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野……”孟砚辞抿了抿唇,伸手去拉他,“你听话好不好。”
池野却不肯,他甚至说:“孟砚辞你是真的很奇怪诶,易感期的时候,你恨不得让我24小时都住在床上。”
“可这时候你又开始当正人君子了。”
“孟砚辞,”说着,池野还开始生气,他一把按住他的_,“你都_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正经。”
“池野……”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孟砚辞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
再说出口的话就变得低哑磁性,染了一层压抑苦涩的缱绻。
***
***
“孟、孟、孟砚辞……”池野倒吸了一口凉气,说出来的话都断断续续,声音更是细糯得不行,“我该怎么办……”
孟砚辞额头沁出薄汗,手臂青筋暴起,他调整着呼吸,心里一阵无奈。
要不他怎么说池野每次fq期的时候都是人菜瘾大呢。
池野显然高估了自己。
他没能霸道多久,很快便败下阵来,但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也着实折磨人,他就只好求孟砚辞帮帮他。
***
这是孟砚辞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做这种事。
很奇妙,像做梦一样。
像他过去做过的那些梦一样,此刻竟然真真实实地上演。
孟砚辞还有些不敢相信。
由于清醒时的经验为0,他下意识地放轻,生怕弄坏了池野。
而池野这次相比于第一次fq期时的宁死不屈多了几分害羞和扭捏。
只不过最后还是不出意外地像之前那样哭着晕了过去。
等到池野昏昏沉沉地醒来,天已经黑了。
精力耗尽的同时,他已经好几个小时没吃饭了,脚刚踩在羊毛地毯上,他就因为低血糖眼前一黑,一下子跌坐在地。
手脚冰冰凉凉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些许月光透过窗帘洒在地板上,朦胧一片。
没看见孟砚辞。
池野闻了闻房间里漂浮着的孟砚辞信息素的味道,焚香味已经变得很淡了,就连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是他自己的。
池野鼻子一酸,alphafq期和omegafq期一样会变得异常缺乏安全感,闻不到伴侣的信息素,就像是被抛弃了。
他哭着挣脱掉自己的衣服。
他不要穿自己的。
他要穿孟砚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