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丽继续打通了加西亚的电话,“嗨,加西亚,给我一份约瑟夫修缮过的房屋资料。”
她们重新回到了警局。
塔图姆摊开了这座城市的地图,有些头疼,“不行,约瑟夫修缮过的房屋太多了,我们不可能一间一间的去搜索。”
艾米丽接到了加西亚的电话,“加西亚查到了,和约瑟夫一起合照的女孩叫伊莲?米勒?奥斯蒂。”
“奥斯蒂?他们结婚了吗?”塔图姆问道。西方国家女性一般从六十年代后期至九十年代早期,会在结婚之后从夫姓,但伴随着女性主义的进展,西方女士结婚后选择保留其娘家姓氏,或者是用连字号形式显示其婚后的名称的百分点有轻微上升的趋势。所以当塔图姆听到伊莲的名字的时候,自然而然的问了出来。
“好像是向法庭提交了改名申请,也注册了婚姻,不过加西亚查到伊莲的身份已经在三年前就注销掉了,好在她的母亲就住在这个城市,我刚刚联系了她,她说她待会就会来这。”艾米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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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米勒夫人,我是莱利。”塔图姆看着眼前这个站在警局门口等待的女人,替她推开大门,示意她先进行,“之前给您打电话的是我的同事,感谢您能过来,这边请。”
她和米勒夫人坐在了长椅上,“我们真的很感谢你的到来,回答几个问题就好。”塔图姆拿起了她的纸笔,“我们查到您的女儿伊莲和约瑟夫曾经是夫妻关系对吗?”
米勒的两双手紧张的握着,点了点头,“是的,他们三年前刚刚结婚,伊莲想要一个完美的婚礼,所以一直在筹备。”她的眼神空洞的越过塔图姆的头顶,似乎在怀念她的女儿。
塔图姆问出了关键问题,“导致伊莲丧生的那起车祸,约瑟夫也在,对吗?”
米勒点了点头。
“能和我说说事情的详细经过吗?”塔图姆问道。
“开车的那个女孩,她叫劳拉。她自以为她的开车技术很棒,是一个优秀的司机,谁的话都不听,我还记得约瑟夫在医院录口供的时候,他说伊莲很害怕,希望她可以减速,只是她一直在笑,没有同意,甚至还一直都在加速。”
塔图姆将手放在了她的肩上,试图安慰这个失去了孩子的女人。米勒继续开口说道,“真是一个自大的女孩,对吧?他们被困在车里好几个小时,约瑟夫说他不停的喊,希望她们可以醒来,特别是劳拉,约瑟夫一直都在喊她,让她睁眼看看她究竟干了什么好事。”
“但是她死了。”塔图姆说道。
“是啊,她们都死了,约瑟夫也因为这个失去了一条腿。”米勒无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