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口轻松了,可以放任自己沉溺在爱情里。
她不再患得患失。
祖母说得对,一时是一时的对策。这个时候,就犯不着考虑将来情分转淡该怎么办。
那时候,有那时候的处境、心态与阅历,也会有那时候的办法。
“杞人忧天”,大概就是宁祯此刻的心态。
她与祖母聊了一通后,果然心情好转了。
祖母又说,父亲回城休沐了,可能要过完年再回驻地。
“今年回来这么早?”宁祯问。
“驻地平稳,没什么大事。”祖母说。
宁祯:“大嫂来信了吗?他们今年可回来过年?”
“前不久送了礼物回来,没提过年。不过,应该是不回来。你大哥轻易不能离开福州,你大嫂又怀着身孕。”祖母道。
宁祯:“我准备了一些过年的礼物,给大嫂和孩子们的。明日叫人送回来。家里给福州寄礼物的时候,捎带上我的。”
祖母应下了。
宁祯去了父亲的外书房。
不承想,她一向可以随意进出的外书房,竟有副官把守。
副官告诉她:“夫人稍等,师座有事相商。”
宁祯微讶。
等了片刻,才叫她进去。
书房只有父亲和三哥宁策。
跟宁策能商量什么大事?父亲哪怕老糊涂了,也不敢对宁策托以重任。那估计是不好对她讲的小事。
“阿爸,您今年回来挺早。”宁祯笑着进了书房。
父亲神色凝重,半晌都没缓过来。瞧见了宁祯,也只是硬挤出一个微笑。
“驻地没什么大事,督军特许我们早些回城。”宁州同说。
宁祯:“之前那些年够忙的。如今空闲,多好的事,意味着民生安稳。”
宁州同终于笑了:“你果然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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