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先定一个小目标,希望三个月内仵作与大夫们研究清楚男性那方面的解剖结构。
再定一个一年大目标,让他们用家禽做试验,将猪的“鸡与蛋”不同程度切下来再缝起来,然后实现再次配种,达到母猪能够怀上小猪仔的程度。
为此,胤礽还“收买”了一位敬事房的太监。可惜他想要围观一下新入宫的太监净身,却惨遭敬事房太监的拒绝。
另一边,索额图据理力争,将京城南郊的异样一人承担下来,极力保护胤礽的成果。
康熙见索额图这反应就知道他是受到胤礽的指使,比起御史们搜集到的血腥证据指明了索额图在做惨绝人寰的事,他更关心胤礽想要做什么。
能够指使得动索额图的只有太子,而保成一定不会派索额图去做这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之事,他还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呢!
康熙心中一动,终究还是偏心占了上风,暂时将此事给压下了。
御史还想继续参奏改变康熙息事宁人的想法,却接到了佟国维的暗示,只能按耐下来,等待下次出击的机会。
康熙纳闷胤礽最近到底在捣鼓些什么,男性死刑犯尸体那隐秘的地方被割成那样,他越想越是担心,召集那孩子来他却什么都不说。
一向胆小的索额图也不像以往谨慎了,康熙问他的时候,他竟然还敢嘴硬说不知道太子殿下想要做什么。
“索额图会将手中的能吏指派给保成而不过问?”康熙反正是不信的。
果然不出三日,那些盯准了索额图的人再次向康熙上奏:皇上,那些尸体比之前更加凄惨,被割开的那处竟被人用针线缝上了。
帝王开始坐立难安起来,他是生怕有人带坏了太子,教他不学好,尽弄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死刑犯的尸体,隐秘的某处地方,残忍的割开与缝合,像极了施展巫术时的邪门准备。
康熙:保成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为何不说?
他最近又开始写日记了,他写了什么,是不是与京城郊外的异样有关?
若非此事还牵扯到胤礽,康熙早就雷利风行地派人将那庄子一锅端了,此事却因顾及着他,一再偏心。
康熙忍不住了,招来了銮仪卫道:“你们想法子将太子最近在写的新日记抄录下来。”
銮仪卫欲言又止:“皇上,您之前答应了太子殿下不偷看他的‘日记’。”
“朕若再不探究他的真实想法,不知道他真正想要做什么,可就要滥杀无辜了。京城南郊外异状频繁,上奏的朝臣越来越多,朕就是再偏心,也不能纵容他做一些荒唐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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