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她才是那个更想彻底拥有她的人。
怎么可能想跑。
仅剩的喘息里全是压抑不住的渴望,她的声音低哑,透着某种浓烈的佔有欲"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的手猛地扣住纪有棠的后颈,直接将她拉近再次深吻。
女人用舌尖在她嘴里攻城掠地,带着近乎疯狂的掠夺,将纪有棠的喘息吞噬得一乾二净。
纪有棠只能惊颤地紧紧抱住她的脖颈,被迫迎接这场淹没一切的深吻。
"嗯……"纪有棠低低闷哼一声,双手不受控的抚上女人的裤腰。
她已经硬的不像话,都顶到了……
纪有棠羞涩地想。
即便被女孩跨坐着,也不妨碍令狐逐暮施展拳脚。
她的吻一路向下,唇舌顺着下顎滑落,沿着细腻的锁骨细细啃咬,带着湿润的舔舐与细微的吸吮。
时不时,还会发出啾啾的甜腻声响。
指尖悄悄探入女孩衣襬,掌心贴上了腰际,烫人的温度使她浑身发软,像是一场炙热的焚烧,正待将她拆食落腹。
令狐逐暮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掌心微微下滑,手指缓缓探入她的大腿内侧,感受着肌肤上细微的热度。
她已经湿得不像话了。
另一手不轻不重地抚过胸前嫩峰,指腹在乳头上来回摩挲,带着故意的撩拨与爱怜的细腻,一点点勾起女孩身体深处的颤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