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潜藏在他青涩时光记忆中的小女孩。
本该是一件让人高兴又美好的事情,再次初见的时候,他也确实高兴,又不好表现太明显,怕吓着她了,只能克制自己,再与她重新认识。
他以着封祈雁的身份与她重新认识,请她吃饭,送她礼物,会护着她,罩着她,也依着她。
可是渐渐地,他却发现自己好像没法把那压抑在心里的情感与念想毫无保留地放在她身上。
封祈雁当时想着:“可能也没那么喜欢吧……不然怎么会连亲她,与她接吻的想法都没有。”
喜欢一个人,不就是心里会想着对方,念着对方,恨不得与对方再亲密一点,做些什么吗?
可他在常悦面前,却清心寡欲过头了。
封祈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也一度怀疑可能是自己的问题,可他也没办法就直接放手,不然那份寄托了多年沉淀在心里的念想该怎么办?
他丢不掉,伴随他太久了。
后来,在常悦的生日宴会上,封祈雁遇到了一个青涩的少年,长得很干净,笑起来甜甜的。
那晚封祈雁喝多了,在无人的角落里,将那懵懂青涩的少年摁在墙上,狠狠地吻住他的唇。
少年被吓到了,红了脸,试图要推开他:“你干……干什么啊,你喝醉了……放开我……唔……”
封祈雁苍劲有力的手搂住少年纤细的腰,摁在自己怀里,狠狠地吻住了那微红诱人的嘴唇。
少年的嘴唇很柔软,吻起来舒服极了。
不过少年被他吓到了,瞪大了眼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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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睁着漂亮的眸子喘着气,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耳朵都红透了,封祈雁当时觉得自己想错了,他不只是想亲亲而已,他恨不得把这少年扛回自己的房间,将他摁在床上狠狠欺负。
可他不能,因为少年都快被他吓哭了。
他蹭蹭少年额头,沙哑地问:“……你怕我?”
少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红着眼傻乎乎的。
封祈雁没忍住,再次含住少年柔软的嘴唇,吻得对方身子柔软没了力气,直接被封祈雁抱着坐在自己大腿上,吻得自己下半/身滚烫起来。
坐在他大腿上被吻得晕乎乎的少年察觉到了他的反应,红着脸喘着气骂他:“流……流氓……”
这话听入封祈雁耳朵里,像极了挑逗。
他非但不生气,还迷离地笑着,在少年的嘴角亲了亲,逗着他说:“我就是流氓又怎么了?”
少年大概被他无耻到了,说不出话来。
封祈雁心痒极了,抱着少年在怀里吻着亲着,咬着他耳朵:“陪我一晚好么?多少钱你出。”
本来还柔软无力被他为所欲为的少年听到他这番话,差点气哭了,眼睛都红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巴掌招呼在他脑袋,接着就跑了。
封祈雁只能茫然地在原地,然后去洗手间解决,等到他从洗手间回到宴会上时,只见不久前那被他欺负的少年正红着眼睛躲在常悦的背后。
“这是我弟弟,”常悦当时笑着介绍,“他叫常乐,刚成年呢,不过还是跟个小孩似的,不擅长这种人多的宴会,你可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啊。”
有些事,总是那么巧。
封祈雁怔怔地盯着那少年看了几秒后,向他伸出手,有些沙哑说道:“你好,我是封祈雁。”
少年羞愤地瞪了他一眼,把头埋回了常悦的身后,不理他。常悦只好无奈地笑着摸摸他头。
“干嘛啦,”常悦摸着他的头笑着哄他,“在跟你打招呼呢,乐乐听话,这样是很不礼貌的。”
少年轻轻地闷哼了两声,不过还是很听姐姐的话,有点防备地瞅了瞅他几眼,这才慢吞吞地伸手与他握住,小声地说:“你好,我是常乐……”
封祈雁握着少年白皙修长的手,忽然笑了。
夜晚,派对结束时,已经是凌晨一点。
出了外边,车子已经在等候,祝黎捂着身子跟在封祈雁的旁边:“阿雁,方便送我一趟么?”
封祈雁今晚喝了不少酒,自然是没法开车,叫了代驾过来,此时只想赶紧回家里睡个好觉。
晚风很大,祝黎没穿外套,又体弱多病,此时抱着手臂微微发抖,面色苍白极了,有气无力道:“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开车过来的,可现在……我头晕,没法回去了,能送我一趟行么?”
说完他身子还轻轻晃了一下,差点跌倒,封祈雁只好扶了他一把,打开了车门:“上车吧。”
祝黎露出了个苍白虚弱的笑容:“麻烦了。”
两人在后座坐下,司机开车离开了此地。
封祈雁今晚酒喝得有点多了,脑袋混乱,意识多少有点不清醒,很快就靠在车上睡了过去。
也不知多了过久,车子停了,他似乎听到祝黎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一句:“阿雁,我们到了。”
紧接着,他被人从车子里扶了下来。
地点是祝黎的家,往他的卧室里。
祝黎眯了眯晦暗的眸子,嘴角勾起了一抹劣质的笑容,想到于烁不经意间提到的封祈雁那个“床伴”,笑容就冷了下来,床伴又算什么东西?
对方能给封祈雁的,他今晚照样也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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