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在石床上坐下,闭目凝神。
赵凌峰和李长夜各自找了个角落坐下,屋子里陷入一片沉默。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逐渐适应了永夜城的生活。
每天“清晨”——尽管这里没有真正的清晨,我们只能凭感觉判断时间——我都会推开石门,站在屋外观察那些堕仙。
他们的日常平静得近乎单调,却又带着一种让人不安的诡异。
离我们最近的那位骨翅堕仙,每天都在诵读同一卷道经,声音从不间断,有时甚至会在半空中浮现出淡淡的金色文字,像是某种法则的具现。
有一次,我忍不住走近了些,低声问道:“你在念什么?”
他停下诵读,缓缓抬头,眼神迷茫地望向我。那双眼睛像是蒙着一层雾气,半晌才沙哑地开口:“道......无尽之道......”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说完便低下头,继续念了起来,似乎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
“他这是疯了还是傻了?”李长夜远远地看着,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
“他们已经念了几百年,念出什么道来了?”
“也许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赵凌峰冷冷地接了一句:“这些堕仙,看着像是被困在这儿,动都动不了。”
在永夜城的日子一天天过去,这里没有日升月落,只有无尽的昏暗与死寂。
我们三人逐渐习惯了这种压抑的生活节奏,每天在石屋与堕仙们的诡异日常间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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