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满地催她快点。黑漆漆的走廊,钥匙清脆的声音响起,程英刚把钥匙插进钥匙孔里,不远处的走廊尽头传来一道很轻的脚步声。
程英没来由得心中一紧,转头看过去,可是走廊的灯坏了,借着昏暗的光,她依稀看到那人慢慢朝他们走来,穿着一身黑,鸭舌帽扣在头上,看不清五官。
王明松整个人靠在程英身上,见程英还不动,不耐烦地说“你快点儿啊”
程英连忙应了一声,手腕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抖。
吧嗒一声,门开了。
程英握着门把手,可刚往下一拉,那黑影便快步走上来,抓住王明松的头发把他整个人都扔在了地上。
程英发出了尖叫,王明松哎哟两声,下一刻肚子上又被重重锤了两拳,胃里翻倒的酸水涌上喉口,他几乎想吐,同时女人的尖叫在耳边炸开。
“你大爷的啊”王明松脸上挨了两耳光,来人直接骑在他身上,拳头如同雨点一样落下来,又狠又重,每一次都带着十足的力道。王明松甚至没有护头的机会,脸上一阵一阵地疼,很快便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鼻孔里流出来。
程英抱着挎包紧挨着墙,惊恐惧怕地看着眼前的黑衣人暴打王明松,不敢上前,脸上的妆被眼泪糊得乱七八糟。
程秋池睡得很深,不知道睡了多久,脸忽然被一只大手掐着转头,他蹙着眉艰难睁开沉重的眼睛,从鼻腔里发出小声的声音,“嗯干嘛”
祝淮满身带着湿气,带着薄荷味道的吻扑了程秋池满脸,他还兴奋着,肾上腺素升高,心脏砰砰直跳,血液咕噜咕噜沸腾。
“老婆。”祝淮的呼吸里有欲望,声音粘粘的,头埋进程秋池颈窝里,牙齿轻咬程秋池衣服下的锁骨,“给我操操逼。”
“”程秋池侧过脸重新闭上眼,困得要命,拉着被子抵抗道“哎呀,不要了,明天来。”
祝淮掀开被子从另一边钻进被窝,手臂一挥把程秋池搂进怀里,嘴唇贴在程秋池耳边,“很困”他这么问,手已经摸进程秋池衣服里,手掌从内裤边钻进去兜着腿心嫩嫩的肉逼揉了。
程秋池不舒服得蹙了一下眉,眼睛紧闭,很轻地“嗯”一声。他的意识很浅,感知也浅,只是模糊地感觉到祝淮把他的腿分开了些,腿根里埋进来一根硬挺的东西,他被烫得从喉口发出一声短促的吐息声。
祝淮从后面搂着他,剥开程秋池后颈的衣服密密麻麻地亲,下面的阴茎被少年肥软的阴唇热烈含着,略略有一两股淫水从紧闭的肉口里流出来淋在茎身上面。沉甸甸的阳具大部分都塞进程秋池腿缝里,窄窄的阴口被来来回回地摩擦,开了小口,骚水涌出来。
程秋池的身体一晃一晃的,幅度不大,摇得他既不会完全清醒又不能完全睡不过去。沙沙的声音在被窝里蔓延,祝淮的身体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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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规律的吐息从程秋池鼻腔里流出来,只有被祝淮顶狠了才会连着几分烦躁地发出拒绝的哼唧声。
结合的地方潮湿混乱,祝淮的性器重重地沿着程秋池凹陷的臀缝滑下去,龟头压着柔软会阴和肉口,密密地挺到前面,压着尿道口和红通通的阴蒂接吻。祝淮脑袋感到眩晕,少年人的大腿手臂像是被胶水粘住一样贴在一起,汗液渗出来,又湿又烫。他像是野兽一样,静静将程秋池圈在怀里。
逼仄的腿缝里,水亮的阴茎擦得越来越用力,阴核被碾着,流水的阴口和包裹性器的阴唇持续地发出吮吸似的水声。祝淮的头皮发麻,没轻没重地压着程秋池的腰操程秋池的腿,湿滑柔软的快感令他深陷漩涡,一股股吸力拖着他的小腹越发滚烫,阴茎直操到深处,凹凸的茎身把肉口彻底揉开,龟头浅浅被吸进去,然后程秋池发出难受的呻吟,祝淮连忙抽出来,抱着他哄他接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