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漆黑,手脚被绳子绑着,许敏燕蜷缩成一团动弹不得。最后的记忆是自己被喂了些水后昏迷了过去。貌似在之后她被人打包装在箱子里。
她虚弱地呼救,但也不抱任何希望,毕竟已经在船上哀求了无数次了。
过了不久,虽然意识还朦朦胧胧,但一直折磨她的晕船感却没有出现,她意识到自己是被运下了船。
路宁他们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现在被运到了哪里?不顾一切,舍弃尊严求来的这个活下去的机会,究竟是正确的选择吗?
长时间被封闭在狭小的空间内让她无法思考,脑子被自己心脏所发出的砰砰巨响充满,身体瑟瑟发抖。
当箱子被打开时,外面不算强烈的光线却还是让她闭上了眼。
耳朵里突然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啧,脏死了。幸亏没让Nikola先看到他的小宝贝这幅样子。”(俄语)
“唔…路…捷?……”
敏燕努力想睁眼确认,但泪水模糊了视线。
“好了好了,别担心…没有力气就别乱动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路捷把依旧提不起力气的小宠物如同麻袋一样扛在肩上,走到了浴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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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一个精致的黑色皮箱内,一团浑身赤裸,被无数红色的麻绳紧紧捆住的美人正蜷缩在里面。此时的许敏燕如同一团任人宰割的蜜肉,小嘴被红色的口塞堵住,几乎填满口腔的阳具型口塞把她的声音全过滤成了软腻色气的呜咽。她双颊绯红,紧闭着眼,任由体内的无机质道具肆意欺凌着敏感的双穴。
前一个小时里,虚弱的敏燕任由男人翻来覆去地捣弄着,被他用小刀撕开了衣服后手脚依旧被绑着清洗了一番。他再次清理干净了她的阴毛并涂上了抑制毛发生长的脱毛膏。接着,敏燕的后庭里被灌了一大管甘油,肠子里翻江倒海的便意让她难受得额头冒出了冷汗。
在哆哆嗦嗦地说出“请主人允许我排便”后,她才终于释放了出来。
等路捷终于把她的身子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又喂了她一些水和食物后,就掏出了许多玩具来装饰她。
……
路宁是在几个小时后过来的。他迈进了新准备的高层公寓,一步步走过玄关,在卧室里见到了正在玩手机的路捷。
明明是一套采光极好的海景楼房,可又有谁知道这里却是一个女人的终生牢笼呢?房间所有的落地窗都是高强度玻璃,墙壁上各处都有拘束用的铁环。
卧室里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只有一张大床和嵌入式衣柜算得上普通,靠墙的架子上和床头柜里却摆满了各式各样的SM道具:各种颜色样式的口球,绳索,振动棒,拉珠,鞭子……天花板上打着吊环和滑轮,床柱上也都有着固定人四肢用的拘束带。
除了卧室,其他的房间里也都有差不多相同的道具,还有笼子,木马,型架等各种大型的拘束用具。
路宁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到思念的倩影,皱了皱眉头,问弟弟:“人呢?”
路捷回了一个意义不明的微笑:“你用耳朵找找看?”
他认真听了一会,从床底下拉出一只箱子。
箱盖一打开,一股强烈、湿热的,蜜汁和汗水混合的味道扑鼻而来。里面的敏燕仍旧被紧紧捆住,蜷缩着身子躺在箱子里。
嗡嗡嗡……
“呜~呜……”
这只皮箱一看就是一个改造过的专门玩放置的箱子。内侧有一层柔软的隔垫,敏燕的屁股下面还有一个10厘米左右高的“小台阶”,刚好填充了她臀部下方(脚后方)的空间,让她能坐在上面。她的下身两个小穴里分别插着一粗一细两根按摩棒,疯狂地振动扭转着。
即便箱子的换气有保证,但到底还是闷热压抑的。被囚禁在狭小的空间内,昏暗无止境的刺激令敏燕咬着口球不断啜泣。
她身上汗珠密布,面泛红潮,双眼无神地半闭着。就连箱子被人打开了也没有产生什么反应,只是哼哼着不停发出淫霏的呻吟,一看就是超出了耐力的极限。
虽然路宁已经爱上了她被残酷对待后凄美无助的样子,一时间还是觉得有些不忍。他把人抱出了箱子,轻轻放到床上后解开了环绕着她躯干和腿部的绳子,让她至少能伸直身子。
敏燕见了路宁,没有露出什么意外或者害怕的反应。反而不断用身体蹭着他,小脸一个劲去贴他的手背。
或许是因为她此时身上感觉很热,而男人的皮肤碰上去很凉快。
“……她这是怎么了?”
“哦,我看她之前苦着脸,就用了一点药想让她开心点,”路捷也坐到了床上。“现在玩起来才能尽兴啊。”
他揪了两下敏燕的奶尖。女人眯起了眼,蠕动着身体发出呜呜的呻吟,很舒服的样子。
“这个药很有意思,可以口服还能外用。所以我先给她在上下的小嘴里都喂了点,又涂了一些在乳头上。现在她估计早就觉得痒得不行了。”
路捷手上的动作很灵活,掐,揉,捻,弹,让她如同触电般颤动着身体,振奋得扬起了脖子。
“哦唔唔——”
路宁的印象里,许敏燕是个恬静内敛的人,即使是性爱时也是一副完全被动的模样,和她动情后带着风情的反应能形成极大的反差。
看着这个“热情的”,和以往完全不一样的敏燕,路宁有些隐晦的失落,却又多了点满意与定心。
在他做出了把她带回俄罗斯圈养起来的决定后,还是有少许负罪感的。
但看着她现在淫荡沉醉的模样,路宁也能自能欺欺人地对自己说:以后他们都会快乐的,一切会好起来的。
“wow,竟然凭玩奶子高潮了哦。”路捷赞叹着,摘下了她嘴里的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