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迟了,如果说她原还对他有几分爱意,也被他一点点地,亲手磨灭。
当意识到那一点的时候,秦沄竟形容不出来自己心里的感觉,只觉身不由己地坠入冰冷彻骨的寒潭里,那水一寸寸地漫上来,剥夺了他的感官,剥夺了他的声音……他张了张口,痛到极处,竟不知什么是痛。
约莫……这便是上天对他的惩罚,他什么都能轻易得到,但永远也得不到最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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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雪又开始下大了,婆子忙赶上来撑起一把清油伞,风雪里,只见秦沄目光空茫,双瞳中竟仿佛有一丝绝望。
婆子犹还在恍神,他已步入廊下,秦沄一路抱着秦煜回房后,放他下来时,薄唇开阖数次,方低声道:“我听跟你出去的小厮说,今日你也去池家了,他们母子俩……还好吗?”
秦煜看了他一眼,不言不语,似乎连理都不想理他,径直回房去了。秦沄怔怔站在原处,众人都知道他们父子俩近日气氛古怪,大气也不敢出,只见他站在那里,仿佛雕像一般,任由雪花顺着廊檐吹进来,全都落在了他肩上。
良久,才有一个小丫头鼓起勇气上前道:“大爷,二门上来人说,观砚从城外回来了。”
秦沄闻言,这才如梦初醒,面上神情一冷,道:“叫他去外书房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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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度花式捅刀表哥【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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