心掩藏的秘密被眼前的男人一览无余。
乔宴白的确很喜欢这个礼物,他的眼底似有什么在酝酿着,眸色暗沉。随后心情愉悦地将礼物慢慢打开,绸缎一点点抽离这具诱人的身躯。
低头轻舔了一下少年的唇瓣,滋味如想中一般的甜美。男人眼底的疯狂更甚,他用唇舌轻而易举的撬开了对方的唇,舌腔如同吸盘一般牢牢吸住了少年的藏在口腔里的舌尖,疯狂的嘬吸着。
直到对方难受地不自觉推搡着他、乔宴白才停止了动作。
他的手指从少年微微鼓起的乳头上划过,一点点往下,经过孕育生命的子宫上方、最后落在他涂了润滑的雌穴外。
稍微用点力,一小截指尖直接探入那神秘之处,湿热的、混合着润滑液的地方被冰凉的手指侵入,立刻紧张又害怕的收缩着,紧紧夹住了这个入侵之物。
真是……意外之喜。
本以为是被调教好了的,结果却发现花穴紧紧闭合排斥着所有外力。
见此,男人兴致更加高昂,他还是更喜欢自己亲手调教的乐趣。他想了想,将手指又塞了一根进去,分别抵着两边的肉瓣,将它们分开。小小的蒂珠没有了遮挡,直接暴露在冷空气里瑟瑟发抖。
果然,里面还是很干涩的,这更加说明这处还从未有人玩弄过。
双指分开将花瓣努力撑到极致,男人伸出另一只手,试了好几次才捏住那闪躲的小小肉蒂,接着便在那极致敏感的地方开始揉捏起来。
原本粉嫩的蒂珠长时间的搓弄下,一点点变得通红涨大,少年的身子也随之慢慢起了反应。难受的感触传导进他的身体,昏睡中试图并拢双腿抵抗,却被男人固定住动弹不了。
在乔宴白的努力下,雌穴开始一点点从里到外湿润起来。
男人一把将身上的作战服扯下,露出了覆盖着一层薄薄肌肉的赤裸身躯,劲瘦腰身下暗藏着巨大的力量感。
他的下身早已硬的不行,狰狞又粗长的巨物早早勃起,冠头处前列腺液悬挂着湿润已久,此时正怒发冲冠的对着少年。
一切种种让他耐心全无,手指大力加速,不理会少年身体隐隐的抗拒,开始疯狂的搓着那一小点,激烈的刺激一波波向少年袭来。
很快,身体先一步屈服了,随着少年一声声不由自主的呻吟中,从花穴深处一股粘液直接喷洒而出,将男人躲避不及的俊美面庞都沾染上了几滴。
乔宴白混不在意,眼神专注的盯着那处,混着少年涌出的淫液,两根手指并拢顺利的插入了进去。
他模仿着性交时的动作用手指一刻不停的抽插着。慢慢地,越捅越深。指尖在最深处好像触碰到了遮挡,他忽然察觉到了什么,停止了深入的动作,将沾染粘液的手指拔了出来。
男人眼眸赤红,扶着涨红的阴茎抵到了稚嫩的花穴口,花穴小的可怜,而巨物却万分庞大,在明眼人看来,这巨大地差别之下怎么可能进的去。
', '>')('然而巨物却不管不顾、在阴阜上不断来回摩擦着。前列腺液随着男人的动作将原本湿润之处弄的更加潮湿不堪。
双指将单薄的阴唇撑开,肉棒顶端处便轻易地顶在阴蒂上缓慢研磨着。温柔的力道让花唇慢慢的接纳了它,把龟头含了一点点进去,就这便充满了整个阴道口,让它涨涨的发疼。
少年睫毛微动,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此刻的遭遇让他的身体产生了巨大的危机感。
男人俯下身,双手用力握住他纤弱的肩膀,呼吸急促语气轻柔:“该醒醒了,我的睡美人。”
说罢,蓄力一个挺身……
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碎裂开来,他张开泪水涟涟的双眼,眼神里有着迷茫和痛苦……
炙热的肉棒直接整根没入少年的雌穴里面,破开那一层处子膜、捅进了身体最深处,龟头狠狠砸在了肉壁上。
两个人的下半身紧紧贴合在了一起,难分难舍。
苏茶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他似乎被什么东西一直追逐着。他跑啊跑啊,脚步却一个踉跄,掉入了冰冷的河里。
冷、很冷……
等他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来后,却又被一只猛兽追击着。没跑两步,猛兽从后背将他扑倒在地,它张大嘴巴、锋利的牙齿直接咬上了他的脚腕。
一股尖锐的撕裂感从私密处袭卷至全身。他猛的真开眼,生理泪水布满眼眶,才发现那只是一个梦而已。但是疼痛却没有消失半分,反而越发的剧烈……
“疼……好疼啊……”眼泪不受控地溢出眼眶,他哭得满脸都是泪。
不待他反应过来,身上的男人已经残忍地开始抽插了起来。染着丝丝血液的肉棒艰难的在花穴里进进出出。
“嘶、好紧,你放松点、放松点就不会痛了……”乔宴白安抚着说道。
惨白的花穴被阴茎撑成椭圆的大洞,不留一丝缝隙,边缘处甚至被暴力撕裂了一小角、薄薄的阴唇混着血液粘在滚烫巨茎身上,被阴茎不停的摩擦着……
苏茶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被陌生男人肆意的奸淫着。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远离眼前这个强奸犯。
少年四肢疯狂的挣扎起来,却被男人紧紧压制着,随着挣扎的力道还反而让他私密处的剧痛变得更加恐怖。
苏茶无助极了,大声哭喊着:“你是谁……放开我……放开我啊…呜呜呜……好痛……放开……。”
推搡的双手多少有点影响,男人一只手便轻而易举抓住抵在一旁。
“不要……不要动!!疼……我好疼……”苏茶双手捂着肚子,恐惧的看着肚子上不间断凸起的粗大印迹。
乔宴白不走心的安慰着“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第一次都这样。”
苏茶听罢哭的更大声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啊……你放开我……我好疼啊……。”
男人腰部动作不停,肏干的动作越发迅猛,把混着血水的淫液插得四处飞溅,将两人的交合处糊得一片湿漉。
而男人此时此刻还有闲情调笑:“我叫乔宴白,你可以叫我白哥。以前不认识没关系,现在你就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认识我了。”
“放松……放松……”
“骚穴别把我的肉棒夹的这么紧,这么贪吃的吗?”
“不!呜呜……”少年始终隐隐抗拒着。
“放松点不要急,喜欢吃就多吃点,这根肉棒都是你的。”说罢,便又加重了肏弄的力道,恨不得将身下之人艹死在这张床上。
男人的粗话一刻都没有停止过,像是把苏茶一辈子没听过的污言秽语、在此刻统统听了个遍。被他一个劲的羞辱,少年却毫无办法,只能啜泣地承受着一切……
而少年身前的玉茎也不知道在何时早已高高挺直,下面挂着的两个囊袋也变得饱满起来,铃口处张张合合,下一秒似乎有什么要从里面喷射出来。
高潮嘎然而止……
比它更快的是男人的手,他的拇指残忍的按压在上面,不让它解脱,另一只手拿起先前的绸带撕了一小截下来,将少年的玉茎绑的死死的。
“呜啊……让我射!呃呃呃……我要不行了,解开啊……求求您了……”少年带着哭腔的祈求声响起,却动摇不了男人一丝一毫。
“乖,一会儿我们一起射!”男人过份的话语在耳畔传来。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突然间男人发出一句略带成就感的话语“找到了!”
体内一直寻寻觅觅不知道在找什么的肉棒,突然停在了阴道深处的上方。
一般雌穴g点几乎都长在距离阴道口三四厘米处,而他的却藏在了深处的地方,怪不得他好半天都没有找到。
确定好方向后,乔宴白将肉棒全根拔出,在少年松一口气的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巨物重重的顶在深处上方凹陷之处,粗涨的冠头将内陷处的小小颗粒一瞬间砸扁,碾平。
下一刻,男人便
', '>')('开启了高速的动作,狠狠的在那处疯狂的旋转碾压起来……
“呜呃……哈啊啊啊………!”少年整个人几乎弹跳了起来,脖子高高扬起,嘴里发出了不明意味的惨叫声。
说是惨叫却参杂着呻吟,那更像是经受不住巨大刺激而发出的尖叫声。
伴随着他身体的剧烈颤抖,随之而来的就是花穴最深处小嘴终于张了条小缝,大量的透明粘液一涌而出,滚烫的淫水将体内的肉棒颜色烫的更加深了几分……
苏茶的灵魂就像跟随着这一波潮水远离了身体,整个人像失去了灵魂般呆滞了半响。
高潮余韵还没有彻底过去,男人体内的肉棒却再一次加速冲撞着g点,那处敏感极致的地方从未任何东西触碰过,今天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这个怪兽肆意践踏着。
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向苏茶不间断地席卷而来,大量的淫水也随之一次又一次的喷洒在肉棒之上。
他的神智早已被快感占据了全部,眸子里像是失去了神采,全身绵软任由男人肆无忌惮的抽插着,g点在长时间的顶弄下极致的快感中开始伴随着一阵阵尖锐的疼痛。
他隐隐听到男人轻笑着说“双性人都像你这么骚的吗?水多的要死,都快把我淹没了。”任由着男人污蔑,他却没有力气去反驳这句话是对还是错。
在此期间乔宴白多次试图将龟头塞入深处宫颈内,却在少年凄厉惨叫声中停止了下来。
在他刚刚那么疯狂的撞击下,宫颈处也只是将将开了一道细小的缝隙,想要龟头进去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他知道今天是没法开扩了,少年才刚刚破处,全身都绷紧着。
只能安抚揉搓着幼嫩的乳尖和肉蒂,轻声答应这次不会进去,只要求少年尽量放松身体,毕竟来日方长,不能一次性玩坏了。
男人沉闷的喘息声,激荡的肉体拍打声、以及少年哀凄的呻吟哭泣声,在空荡的房间内不断回荡……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就粗壮的肉棒在体内突然间越发的涨大、几下跳动后马眼翕张,男人这才将顶端处死死抵在宫颈口、那一道快要闭合得小孔处。
大量的精液迫不及待的奔涌而出,大部分喷射在了阴道内,将整个阴道填充的满满当当,甚至多到溢出来不少,极少部分顺着小孔涌进了子宫深处,将子宫内壁烫的颤颤巍巍……
乔宴白看着溢出的白灼、觉得有点太过于浪费了,下次一定要将它们一滴不剩全射到少年的子宫里!
时间滴答滴答、墙上巨大的时钟上短针悄然滑向了早上十点。直到此时,屋内的猛兽才彻底吃饱,躺在床上开始餍足地舔舐着自己的毛发……
“嘶……看我这记性。”乔宴白对自己略感无语,怪只怪对方太过于勾人了。
他连忙转身过去,发现少年早已昏迷不醒,原本浅粉的玉茎在抽带的捆绑下、变得发红发肿了起来、软啪啪的耸拉着。
鼓囊囊的玉袋也变得肿大、似乎要炸裂开来,男人赶紧心虚的将绸带解开。
还好当时不是绑的特别的紧,否则这根小东西就要废掉了。但可能是绑的太久了、铃口张了又张却什么东西都没有出来,凝固在尿道里面。
或许是觉得自己有点过火了,此时的男人温柔的过份,他手掌捧起玉茎轻柔的按压着,指尖也轻轻地揉捏着敏感的铃口处。
玉茎受到外部刺激,再一次颤颤巍巍的半耸立起来。没多久,从里面涓涓流出了一股细小的断断续续地白浊,像断气了一般,它在饱受折磨后似乎失去了原有的作用。
最后、在男人的多次挤压下,这才慢慢将里面的浊液清空。
少年似乎累极了,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有把他惊醒,他的脸上还能看出浅浅的泪痕,眼角还有一颗泪珠欲掉不掉,赤裸的身体微微卷曲、似乎睡的很不踏实。
身上满是斑驳的痕迹和浊液、私密处黏腻不堪,形成了一副凄美的画卷,刺激着乔宴白的目光,久久不能移开。
乔宴白将少年抱起去了浴室开始清理,却独独没有处理雌穴那处,他喜欢对方体内含着自己精液的样子。在他肉棒拔出的那一瞬、就将准备好的木塞堵了进去,不让里面的精液流出一丝一毫。
将洗干净了的少年抱起来用浴巾裹好,而后细细的给少年擦拭着头发,处理好一切后又抱回了焕然一新的床铺上。
轻手轻脚掰开少年的双腿,将有修复效果的药膏涂抹在少年的玉茎和雌穴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乔宴白觉得自己的异能等级隐隐有要突破的感觉,尤其是少年每一次潮吹后。
乔宴白握拳感受了下,的确不是自己的错觉,实力竟然有了微弱的提升。
他似乎看到了什么,错愕地看着镜子里自己赤裸的全身,原本身上密密麻麻细微的伤痕全部消失不见。
肚子左侧本来有一道深深的刀痕,那是有一次遭了别人的算计、被一百多个异能者包围下受的致命一击,如果不是大哥及时赶到、他怕是再劫难逃。
此时此刻那道伤
', '>')('疤也肉眼可见的变浅了不少,几乎快要消失不见。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如果真是他所想的一样,那可真是捡到宝了。
隔着一道墙,乔锦宸原本冷漠的面容、此时隐隐散发出阵阵冷气、他抬手捏了捏自己紧皱的眉头,几乎一夜未睡。
房间隔音再好,那也遭不住少年尖锐的叫喊声,他被迫听了整整一夜的墙角,如果那不是他的亲弟弟,他早已把对方的大门踹掉,将他扯出来暴打一顿。
“大哥!”乔宴白敲了两下门不等对方答应便推门而入,兴致冲冲的跑了进来。
乔锦宸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但是他并没有开口斥责他。他们的父母就早早离世,乔锦宸小小年纪便扛下了重任,整天整夜都在公司奔波忙碌,面对着各种妖魔鬼怪,基本不着家,所以乔宴白向来格外的粘他。
乔锦宸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乔宴白这才悻悻的顶着杀人的目光走了过去。
将情况大致诉说了一下,包括自己的猜想。
乔锦宸一针见血的说道:“血液唾液那些都收集了吗?”
“我刚已经让人拿过去测验了,结果还没有出来。”乔宴白回道。
“嗯。”
“焰火基地生产出了一种新型武器,据说专门针对变异动植物的,杀伤力极强。我们有派人去打探,但是去的人都没有回来过。”
他顿了顿,继续开口说道:“这两天我会亲自带一队人过去,鹤简会留下来协助你。”
“好的,大哥你要注意安全。”乔锦宸站起身,比乔宴白高了整整半个头,他像小时候一样抬手摸了摸弟弟的发顶,嘴角不经意的勾起一抹笑容,“我会小心的。”
苏茶悠悠转醒的时候、那个陌生的男人已不在身边。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四肢上的骨头像是被人一寸寸打碎又重新接上一般,软啪啪的使不上力。尤其是他身下末日后多出来的那口雌穴,撕裂的痛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发生了什么。
被百般蹂躏过的私处传来一阵阵异样感,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塞着。少年才支起半边身子,酸软感袭来,一下子又重新瘫了回去。
一阵若隐若现饭菜的香味,顺着缝隙闯进苏茶的鼻尖。
紧接着便是昨日那个男人率先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人、从携带着的保温盒里依次拿出来三菜一汤,随后行礼转身退去,房间里便只剩下他们两人。
他的眼神胶在饭菜上久久没有移开,口水在喉咙里不争气的咽了又咽。
天知道,这在末日前简简单单的一餐现在却已经成了奢望,他不知到自己有多久没有吃到过了。从昨晚到现在吃的两个土豆早已消化完毕,他努力强迫自己挪开了目光。
这些小细节都被乔宴白一一看了在底里。
苏茶此时才发现男人的视线、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神像似要吃人一般。昨晚发生过的一切还历历在目,身体已经不由自主颤抖了起来,忍住害怕将自己努力往被窝里塞去,只露出一双眼睛防备的盯着他。
“被我肏了这么久,饿坏了吧?起来吃点东西。”语气温柔,像哄小孩一般,话里的意思却粗俗不堪,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
苏茶吓坏了,末日前他生活过的风平浪静,就连末日后他也是第一批进入基地的人,从一开始便小心翼翼伪装起了自己,每天在种植园早出晚归,他此后所受到过最大的苦难就是时常饿着肚子,但基本上人人都一样,能活着就很好了。
却从未想过眼前这种事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男人的容貌很是眼熟,昨晚太过于痛苦和混乱,他逃避似得不愿意想起。
此时此刻、苏茶才后知后觉发现眼前这个男人、不就是基地掌权人其中之一吗?
他以前有远远见过到一次,但那次留给他的是不好的回忆,回去后连做了几天噩梦,让苏茶到现在都印象深刻。
梦里,气场强大的男人只轻轻一抬手,他眼前跪地的男人身子还在机械般求饶着、脑袋却已骨碌碌地滚落在地。再加上基地里对男人的种种传言,他反而更加惊恐了。
听到乔宴白的问话,少年更是吓得连连摇头,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肚子在此时却不适宜的发出了“咕咕”声响,在这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他连忙捂住了肚子,面上羞涩一闪而过。
真可爱,像我以前养的那只小兔子。眼睛红红的,鼻子粉粉的。嗯,味道也不错。男人似在回忆着什么。
“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乔宴白轻笑出声。
想到了他可能身体不太方便,将桌下的滚轮放出,把桌子推到了床边,又将它设置成比床稍稍高半截的样子,方便少年进食。
随后坐到床边,一把将他连带着被子揽了过来。苏茶抖的更加的厉害,却丝毫不敢挣扎。
“来,张嘴。”乔宴白舀了一勺米粥递到他的唇边。
“我……我想上厕所…”苏茶低声说。他很难受,膀胱处涨痛感不断的在蔓延…
“
', '>')('先吃完,我再带你去。”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
饭菜很好吃,他很久没吃这么好这么饱了,但他全程却吃的心惊胆战。
乔宴白将最后一口饭喂到他的嘴里,少年吞咽完以后,小小的舌尖还不经意地伸出来舔舐了一下唇角。
他问道:“吃好了吗?”语气像是随意的询问了一句,眼底却一闪而过一个邪恶的想法。
只有乔宴白自己知道,他想把身下的性器深深捅进少年漂亮的小嘴里,捅到他受不了、眼里含着泪祈求他轻一点为主。
少年对这一切却不得而知。
“嗯。”苏茶小幅度的点了下脑袋。
乔宴白拿了一张湿纸巾就要帮他把嘴唇擦拭干净。苏茶偏了下脑袋,有点抵触跟陌生人之间如此亲密的举动。
一只大手直接强硬地将他的头掰了回来,强制性拿着湿纸巾在他的唇上擦了很久很久,直到嘴唇通红才停止了下来。
双手牢牢捧住他的脑袋,俯身低下头,忽略他抗拒的眼神,张嘴含住少年的唇瓣,柔软细腻,像qq弹的果冻,他大口用力吸允着。
“唔唔唔……”苏茶双手抵着他的脑袋用力推搡着,换来的却是牙齿报复性啃咬着他的唇瓣。
在他因为吃痛忍不住张口那一刻,猩红的舌头直接闯进他嘴唇里面,舌尖在里面肆无忌惮的舔舐,无视他的抵触,淫靡又色情的将口腔内每个角角落落都玩弄了一番。
他的双手开始不安分的在他胸口处游走,触摸到两颗小小的凸起后,用指腹有意无意的在那处轻轻抠弄着。
一只手离开那处慢慢往下滑落,在明知他憋着尿、却还恶劣地把手放在他存满精液的肚子上挤压了几下。
“呼……呼……”苏茶在对方放开的那一刻,赶紧大口喘着气。
“呜…别……别挤!”腹部胀痛感越发强烈。
“不要!要尿出来了……”少年脸色涨的通红,根本无法应对此刻的场景。
手掌还在继续往下,以不容拒绝的态度探入他并拢的双腿之间,强硬掰开。另一只手直接拢在阴唇上抚摸着、摩擦着。阴唇内侧上面明显还有干涸的精斑,深处棕色木塞还堵在里面,将精液牢牢封锁着。
这一暗示性很强的动作、一下子让苏茶想起昨天被破处时巨大的痛苦,纤弱的双手将男人作乱的手臂握住,颤抖着声音哀求着。
“不……不要……我那里还好痛,今天先不要好吗?”双腿努力合拢,却被横着的手臂阻挡着。
眼见男人无动于衷,又继续哀求着。
“下次…好不好……求您了!我想上厕所,肚子涨……”又试图换句话来转移男人的注意力。
乔宴白没有说话,但亵玩花穴的手却停止了下来,苏茶本以为他的求饶起了作用,却不想大手拐了个弯,在后臀大力又色的揉捏起来,丰满的臀肉从指缝溢出,又在臀逢内有意无意触碰到深处那处密穴。
“好啊,那今天就先放过这里,我后穴还没有玩过,今天先玩这处好了。”
“别这样……”
多次的拒绝让男人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冷声说:“闭嘴!”
苏茶吓的眼眶又红了几分。
“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给你后穴破处,要么你给我含出来。”眼神死死的盯着苏茶粉嫩的唇瓣。
少年慌乱又害怕,这两个选项不管是哪个他都不想选。
恶魔的嗓音再一次响起:“我数到三,如果你还不选的话我就当你全都想要。”
“一”
………
空气里一阵静默。
“二”
“我……我选第二个。”苏茶慌了连忙打断男人的数数。
先提出一个让人难以接受的要求,再勉为其难提出一个简单许多的要求。
果不其然苏茶便落入了这个陷阱里,他不并不知道男人本就不打算现在开发他的后穴,这拆屋效应被乔宴白拿捏的死死的。
“那真是太可惜了,差一点就全选了呢,我还挺期待的。”乔宴白遗憾极了。
“可以……先让我去下厕所吗?我真憋不住了,求您了。”少年双腿不断地绞着,肚子涨的越发厉害。
男人半靠着坐在沙发上,双腿自然而然的张开着。而他的双腿间一个少年跪坐在柔软地毯之上,双手哆哆嗦嗦地解着裤腰带,许是他太过害怕,怎么解也解不开。
他纤长的手指在慌乱中、多次不小心触碰到沉睡中的巨兽,时间一分一秒地走着。慢慢地、巨兽也开始苏醒了,将裤裆处顶起一个大大的帐篷出来。
乔宴白居高临下垂眸望着他,耐心几乎快要消失了,他都怀疑少年是不是故意的。
伸手在腰带侧边按了一下按钮,久久没能解开的裤腰带直接松垮地滑落了下来,一丝羞意在少年脸上划过。
乔宴白将内裤往下拉开,淫靡的气息喷涌而出。一根赤红色巨物怒涨着、迫不及待直接弹跳了出来。顶端处重重砸在了苏茶躲
', '>')('避不及的脸上,一些粘液顺势便沾染了上去。
苏茶望见眼前这个炙热又粗长的肉棒,他惊呆了,这么大。他甚至都在怀疑昨天自己下面是怎么把它吃进去的。
“愣着干什么?用手扶住,用嘴巴舔它!”乔宴白低声催促,真不知道是在折磨他还是折磨自己。
少年颤着手扶了上去,炙热的温度烫的他一下子缩了回去,却又在男人越发阴沉的目光下、忍着害怕重新用双手捧住,头一点点靠近那狰狞之物…
苏茶慢慢张开口,柔软的舌头试探着轻舔上去。除了性器独有的特殊气息,并没有其他什么气味,就像是男人刚刚洗完澡过来一般。
“没吃饭吗?舔重一点,别光顾着舔一处,其他地方也都要舔。”男人继续催促着。
苏茶连忙加重了力道,捧着性器从上至下不停的舔舐着,连囊袋也没有放过,将整根肉棒都侵染上了口水。
乔宴白闭着眼,眉头紧缩。继续指挥道:“马眼上吸一吸,你这样我什么时候才能射,不想去厕所了是吗?”
少年赶紧又将嘴唇移到龟头处,此时顶端的小洞里早已兴奋的直冒粘液,拉着丝不断地往地上滴去。
苏茶有点下不了口,但最终心一狠,嘴唇张大直接含着龟头、对准尿眼处用力一吸!他的脸颊甚至都有点凹陷下去……
“嘶。”巨大的刺激让男人差点没直接射出来,但觉得还是差那么点意思。算了,还是自己来吧。
“嘴巴张开。”
苏茶惊恐的摇晃着脑袋:“太大了,我吞不下的,我帮你舔出来,真吃不下的。”
乔宴白不想再听他说话,一只手用力掐住他的下颚,强迫他张开嘴,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往前一挺,整个龟头瞬间捅了进去。男人第一感觉便是少年的口腔又软又湿,软肉紧贴在龟头周身。
“唔唔唔……”才进入这么一小截,便已经撑满了苏茶整个嘴巴,嘴角都被拉扯到了极致,整个人可怜兮兮呜咽着。
“嘴巴张大点,牙齿收起来,要是磕着碰着我了,我就把你的牙齿,一颗、一颗的敲掉。”语气里的认真,让人知道他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苏茶嘴巴被撑的鼓鼓的,才撑一小会就酸软的不行,他一动也不敢再动,只能努力再努力的尽量往大张,生怕把男人那处磕碰到了。
他将两人的姿势稍微调整了下,让肉棒和脖子对齐,慢慢地滑动着破开喉咙的抵御,插进了更加柔软却紧绷着的食道……
男人双手搭在他柔软后发上,像是安抚一般,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着。就在他被迷惑着放松了一丝警惕的瞬间,双掌牢牢将他的脑袋重重的往胯下压去,性器一下子全根杵了进去……
“呕……唔唔唔额……!!!”苏茶浑身颤抖,四肢挣扎着抽搐起来,嘴角都快被撕裂了。
性器穿过温热潮湿的口腔,目标明确直奔喉咙深处,龟头凶猛地抵在喉管之间,可怜的少年第一次口交就被恶魔强制来了个深喉。小巧的鼻子被鼓鼓的囊袋挤压着,嘴巴也被塞满了肉棒,他在这个时候甚至根本没法呼吸。
一时间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喉咙火辣辣的疼痛,他觉得自己嘴里已经破皮了,眼泪忍不住哗啦啦的往下流,脸色缓缓涨红起来,巨大的窒息感铺天盖地向他袭来。
就在他以为就这么窝囊而死的那一刻,男人揪着他凌乱的碎发将性器一下子拔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他不停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见他稍微缓和了一下,随即再一次重新将他脑袋、粗暴往胯间死死压去,速度快到甚至发出“啪”的一声,柔嫩的唇直接跟肉棒底部丑陋的囊袋死死贴在了一起。
“呜唔唔……不呜…”他想摇晃着脑袋努力将恐怖的巨物拔出来,想向罪魁祸首求饶,却被脑后修长的手指大力的控制着。
“舌头动一动,舔一舔,别光含着不动,笨死了!”苏茶连包裹住性器都已经是困难无比,窒息感一直伴随着他,更别说要用口舌服侍着恶心的东西。他完全没有听进去男人的话,只一个劲的求饶着。
乔宴白耐心全无,两手捧着他的脑袋固定住,开始模仿着做爱的姿势,将他的小嘴当成了性插口,不断把肉棒全根拔出又全根抽插回去,每一次都捅到了喉管最深处,沉重的囊袋一次次剧烈地击打着他的唇瓣周围。
“啪啪啪、啪啪……”淫水混合着口水在两人连接处滴滴滑落,囊袋拍打的声音异常响亮,像一个个耳光抽打在苏茶的脸上。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少年粉嫩的唇也被抽打的越发艳红肿胀,此时的苏茶几乎快要昏迷过去,只能在男人每次拔出的那一秒钟用力呼吸,却又很快被堵死。
窒息性引起的口腔痉挛着紧紧的包裹着男人的性器,喉咙反射性地合拢蠕动,在肉棒上持续摩擦着。喉腔四周的软肉像是在给他做着按摩一般,让男人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喟叹。
性器的轮廓在喉咙处不断地浮现又消失,他的双手害怕
', '>')('的捂在喉咙处,生怕男人将这块捅出一个洞来。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深埋在喉咙内的肉棒突然连着抖动了几下,一瞬间又膨胀了几分,将四周撑开到了极致,马眼处小口开合着。
随后,一大股一大股粘稠的精液、从顶端口顺着细小的喉管前仆后继涌入了少年的胃里。
这是男人今天的第一发,囊袋里储存了超多的精液,量又大又多,在这一刻统统都赏给了少年。
苏茶被撑到反胃,性器还在一刻不停地喷射着,喉咙里恶心感接连不断往上涌,几乎快要吐出来,却在肉棒的堵塞中再一次流回了胃里。
远远望去,就像是男人的胯间长了一个脑袋一般,久久没有分开过。
许久之后,男人这才大发慈悲将肉棒拔出。在精液多到快要溢出口的时候,又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少年的唇,任由他无力的呜咽挣扎也没有放开,直到让他慢慢消化吃下嘴里的精液。
才吞咽完没多久、男人便再一次挺腹将勃起的肉棒又重新塞了回去,一次又一次的射精,让少年本就涨着尿液的腹部又多了一层负重。
结束后,男人抽出肉棒。手松开的瞬间,少年踉跄得趴在地上,疯狂地咳嗽着,像是要把整个胃都咳出来一样。
精液粘稠到将他整个喉管都堵塞了,他不断地伸出手指捅进去喉咙深处抠挖,试图将里面恶心的粘液挖出来。
乔宴白就这般靠在沙发上慵懒地看着他。心情再好也不过,还回想着刚才美妙的滋味,就是少年那处太过于青涩了,下次针对那处好好调教下肯定会更舒服。
房间里干呕声不断,苏茶脸色哭的通红,但配上他那副容貌,却有着一股绝美的破碎感。
“哇”的一声胃液上涌。在他的努力之下,成功吐了一小滩腥稠的白灼出来。
“嫌弃我?”这或许是对方的生理反应,但在男人眼里就是少年满身嫌弃他的意思。
乔宴白一把将他拖了回来,手指冷漠的掐开他的唇,肉棒对准了大张的嘴,这一次却没有捅进去。几秒后,有力又滚烫的水流带着腥臊的气息砸在了他的嘴里……
苏茶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男人,尿液不断的落下,嘴里已汇聚了大量的液体,还有许多砸在了他的脸庞之上,睫毛上都挂上了几滴,他就这般死死瞪着男人,像一只惹急了的兔子恨不得上去一口咬死他。
他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吞咽下去,男人似乎乎看出了他的打算,小伎俩而已。下一秒,乔宴白的膝盖带着蛮力猛地顶在他凸起的小腹上……
“呃……啊!!”喉咙被迫打开,嘴里散发着热气的尿液顺着开启的喉道、一股脑夹带着附着在上面的精液往胃里奔去,乔宴白甚至都能听到他喉咙吞咽的咕咚声。
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感,尿道括约肌瞬间张开,少年憋了一整天在此刻再也夹不住,刺鼻的尿液顺着铃口哗哗地全部喷在眼前男人的膝盖上、小腿上,顺着他干净的裤管一路流到了地毯之上,将纯白的地毯都染成了淡黄的颜色……
他就这般呆愣地坐在尿液之上,没有焦距的眼睛里满是快要承受不住的痛苦。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巨大的羞耻让他此时此刻忍不住放生嚎啕大哭了起来,声音嘶哑、形象全无。似乎将这一辈子所有的苦难都在此刻通过哭声发泄了出来。
头顶上响起男人漫不经心的话语:“一个小小的惩罚就哭得要死要活。你只不过是别人送过来的一个小玩意而已,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喜欢听话的宠物,来!”男人对着少年温和地伸出手,示意他将手搭上来,就像对待一只阿猫阿狗一般,侮辱意义极大。
苏茶早已看透了他的阴晴不定,上一秒才对他做了这么恶心的事情,下一秒却又当作无事发生一般,如此的令人憎恶!
他眼珠子缓慢的动了动,缓缓抬起头看向那只向着他摊开的手心,突然向疯了一般扑了上去,不管不顾张开嘴像一只凶猛的野生动物、恶狠狠一口咬在男人的手腕上……
乔宴白面无表情地看着少年,他并没有将他推开,任由着他撕咬。
许久之后,“咬够了吗?”乔宴白将他嘴巴捏开,一排牙印深深的刻在上面。伤口咬的极深,已经开始往外渗血。男人面不改色,似乎眼前少年咬的不是他一般。这点小伤比之他以往所受的伤来说简直微不足道,但宠物噬主那就是主人的无能。
少年被连拖带拽拉扯进了浴室中,在他昏睡的时候浴室里已进行了一番整改。
目前来说,乔宴白对这个贡献上来的宠物还是极为满意的,尤其是他早上收到的检验报告让他更为心情愉悦。短时间内应该是不会玩腻,只不过性子还需要再调教一番。
男人从墙上将花洒拿下,打开后用手试探着调整了一下温度。细密的热水从里面喷洒出来,落在少年的身上,将他脏污的身体冲刷的干干净净。
固然身体表面能洗干净,然而怎么也刷洗不掉那全身青紫交加斑驳的痕迹,还有那格外红肿的唇瓣,都隐隐控诉着眼
', '>')('前男人的暴行。
苏茶自从咬了男人一口以后,他的精神气似乎也没了,整个人任由着男人各种摆弄。
浴室里有一把特殊的躺椅,乔宴白将他从地上轻轻抱起,放置在躺椅上。下一瞬弹出锁扣将少年双手锁死在上面,无法挣脱。
他满意的将苏茶的双腿拉开,分开到极致再重新固定好。
少年腿间的雌穴依旧异常紧致,唯一不同的是昨天那处被撕裂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而且花穴较之之前更加的粉艳,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花瓣紧闭,将里面的异物掩藏在深处,只有在用手触碰的时候、才能感受到一点异样的感觉。
乔宴白将花唇朝着两边剥开,深棕色木塞在周围一片粉嫩颜色的衬托下,显得异常的突兀。
木塞比之昨天肉眼可见涨大了一整圈。塞了一整夜的它、吸收了不少残留在花穴里的精液和淫水,而且这本身就是他当时强行塞进去的,再加上木塞表面被淫液泡的又湿又滑,现在想拔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乔宴白用两指试探着捏住那露出浅浅一小节的底部,试图将它直接拔出来,但太过于黏滑让他脱手了好几次、根本拿它没有办法。
再加上少年全身都在抗拒着,身体拼了命地挣扎扭动,让他更加无处下手。
“滚开!滚开!你骗我!!你说过不碰我的。大骗子!”苏茶惊恐的大声喊叫,声音略带沙哑,许是先前深喉的时候被伤到了哪一点。
“这里面全是我留下来的精液,你要舍不得那我们就不洗了,一直给你留着,让它们一直呆在你的穴里,指不定我们很快就有一个孩子了呢。”乔宴白“善解人意”道。话音刚落下,便感觉少年的身体僵直了一瞬。
“我……自己来。”沉默半响他才哑声说道。
“你以为你有选择的权利?”
乔宴白将手指都细细的涂抹好润滑油,另一只手轻轻打开阴唇,伸出食指无视少年痛苦的脸色,强行把手指从原本就没有一丝缝隙的木塞旁、硬生生挤了进去……
木塞也被连带着更加往里了点,少年随即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才愈合了没多久的伤口似乎又快要重新撑裂开来。
乔宴白姿态强硬把手指沿着边缝,插到最深处,指尖微微弯曲,扣住底部快速的往外一勾,“啵”的一声,那颗木塞便一下子滚落到了地面上。
“呜额……”
花穴内滞留了一夜粘稠的精液顺着还没合拢的小口处、一滴一滴沿着臀缝往地下缓缓流淌着。
花洒被拧了下来、又重新衔接了一个金属制的头部,顶端是像子弹头一般小巧圆润型的那种。
趁这花穴中间小口还没有完全闭合之前,他趁机将软管插了进去。猜测到少年一会可能会有的挣扎,所以他将软管直直送到了底。
直到感觉冰凉无机制的金属触碰到了宫颈口,他又抽出一小节捅了几下。确定到底了,这才停止了继续往里插的打算,水流也随之打开……
“呃啊啊啊……呜……好烫好烫!!放开啊我!”滚烫的热水顺着管子直接就来到了身体内部,巨大的水流恰好对准了子宫口那团微凸的软肉不停地冲刷着……
“啊啊啊……啊啊啊……拿来!拿开!好烫!!”少年拼了命地摆动着下肢,试图将管子从雌穴内甩出来,然而男人早预料到了,不仅塞的深,而且外面还有手掌死死固定着,根本不可能会让管子脱落下来。
乔宴白视而不见少年的绝望,一边水管里的水源源不断地往他身体里涌去,另一边他一只手搭在他的肚子上、又不停地将水流往外挤压出来。
“忍着点,马上就洗干净了。”
“我不要了……我不要洗了……呜呜呜……”苏茶的哭声越来越小,身体被烫的直颤,几乎要昏厥过去。
附着在阴道上剩余的精斑、也被水流不停地冲刷了出去。乔宴白看洗的差不多了,这才大发慈悲将管子拔出来扔到了一边。
在视线看不到的地方,那私密的穴壁上、子宫口都被烫的通红一片。
“可怜的小家伙。放心,马上就让你舒服了。”眼前的男人俯下身,手指轻轻抚摸安慰着被烫地发红的嫩屄。
他调动身体里的异能,下一秒手上瞬间出现了一根晶莹剔透的冰柱,比先前从穴里抠出来的木塞差不多细上一圈,此时正冒着丝丝的寒气。
苏茶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男人用来在怪物堆里大杀特杀的、瞬间能冰封千里的恐怖异能,此时此刻却变成了玩弄他的一种小小把戏。
冰柱刚塞入的时候,苏茶只感觉到冰冰凉的舒爽,被热水烫的通红的阴道都舒服了许多。
但慢慢地它开始展现出了属于他的恐怖威力,阴道里极速降温。肉壁上开始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冷,那股冷意让他似乎来到了冰天雪地的地方,从私密处一点点往全身蔓延开来。
随后那股寒意转变成了剧痛,从他的阴道源源不断的袭来,他的牙齿开始打着哆嗦。说话也断断续续起来。
', '>')('“冷……好…冷…什么……东西…求您……拿开它……”
“痛……呜呜……”
乔宴白握住冰柱底端一小节,残忍地模仿着性器不断在花穴里面来回抽插着,冰柱在进出中一点点融化变细,在少年感觉要冻死之前最后一点也融化成了液体。
却没想到转瞬间,男人手心又重新凝聚出了一根更大更粗的冰柱!
无止休的折磨在这处浴里不断的上演,少年哭喊求饶声断断续续、似有似无、最后统统化为了寂静……
少年被身下异样的感觉一点点惊醒,他的意识似乎还残留在昏迷之前,连双腿间多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都没有发觉。
男人似乎觉查到了他的恍惚,惩罚似地轻咬了一下嘴里那被吸吮许久、从小小的一颗变得通红肿胀的蒂珠。
“唔啊……”他难耐地呻吟一声,随即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床上。
私处怪异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并拢双腿,却无可奈何。此时才发现脚腕两处都套上了束缚环,两环之间连接固定着一根光滑的木棍,让他的双腿无论如何也无法合拢,只能赤裸大张着让人肆意赏玩。
“嗯……别舔…别!唔……”还好上半身并未被禁锢。苏茶慌乱又羞耻、双手支撑着不断往角落退缩……
男人长臂一伸,手指轻轻勾住木棍,轻而易举就让他以下肢朝天的羞辱姿势拖拽了回来。又将他不断挥舞地双手固定住。随后俊美的脸庞重新埋入他黏腻潮湿的双腿之间。
高耸的鼻翼不断地上下剐蹭着花穴,鼻尖好几次有意无意精准地顶撞在、花瓣内敏感的蒂珠之上。
轻启薄唇,炙热的火舌混着涎水将整个雌穴表面都舔舐的水光粼粼。肥软的阴唇在少年昏迷的时候不知被男人的口舌玩弄了多久,轻而易举就被舌尖舔舐开来,门户大开着。
湿软的舌头蠕动着慢慢深入阴道越钻越深,塞满了整个窄小的阴道,四面八方的肉壁也统统被他舔了个遍,调皮的舌头又模仿起了性交的模样,持续用力顶进去再全部拔出来,就这般抽插了起来……
淫靡之音在唇齿和花穴间不间断地响起。
与此同时,男人空出了一只手、握住少年半勃起的性器。
修长的五指搭在不断的张开合拢,轻柔地挤压揉捏着圆润小巧的龟头,偶尔会冒出一根手指不安分地在铃口处抠挖着,小小的玉茎左摇右晃颤抖着想要逃脱躲藏起来,却被男人一手牢牢掌控。肉棒在种种刺激之下,颤颤巍巍不争气地一点点挺立起来。
乔宴白抓住少年一只紧紧揪着被单的小手,半强迫地将他的手掌拢成一个小圈,将将可以放下少年勃起的玉茎。将圈口对准玉茎顶口处,猛的往下一套,随即不顾他的挣扎,带着他的小手开始飞快地套弄起来……
“啊啊啊……不……呜啊……不要……太快了,我不要…呜啊啊啊……”可怜的少年从未有过自慰,更别说第一次却是被男人强制着用他自己的手、如此激烈又残忍的自慰着……
他根本无法接受,但他的玉茎却在这种情况下越发的涨大着。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又在原基础上加速了,速度快到几乎只能看得到残影。底下囊袋不断地晃动着,少年粉粉嫩嫩的玉茎在男人的玩弄下,缓缓变得通红了起来。
铃口开始急速的开合,下一秒,一股黏腻的精液就要喷射出来,但却突然却嘎然而止,才发现男人其中一只手指的指腹死死压在马眼处……
快感被强行阻断,可怜的浊液才将将涌到出口,就被一堵墙堵塞了去路,只能挤挤挨挨挤在这小小的地方。
“呜呜呜……让我射……求您了……呜……”此时的苏茶格外的难受,没被抓握的手不断的想要将那只大手拉开。他以为用了很大的力气实则在男人眼里只是挠着痒痒罢了……
乔宴白抬起头,眼底闪过一抹幽深,他漫不经心的拿出一个东西紧紧套在膨胀的龟头上面:“等你什么时候用雌穴里的骚水喂饱我,我就什么时候让你射出来。”
至于经常打断少年的射精,让他以后性功能可能会受到损伤之类的。乔宴白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反正跟了他以后,那处也只是个摆设而已。
“呜……什么?”少年完全没听进去男人的话,他的神智再一次被身下的触感拉扯了回去。
“啊……别动……呜别……”苏茶难耐地扭动着纤弱的腰肢,连带着阴唇不自觉般像是主动摩擦着男人的俊脸,黏腻透明的汁水在两人贴合处连黏拉丝。
乔宴白舌尖抵在阴蒂下方一个小小的穴眼之上,那是少年雌穴里掩藏着的尿道口,敏感程度仅在蒂珠之下。他开始缓缓舔弄,舔的苏茶哀颤涟涟。
许久之后,舌尖突然加大力度,开始粗暴地磨擦四面的软肉,随后速度极快不间断地戳刺在那个细小的口子上,力度大到让它多次都凹陷进去。
“停啊…不!!!”艳红的软穴剧烈的收缩着,少年身体一点点晕染上浅粉色,一阵阵热流无法抑制着从里往外喷涌,没一会儿他便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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濒临死亡的快感紧紧包裹住少年,全身上下剧烈的颤抖着,媚穴一张一合,空虚的想含着什么似的。
在淫液顺着阴道就要喷涌而出的前一秒,男人大张着口,将整个花唇都含进了嘴里。很快,便从少年的身体内流转入男人的口中。一滴都没有漏下。
男人喉结不断地上下浮动,大口大口吞咽着,像是在吞咽琼脂玉露,就连穴壁媚肉上的残余也丝毫不放过,脑袋不停的往下死死贴合,舌头伸长探入、一次次深入卷曲,将剩下点滴的淫液也统统卷入自己的口中,场面显得无比的色情。
待全部吞咽完毕,乔宴白抬起被少年深深咬了一口的手腕,如预料中一般,那个印记在他面前一点点消失无痕。
原本停滞了许久的异能又开始有了松动,往上窜了一小小节。少年高潮时喷出的淫液有两种效果,一种是治愈,还有一种便是轻松提升异能。
乔宴白刚刚便实验过,不管是交合时潮吹还是直接喝下去淫水,效果是差不多的。因为他是九级高阶异能者,到了这个等级,升级速度本身就已超级缓慢,就刚刚那一小节异能的提升,如若放在平日,他需要忍受神经的剧烈疼痛、吸收无数个能量晶石和无数次实战才能够提升。
能量晶石是末日后怪物死亡后掉落的,是一种洁白如玉石一般的石头,或许是因为存在怪物的身体内,吸收它的时候脑内神经会伴随着巨大的疼痛感。
各个基地内通用货币也是用吸收完的能量晶石制造而成的,简称能量币。每一个能量晶石可以交换一百个能量币。
这个宝贝也幸好是他先发现了,如果是别人先一步发现了,怕是早就把他囚禁深藏起来日日夜夜肏弄着。到时候少年和男人的下体像连肢婴儿一般,整日整夜的挂在陌生男人的肉棒之上了吧,男人眼神阴暗内心疯狂的想着。
乔宴白:“你是水做的吗,漏这么多骚水,差点就被你喷了一脸。”
苏茶刚经历完高潮,呼吸才逐渐平复下来,却听见了男人张口就来的粗言污蔑,不堪入耳。
不等少年反驳,乔宴白又重新将头埋了进去,张口将那颗哪怕肿胀了一圈也还是小小的蒂珠、整颗都含进了嘴里,然后疯狂地用力吸允……
“呜啊啊啊——!不!”少年受不了这巨大的刺激,双腿使劲蹬踹着,却一下子就被男人压住腿间的木棍。最后能动弹的只剩下脚趾,难受的不停卷曲着。
乔宴白不厌其烦的舔着那处,灵活的舌尖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地将肉蒂戳刺翻卷着,在他的多番刺激之下,少年身下传来快感接连不断。脑子里一阵阵白光闪现,嫩屄里便源源不断的流出香甜的蜜液,通通被男人一饮而尽,一滴都没有浪费全部吞咽入腹。
但男人始终仍未满足,实力和性爱几乎所有男人都喜欢。当两者结为一体的时候,只会让男人更加的疯狂。
少年高潮的间隔已经越来越短,那处也越发的敏感。慢慢地,到了最后,好几次几乎是随便舔弄一下,便直直泄了去。
中途,乔宴白还很贴心的扶着少年喂了几次水。
不知过了多久,苏茶只觉得那个器官被刺激麻木了,激烈的快感慢慢转化成了钝钝的酸痛,流出的淫水一次比一次稀薄,整个人几乎被榨干了。
“呜……没有了,一滴都…没了……”苏茶颤抖着几乎要说不出话来,拖着疲软的身躯,艰难的往角落处蠕动着。多次的不间断高潮已经将他全部的力气挥霍殆尽,他以为爬了很远,实则基本还在原地踏步……
“乖,再多喷一些,我知道你可以的。”说话间热气扑腾在潮湿泥泞的阴穴之上,让少年越发的难以忍受。
话音落下,男人又继续专注的玩弄那处小小的器官,誓要将少年储存起来的蜜液统统榨干。
苏茶嘴里不断的呢喃求饶,可怜兮兮的说着没有了,身体里却又无声的涌出一波淫液,只让人觉得他还藏着掖着,只不过不想给他喝罢了。
怒火中烧,他嘴里的动作也开始丝毫不留情,越来越过份。不断地对着小巧玲珑的蒂珠用牙齿一点点碾磨起来,慢慢变成了轻轻的咀嚼,像是要将那颗小小的肉蒂撕咬下来吞进肚里。
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你这骚籽也太小了,早晚有一天我要把它弄成大大的一颗,露在外面再也缩不回去任我舔舐,大到以后你就只能敞开着双腿走路。”
男人不满的重重咬了几下下,又接着抱怨:“敏感度也很一般,这才喷了几次就不行了,以后我会把它调教好的,到时候风轻轻一吹,你就会敏感到直接潮吹。”
“呃啊啊啊啊……!!”可怜的蒂珠猛的被坚硬的牙齿咬的瞬间扁平了下来。
而且男人话里表达的意思也让苏茶惊恐万分,他不敢想象那种恐怖的场景,害怕的眼泪沿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流淌。
脆弱又敏感的蒂珠在乔宴白的玩弄之下,愈发的红肿透亮,像是要爆浆一般。从小小的一颗变大了整整两倍多,上面满是男人的口水。
苏茶每挣扎一下,男人便
', '>')('会衔住蒂珠用力往上拉扯,将它揪成小小的、细细长长的一条,拉伸到顶端,然后松开,轻微“啪”的一声,可怜的蒂珠便重重砸回了原位,一次又一次无声警告着他。
少年脆弱又无助的哭着喊着不要,男人却始终并未停止下这恶劣行为,反而凌虐感暴涨,不断的吸允、衔住、拉扯、然后松开,他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一切。
直到最后,少年的眼神已经开始飘忽溃散了,男人直到此时才大发慈悲将龟头上的东西拿了下来。才一拿开,等待了许久的精液便一股股流了出来,慢慢打湿了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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