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辞很绅士地让池野先洗,但却好巧不巧地,在池野要回房间的时候打了个喷嚏。
池野不是聋子,当然听得一清二楚:“还是你先洗吧,你还在康复期,免疫力下降发烧了怎么办。”
孟砚辞温和道:“你先洗。不用管我。”
池野咬咬牙:“一起洗。”
因为浴室设计的是干湿分离,有浴缸和淋浴,且有浴帘隔开,所以即使一起洗也不会有什么。
确实是相安无事没错,但是。
池野,第二次fq了。
*
孟砚辞用浴巾裹住池野的身体,把他放到床上。
此时池野尚存一丝理智。
哪怕孟砚辞并不打算碰他,他也还是啜泣着推拒孟砚辞。
嘴里嘟哝着:“我不要你,你太*了,上一次弄得我疼死了。”
“而且我让你停下你根本不听,我讨厌你!”
听到他这么说,孟砚辞眼底划过一瞬间的错愕。
那天易感期结束后他问过池野。
“我对你……有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么?”
池野当时说,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现在……
池野的意思不就是……
他们在他第一次易感期的时候就已经……
孟砚辞猛地收紧手指,心脏跳得厉害。
如获至宝的感觉。
但是同时他又开始担心,是因为易感期的自己太过粗暴,通过对池野的强迫才得以……
孟砚辞记不得易感期发生的任何事,他不知道当时其实是在池野愿意的情况下,当然,池野也永远不可能承认。
既然池野说不要他,孟砚辞就打算像池野第一次fq期时那样,通过释放高浓度信息素稳住他的情绪。
好不容易把人哄睡着后,孟砚辞这才得了空。
勾引人的小狐狸睡得倒是挺香,他却难以再安心入眠了,就只好做些别的事来转移自己的精力。
池野的房间,自从被他锁住后,孟砚辞便没有再进来过。
他下了床,认真地观赏着这充满了池野的风格的房间。
墙上贴着法国职业赛车手的海报,书架上找不到一本书,全是池野收藏的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手办和头盔。
书架最高处放着一本厚厚的相册,孟砚辞翻开,里面记录了池野从小到大的成长痕迹。
池野小时候面对镜头总是热烈地笑着。
虽然衣服上经常有着磕磕绊绊的印子,不是摔到花园的泥地里就是掉进池塘里。
笨笨的,但特别可爱。
小学时安静腼腆,到了初中,面对镜头开始有些不耐烦。
高中时更是常常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