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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孟砚辞易感期时,他就已经非常害羞了,害羞到都没发现孟砚辞左下腹的刀疤。
更遑论这次是离开了信息素的诱导,超脱于标记与被标记、fq期和易感期之外的真正的坦诚相见。
池野几乎全程闭着眼睛装死,但无奈,他又真的很喜欢,是以,他时时刻刻都处于水深火热的煎熬之中。
眼见着池野的嘴唇快要被咬到流血,孟砚辞眼疾手快地伸出手去,捏住他的下颌,“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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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池野哪里肯照办,他摇着脑袋,眼泪顺着鬓角滑下。
孟砚辞这么一说,他反而更加羞耻,仍旧紧闭着双眼推拒道:“我不……我才不要。”
“不要?”孟砚辞重复他的话,舌尖慢条斯理地咀嚼着这两个字,嗓音低沉。
接着,他[*]
一边语气淡淡地说——
“既然池野不想要,那我怎么能逼你呢。”
又来了,又来了!
池野皱眉,又是这样,不说“既然你不想要”,而是说“既然池野不想要”。
像一个上位者在对不听话的“池野”循循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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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孟砚辞还有脸问他:“舒服吗?”
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今晚月色很美。
池野很想要,但是不想说。
他不想重蹈覆辙,再次沦为被孟砚辞掌控着节奏的“砧板上的鱼肉”,任他摆弄。
于是,在没开灯的昏暗室内,在朦胧微凉的月色下,他睁开双眼,即使早就已经羞红了脸,也还是鼓起勇气豁了出去。
一把勾住孟砚辞的脖子,用力将他拉向自己,然后……
亲了上去。
“想做就做,怎么废话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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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纵使池野拿出身为alpha的强硬态度,最终也还是敌不过天生凌驾于alpha之上的enigma。
深夜,他瘫倒在枕头上,疲惫地喘着气:“孟砚辞……”
“你他妈是不是有毛病啊……”
“弄了我一身,我明天还要上班啊,孟大总裁。”池野委屈地控诉着。
“老子好歹……是alpha!”他吸了吸鼻子,“他妈的……白天当打工人被资本家压榨,晚上被你这个资本家压榨。”
“凭什么!”
孟砚辞则侧卧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理了理他被汗水濡湿的头发,对他说:“已经过零点了,所以,[明天]再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