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在家待的第八天。他老婆就冷酷地告诉他,要去一趟上海。
吴邪:?
他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吴笙收拾行李不满道:“我在家呢你要出差怎么个意思我请问呢?”
吴笙收拾了两件衣服和一些日用品,背对着吴邪解释道:“我的画在上海开画展,主办方让我去看一下展会的布置,顺便和他们吃顿饭。”
吴邪找茬:“那你开车去上海,上午去吃饭,下午就回来,不用带换洗衣服。”
吴笙深吸了一口气,扭过头微笑着看向吴邪:“正好去上海了,我去看看许老师,在他们家住一夜不行吗?”
吴邪无话可说。
吴邪这辈子没跟他的岳丈见过面,用吴笙的话来说就是你不用对他尽孝卖好。但不意味着吴笙生命中没有类似的存在——毕竟吴大画家也不是一出生就会画画的,她后来有老师,教她画画的许老师几乎是她生命中构成“父亲”的重要人物,而许老师的爱人吴笙的师娘,也如同吴笙的亲生母亲一样。毕竟婚礼上吴笙的父母都没有出席,反而是许老师夫妇坐到了新娘父母的位置上。
由此可见许老师夫妇在吴笙心目中的地位。
吴邪不敢造次,总的来说许老师对吴邪还是很满意的——因为这个女婿全身心支持吴笙的绘画事业,长得乖巧人又懂事,总之只要不妨碍他的爱徒在艺术事业上的发展,他就没有看吴邪不顺眼的地方。
吴邪锐评:“许老师是你的事业粉吧?”
吴笙不可置否,她又跟吴邪闲扯起她们师门:“许老师的儿子出国了一直不回来,我呢嫁到杭州后又不在他们眼下,我有一个师妹成了艺术商人,哦对了,我这次画展就是她牵头办的,我师妹和老师关系不算特别近,老师最后一个关门弟子是沈翊,是我师弟,现在改行当画像师了,把我老师气的要死。”
“这么一听,感觉你们师门很牛啊。”
吴笙露出点小得意的神色:“还是我最厉害。”
吴邪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但是我觉得能够教出你和你师弟的许老师最厉害。”
“你呢,要拍马屁得当着他本人的面拍。”
吴笙把吴邪在自己脸上作怪的手拿开,然后合上了行李箱:“我是不会把这些话转述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