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我的眼泪掉个不停,明明克劳德只掉了一滴眼泪出来,但我脸颊很快被我自己的眼泪打湿了,靠啊,这家伙在哪学的这些啊。
“你答应了?”
我泪眼朦胧地点头,然后用力地去掰他还搂着我的手臂,求饶道:“别搂了别搂了,已经够近了,我腰都要断了。”
克劳德这才肯松开我一点,重新恢复正常的干巴巴:“……噢。”
“噢”个头啊,我一点头,腰上那条手臂像瞬间收紧的钢钳把我往克劳德怀里带,我怀疑他根本不是有一点醉,而是那种完全醉过头没什么理智,但是人表面上看着很清醒。
我内心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少女心经此也有所收敛,理智回笼再加上夜风吹得越来越大,我拍了拍克劳德的手臂:“有点冷,我们进去吧。”
克劳德点头:“好。”
我:“……你不放开我,我怎么站起来?”
克劳德一副不太情愿的表情,偏过头去抿着唇,看上去十分委屈。
我冷酷无情……冷酷不起来,我用脸贴了贴克劳德的脸颊,哄道:“美女,先进去吧,进去也可以看月亮啊。”
美女扭头:“进去还可以抱吗?”
我敷衍点头:“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话音未落,克劳德已经单手把我搂住抱起来了,他往下跳时单手攀在房屋屋棱上,轻松地落在窗沿上,然后抱着我跳进了我的房间。
我挣扎着落地,揉着腰拒绝克劳德再靠近:“等等,今天有点晚了,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克劳德微微皱眉,不悦道:“刚才你在屋顶上不是这么说的。”
我哈哈干笑,那不是哄你下来吗?
克劳德继续指责我:“你骗我。”
我实在想自己待一会儿想想今晚发生的事,于是冷酷点头:“没错。”
“……”
陆行鸟委屈jpg.
“好啦好啦,明天起来再说好吗?”我绕到克劳德身后,把他向房间外推,“反正我们以后有大把的时间相处的,不急于这一会儿……”
也许是我后面的话打动了克劳德,他本来站在原地纹丝不动,闻言开始慢慢顺着我的力道往门外走。
我收回手,笑眯眯地站在门内,慢慢关上门:“克劳德晚安。”
酷哥眨眨眼,欲言又止:“……晚安。”
洗澡洗头,等我吹干头发换好睡衣躺在床上的时候,我长长地深呼吸一次,然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