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在车上照了照镜子,问道:“嘴角好像没裂开,是不是撕开一点更好?”
林滕扶额:“随便吧,他的智商应该看不到那么细。”
贱奴脸上很平静,突然笑了一声:“没事的,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活过明天,多一点伤算什么。我妈妈的手术怎么样?”
林滕安慰他:“今早已经成功移植了,你只要忍过两天,就能回去陪她了。”
贱奴突然盯着林滕看了一眼:“是吗?只要我忍过两天,就算来的警察发现我没死,你们也能搜查他的房间吗?没事的,林老板不用安慰我,我都被卖了这么多次了,活着也没什么意思,死了倒干净。您花了这么多钱,不用这么体谅一具尸体的感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贱奴难得的露出情绪,伸手把自己的嘴角撕开一点点,好像无所谓一样笑着:“林老板,我是不是挺可笑的,我妈把我卖给人家做奴妻,那个男人又把我卖给画家做性奴,最后落到你手里。他们都没遭报应,只有我要为了他们去死了。”
林滕没说话,他只是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如果文柳儿没有被介绍来卖身给他,会不会也变成面前这个视死如归的样子?
生病的妈,爱赌的哥,破碎的他,最后还要为了血缘拼上自己的生命。
他庆幸文柳儿不需要走到这一步。
林滕最后还是给了贱奴那粒假死药:“吃下去从现在开始痛觉神经会被麻痹,4时后会发作,心脏骤停,测不出任何生命体征,我安排好了救护车把你送到我家任何一个医院,会有人过去帮你善后。你可以换个身份重新生活,别再回去找你妈妈了。”
贱奴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我死了不久了解了,您为什么要这么麻烦?您已经帮我很多了。”
林滕递给他一瓶水:“我爷爷教我的,睡过的人都要妥善安置好。要是被他折腾得受不住,就想想以后要去哪里住去哪里玩。谢谢你愿意帮我们这个忙。”
贱奴吞下药片,果然身上的伤都没那么疼了。他们下车共赴鸿门宴,等着陈书记钻进这个陷阱里。”
林滕是一个人回家的。他自己脱了鞋和外套,走进调教室去欣赏木马上的美人。文柳儿被蒸得浑身无力,Omega的甜香溢满了整个房间。
或许是刚才的宴会上看见了太多淫乱的丑态,他突然觉得文柳儿是和所有人都不一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甜蜜又淫荡,为了讨好自己什么都做过。但他的欲望和需求都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和他的三张小嘴一样,被操成了自己的形状,所以操
请收藏:m.qibaxs10.cc ', '')('\t干文柳儿的时候,很有种妥帖的感觉。
文柳儿没有被标记过,一直用药所以从未真正经历过发情期。但在木马上用催情的药物熏蒸这么久,他的状态也和发情期差不多了。他渴望被触碰,林滕只是上去轻轻拂过他的乳肉,文柳儿已经饥渴地微微颤抖,委屈又难受地哀求主人碰碰他。林滕突然想要玩点温柔的,他的大手在文柳儿的脖颈和腰间游走,抚摸带来一阵阵战栗,文柳儿双手还是被固定在头顶,只能摆动腰肢来迎合他的抚摸。林滕轻轻地对着文柳儿的耳朵吹气:“今天不打你了,叫得要好听一点,好不好柳柳宝?”
文柳儿呻吟着答应了,双手被松开,失去了着力点,嫩穴重重的地被卡在木马锋利的边缘,只是这样就足够文柳儿攀上第一次高潮了。林滕打定主意要温柔到底,把人抱起来哄了哄,手指伸进文柳儿的嫩穴里感受着他高潮的余韵,调侃他:“柳柳宝好紧,一根手指都吸得这么起劲呢。”
文柳儿今晚过得和做梦一样。林滕耐心地摸遍他身上每一寸皮肤,在沉浸于发情状态的文柳儿身上到处纵火。文柳儿被他玩阴蒂的过程中没有任何插入就干性高潮了四五回,被玩得汁水淋漓才被缓缓插入,文柳儿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躺着任人玩弄,糯糯的泣音和恳求只会让林滕更加持久。林滕温柔的抽插让文柳儿觉得自己如同泛舟湖上,一波波浪潮慢慢覆盖着他,林滕不急着要射,光第一轮就慢慢地操了他两个小时,文柳儿眼前烟花都放得黑屏了,林滕终于射到了他宫口外。
文柳儿短暂地晕厥过去,结果林滕起来给他开了一支营养液让他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了第二轮。
文柳儿知道第二轮只会比第一轮加倍时间,他被折磨得宁愿林滕把他吊起来抽一顿早点了事。文柳儿觉得自己都快潮喷喷空了,甚至哭着求林滕把宁老师叫回来替他分担一些。林滕又使出杀手锏:“柳柳宝不喜欢我吗?为什么在床上叫别人的名字?”
文柳儿晕乎乎地小声反驳:“没有呀,是喜欢林老板的。”
林滕最后射给他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他没有拔出来,文柳儿潮红着脸晕过去了,被他抱在怀里,小小的身子乖得不得了,是按着林滕喜好定制的最完美的抱枕。
林滕觉得自己好像第一次获得这样的满足。或许是因为贱奴这颗棋终于下了出去,或许是知道这几天必有大变。总之现在他搂着文柳儿,只觉得以后可以多这么玩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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