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韭大概是察觉到了蓝筹眼中的怒火,终于停下了唠叨。
欸你还用这种眼神看我白韭委屈巴巴地说,明明是你们背叛了组织。
周岚岚终于忍不下去,伸手将白韭按到了沙发上。
白韭像一只弱不禁风的小鸡仔一样,在周岚岚的天生神力面前,没有办法做出任何反抗。
他脸上露出比刚才还要委屈的表情,嘟着嘴巴终于安静下来。
周岚岚看了他一眼,拍了拍手转头对蓝筹说:小蓝,你为什么成了鹰坊的会长啊?
蓝筹的目光落到了竺轶的身上:你问他,是他找贺飞鹰要的。
周岚岚:?
感觉关系很复杂?
第185章他不见了
竺轶面对周岚岚复杂的表情,耸了耸肩膀说:交易而已,你放心我不是贺飞鹰的私生子。
周岚岚脸蛋一红,知道自己充满了肥皂剧思想的脑回路被竺轶察觉到了。
虽然贺飞鹰把会长交给小蓝了,但是好像鹰坊内部并不卖账,论坛上的帖子已经铺天盖地,清一色的都是反对的声音,会不会有什么麻烦呀?周岚岚问道。
麻烦是肯定会有的,最后就要看贺飞鹰怎么善后了。竺轶说。
竺轶你为什么要要鹰坊?蓝筹犹豫了片刻问道。
肯定是因为他贪念权势!白韭才闭上不久的嘴巴再次张开,气哼哼的说,不然的话,怎么会让你叛出我们沙雕公会。
白韭这下总算是明白了,蓝筹并不是主动接过会长一职的,而是因为竺轶找贺飞鹰索要。
他们之间大概之前有某种约定,所以贺飞鹰将会长让给了蓝筹,完成了交易。
蓝筹你看看你都被竺轶卖了,还帮他数钱。白韭又开始数落了,不然他为什么不自己当鹰坊的会长非要你来做,这不是把所有的矛盾都转移到你的身上吗。
白韭认为自己看穿了竺轶的把戏,顿时非常的自得,洋洋得意地扬起下巴,转过头去的时候发现竺轶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些意义不明的暗光,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
白韭缩了缩脑袋,再次将嘴巴闭上,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当鸵鸟。
竺轶将眼神收回来,对蓝筹说:你听到了那些话,应该知道我要用鹰坊意义何在。
蓝筹顿了顿,想起戎之前所说的一切顿时觉得在平台光鲜亮丽的聚光灯背后,阴影所覆盖的地方,有无数四伏的危机,正虎视眈眈地窥视着他们。
好好去睡一觉吧,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竺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明天醒来之后,还有更大的挑战等着你。
蓝筹虽然没有细看论坛上的内容,但是他就算不用看也能想象到那些闲得没事干的网友,知道这个消息后,会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扒得一干二净。
到时候网友们一定会知道他就是贺飞鹰的儿子,而鹰坊内部那些事先不知道的人也一定会知道。
明天,他们在不夜城中的驻地,一定会被来来往往的人踏破门槛。
特别是鹰坊的那几个高层,早就将会长的位置视为囊中之物,突然被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夺走,一定不会轻而易举的放弃。
蓝筹点着点头,走上楼去,他并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能不能睡着,但是此时此刻他的确想一个人静静。
周岚岚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有些担心,跑到厨房里端出一瓶牛奶,跟着蓝筹上了楼。
一楼的客厅里只剩下白韭和竺轶、禄起两人。
白韭刚才因为好不容易创建的公会,退了一个人对竺轶发小脾气,现在已经冷静下来,开始有些背后发凉,不知道竺轶要怎么折腾他,不由得后悔不已。
他抱着沙发上的一个靠枕,双腿屈起来蜷在胸前,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啊哈哈,我刚才就是口嗨一下,没有别的意思。再说了我这么生气,也是因为我对我们的组织抱有深切的情谊,没有想到我们之间的感情还是没法敌过利益的诱惑。白韭说完以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一边抱着枕头站起来,想要从两人旁边离开。
禄起眼角抽搐了一下,之间的白韭和自己身边那人的影子重叠在了一起,越来越有竺轶忽悠人时的风范了。
但是班门弄斧是没有办法逃过竺轶眼睛的,白韭被竺轶无情拦了下来,重新摔坐回了沙发上。
竺轶用一副贴心好哥哥的模样对白韭说:先别走,问你一些事。
白韭立马抬起双手来说:我绝对没有贪污公款!
竺轶沉默了一秒,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没有问你这个。
白韭微不可见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的表情都变得鲜活了起来:啥事儿啊?
竺轶的眼睛眯了眯:你知道混沌吗?
白韭闻言,表情像是被照相机拍摄下来后,由胶卷洗成了照片,然后贴在了头上一样,顿时僵住了,连睫毛都没有动一下。
竺轶见状继续问道:你想起来了?
白韭脸上的照片重新变成了拍摄的视频,两条眉毛之间的肌肉开始位移就皱在了一起。
我当然知道馄饨啊你都把我问懵了。
竺轶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对白韭说,那是huntun。
白韭的脸颊顿时浮上了红云:我家里人都这么讲的,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竺轶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眼角,白韭的模样看上去不像是装的,是真的不知道他究竟在讲什么。
想罢,竺轶露出一个笑容,刚才问话的时候造成的低气压顿时散开:行,没有其他问题了。
那我去睡了。白韭抱着枕头站起来,走之前又小心翼翼的回过头,不太确定地说,你没生气吧?
竺轶摇了摇头。
白韭闻言终于放下心来,重新恢复了神经大条的模样,乐滋滋的走上了楼梯,也不知道哪来的高兴事情。
他什么都不知道,是不是戎故意挑拨离间。竺轶问。
它挑拨离间的理由是什么。禄起说,如果白韭真的是一个和一切无关的人,戎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竺轶其实心里也明白,但是白韭毕竟是真徳率教会的大主教,虽然平平无奇,但是他亲自挑选的人,竺轶并不愿意怀疑白韭。
不到必要的时候,我不想动他的记忆。竺轶说。
你为什么对他这么好?禄起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这句话怎么听也有些吃醋的味道。
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竺轶耸了耸肩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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