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是问题儿童呢?”瑞德突然感觉到他们对于男孩的侧写可能出错了。
“什么?”塔图姆他们看向了瑞德,这让他有些不好意思, “算了, 这没有侧写的理论依据。”这没有相关的文献支持他接下来的猜测。
但霍奇还是让瑞德继续说了下去, 也许他会带给他们一些新的思路。
瑞德仔细回忆着他的童年,参考着他的童年生活, 给了一个新的答案,“有时候当父母一方情绪不稳定, 特别是某一方远离孩子的生活, 你就会想方设法做一个完美的孩子。”就像曾经的他面对着和父亲离婚之后,精神状态不稳定的母亲一样。
“比如帮父亲绑架妇女?”艾米丽接口道。
塔图姆舔了舔她干涩的唇瓣, “毕竟一个母亲是不会容忍父亲利用她的孩子诱拐女性并且残忍杀害的。”
瑞德点了点头,他肯定了之前塔图姆侧写的单亲家庭, 继续说了下去,“做一个完美孩子的目的也很单纯,就是得到别人的肯定, 所以他们上学从不迟到。就像在这起案件里面的绑架以及弃尸时间,之所以安排的这么完美, 可能是孩子本身希望可以准时上学,而不是因为凶手的缜密计划。”
霍奇纳听着瑞德有理有据的分析,掏出手机,拨打了加西亚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加西亚冷淡的声音, “fbi。我是技术分析员佩内洛普?加西亚。”她希望艾琳主管因为她这次认真的工作态度忘记她之前说的那些蠢话。
“加西亚, 我需要萨瓦托萨区小学学生父母的名单, 排除双亲家庭,白领父亲也排除,做人工管理的除外。”霍奇没有在意加西亚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做事风格,只是照旧把他需要的消息告诉了加西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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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图姆和艾米丽根据名单找到了学校的指导员,同时修改了对孩子的侧写。
“他是一个模范生。但是不会让你直观的感受到,多半会用老师谈论过的方式来取悦他人,比如自愿放弃休息打扫教室,提早学会可以让他额外加分的题目之类的。”塔图姆回忆着瑞德的侧写,给坐在她们面前的指导员举例。
听到这里的指导员已经没有任何迟疑了,“那恐怕就是大卫?西蒙了。”
“那你认识他的父亲吗?”艾米丽问着指导员。
她点了点头,一脸同情的说道,“这件事情真的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老师们都在谈论这件事情。”她打开了话匣子,“六个月前他被诊断出没有办法进行手术的肿瘤,之后他的妻子就抛弃了他们这对父子。”
“她一走了之了?”塔图姆问道。
“是的,真不知道大卫会怎么办。”她显然没办法把这两个fbi口中最近沸沸扬扬的妇女挖心案与她的学生的父亲联系起来。“他很尽责,每天接送他的儿子上下课。”
“你知道他开什么车吗?”塔图姆看着手腕上的手表,这会还没到凶手诱拐女性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