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用克制隐忍的声线缓缓道,“可以么?”
他的手掌带着干燥的热意,视线灼热,落在她身上,像是快要将她整个人点燃了一般。
她抬眼看着他。
这幅模样落在他眼里像是怜悯的神。
神明启唇温柔地说了句,“可以。”
他攥紧了手,眉眼因此显得深沉阴郁,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强烈的情绪。
圣洁的神明说可以玷污她。
他缓缓沉下腰,然后低头便用牙尖用力地厮磨着她的锁骨,一只手停在她的手臂内侧,来回滑动着,然后用另一只手解开了她的外套,从她的锁骨边上抬头,垂眼看着她,慢条斯理地问,“这样呢?”
他此时眼底有暗光,甚至显得有些病态,然后用气音问她,“也可以么?”
气流震动地灌进了她的耳朵里,他的声线低沉,在寂静的夜里性感令人心跳加快。
让她气息越来越乱,胸膛的越来越剧烈。
她闭着眼睛,然后仰头,抱着他,在他凸起的喉结上吮吸了一下,甚至用牙尖稍稍用力地在上边留下了一个咬痕。
这像是最好的催化剂,将他体内压抑许久的欲-念和渴望一瞬间点燃引爆。
默许了他的为所欲为。
在那么一瞬间,他表情阴暗得可怕,指尖拂上她的唇瓣,然后将指尖微微伸进去了一些,压住她的舌尖,触碰她唇内侧的软肉,在她唇齿之间像是模仿着什么动作来回顶-弄。
!她的唇有些红,贝齿携着他修长的指节,就连他的手指不知节制地稍稍深入,抵在脆弱的喉咙那里来回拨弄,她也不曾反抗,反而用舌尖描绘着他的指腹,一双漂亮的杏眼牢牢地盯着他看。
湿热缱绻的触感顺着指尖传到四肢百骸,明明此刻他才是那个处于主导地位的人,他正压着她,像是猎豹扑倒了被追逐许久的已经精疲力竭已经无力挣扎的鹿,可以尽情地在她身上发泄,撕咬饮尽她的血肉。
但是他却觉得自己快要没命了。
要在这头温顺的鹿身上引颈就戮。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原本狭长清冷的眸子染上欲色的红,携着挣扎克制的痛苦。
或许疯狂和清醒就在这么一瞬间,隔着一扇门。
她是拿着钥匙的人。
就在他垂眼的时候,她手臂微微撑起,直接起了身,歪着头与他唇齿相依,因为这个动作,她的肩上的吊带微微倾斜,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然后他遵循本意吻了上去。
不是单纯的吻,而是还含混着撕咬的,在她敏感脆弱的肌肤上留下显目的痕迹。
战栗伴随着刺痛感传向她的神经,她咬牙没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但是全身却难耐地泛起粉色的潮红,忍不住仰起头,就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他一开始的温柔和试探褪去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一贯的强势和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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