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夏怜星瞪眼看着他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脑子一时都不够用了。
等人走出好远,她才反应过来,“哎哎”两声,赶紧拔腿追过去。
但还是晚了,等她追出去,薄景遇已经抱着安笙上了车,性能绝佳的黑色迈巴赫犹如离弦的箭般一瞬间飞驰出去。
以最快的速度,薄景遇把安笙送去了医院。
安笙额头被砸出好大的包,中间受力最重的地方直接被划开一道口子,好在口子不大,血也已经止住。
此刻,她额头上青青紫紫的一大片,对此她苍白的小脸,瞧着触目惊心。
在医生处理伤口的时候,安笙疼得眼泪直流,下嘴唇咬得发白。
从带她离开春风度,薄景遇就一声没吭。
直到医生给安笙消毒擦药包扎完毕,他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把她被咬得快要破掉的下嘴唇解救出来。
安笙抬头,蓦地对上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深不见底。
薄景遇黑眸幽幽地瞅着她,声音里没什么情绪,“疼吗?”
废话嘛……
安笙心情很差,眉头微微皱了下,又耷拉下眼皮没理他。
薄景遇心情也差,睨着她脸上却露出点儿浅淡的笑,只笑意不达眼底。
见安笙一副倔驴模样,他大拇指刮了下她咬的快破掉的唇,沉声道,“他一个大男人,用得着你出头去拦那酒瓶子?”
他问得克制,口气却酸得冲天。
“事情是因我而起的,贺总是被我牵连的,我不出头难道往后面躲?”
安笙没听出他话里的酸劲儿,只觉得他这问题是在找茬,所以语气也很是不爽,甚至是没拿正眼瞧他。
这回答薄景遇自然是不满意。
他伸手,骨节分明的长指捏着她的下巴,轻抬起她的头来,迫使她看向自己。
睨着眼前倔强的不识好歹的小女人,他黑眸眯了眯,又一次问道,“喜欢贺十方?嗯?”
安笙听着,眼底闪过一丝错愕,简直要气笑了。
上次在春风度,她跟贺十方一起唱完了歌,他也是这么问的。
目光从他有些冷沉的脸上滑过,她不咸不淡地开口,“反正不喜欢薄总你。”
薄景遇黑眸顿时眯起来,带着一抹极具侵略性的危险。
睨着安笙半晌,他嗤一声笑了出来,又得意又邪性。
“不喜欢你回回叫的那么大声?女人都是像你这么口是心非的吗?”
安笙看着他,一句话让她的一张小脸直接红到了耳朵根,却强作镇定地回敬道,
“你能不能积点儿口德!”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薄景遇哼笑一声,说着直接上手往她身上招呼,“记性这么差,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你别乱来,这里是医院!”
安笙死死夹紧双腿,双手捂在小腹的位置,咬牙狠狠瞪着眼前的无赖。
薄景遇倒是很佛系,往下去的路被阻断,他就变换方向往上探。
软桃子也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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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笙被他这不管不顾的疯样吓的不行,一时间羞恼窘迫的不行。
这是在病房,外面隐隐还有人声,随时都可能进来。
“薄景遇!”她咬牙切齿地低喊一声。
“嗯,我在呢~”
薄景遇勾唇,醇厚的嗓音又低又哑,风流又性感十足。
在这样的男人面前,安笙瞬间就败下阵来,下一句便软了声音,近乎央求道,“你别这样。”
这么快就服了软。
薄景遇很满意,斜眼睨她,微微哼笑了声,听不出什么情绪。
不过,他手上倒是没再乱动,只是也没拿出来,就那么贴在她细滑的皮肤上,像是在蛰伏等待时机的猎豹。
“咚咚——”
忽然,门被敲了两声,急促虚飘,像是试探似的。
安笙一惊,身体瞬间发僵。
薄景遇剔她一眼,慢腾腾把手从她衣服底下抽出来,慢条斯里地起身道,“你先躺下休息会儿。”
安笙头疼的厉害,更不想多理他,便胡乱点点头。
薄景遇薄唇掀了掀,提腿往外走。
拉开门,外边靠门站着俩人,贺十方正拉着夏怜星好言相劝。
“……你拦着我干什么呀,我得去看看笙笙怎么样了,我不放心……”
正拉扯着,忽看见薄景遇从病房里走出来,夏怜星顿时像是一直只被攥住脖子的鸡,什么声都发不出来了。
她下意识往贺十方身边靠了靠。
夏怜星是真怕她这便宜二哥的黑脸,那是个狠起来六亲不认的主儿。
她见了只有躲的份儿,然而究竟是对好姐妹的担忧占据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