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非要这样跟你过一辈子呢?”
“那你还不如让我去死。”
“死?”靳柯屿面无表情的复述着这个字。
“你想怎么死?吞药跳楼割腕上吊咬舌吗?”
她的那张嘴总是能轻易说些可以让他一点就炸的话。
“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靳柯屿咬了咬后槽牙一把捏起她的脸。
靳柯絮被他的动作吓到,紧闭的双眼下意识睁开,她听到靳柯屿说:“这样就算欺负你了?那到时候门也不必出了,学也不用上了,你就每天被我关在家里输着营养液,双手双脚都给你拷上每天含着口球撅着屁股给我操好不好?”
“那才叫做真的欺负你”
“你以为我想做你弟弟是吗?我比任何人都期盼咱们没有那所谓的血缘关系。”
“你以为我把你放走你就会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吗?不可能的我告诉你。”靳柯屿越来越用力,她的双腮被他捏的发红:“即使我哪天大发慈悲把你放走,我也不可能放任你跟别的男人正常恋爱结婚的。如果你有其他男人了,我也会亲口告诉他你是怎么被我上的,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
“放过你?死了这条心,你人都是我的了,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把你的心也给我。”
话毕,靳柯屿将她摔在了床上,起身出了卧室。
他摔了门,门框震得靳柯絮身体发抖,她如布娃娃似的被摔在床上,眼泪狼狈的往下流。
她就不应该对他抱有期望。
空气都弥漫着苦涩的味道。
靳柯絮惊悚的发现,这些天他几乎每晚都内射,可没有给她吃过一粒避孕药。
她彻底心如死灰了,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异国他乡,她手无寸铁根本无力跟他叫嚣。
她觉得自己眼泪都要流干了,她好想回到小时候,回到姐弟俩相依为命的那个时候。
可一切事与愿违,事情发展到不可预料的地步,她发现自己已经回不了头了。
客厅内,一墙之隔。
烟灰缸里已经堆了一个个烟头,靳柯屿还在一根接着一根的往嘴里送着香烟,听着里面的哭声,他心里烦躁得很。
本以为这些天她已经慢慢接受了,可今晚这一遭又一次性打回了解放前。
他从来都没这么头疼过,特别是看见她那张委屈到不行的脸,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把。
他做梦都想让她好好跟他在一起,每天不吵不闹好好生活,那样多好。
他都能迈过那道坎儿,为什么她就不行呢?
这样想着,就越想越烦。
他在外面坐了两个小时,刻意等到屋内没声他才进去。
靳柯絮一直没睡,她也睡不着,他身上一股子烟味儿,一上床就往她这边凑,身后又贴上他滚烫的身体。
她躲了躲,不想挨着他。
靳柯屿没想到她还没睡,于是动作一改刚才的小心翼翼。
两人抱在一起,心里各藏着事儿。
房间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片刻后,靳柯絮听见他说:“快睡吧,天亮送你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