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秦沄直到现在才恍然,原来蕊娘是在这里等着他呢。他原就觉得诧异,为何天已这般晚了,两个孩子却还留在新房里?
他们一留下,这洞房春宵自然便泡汤了,不仅如此,他堂堂庆国公,今晚的新郎,竟然还要在自己的新婚之夜去睡熏笼!
当下不觉咬牙切齿,却看蕊娘早已拿帕子掩着嘴闷笑起来,一面笑,髻间一支挂珠步摇便如打秋千一般一颤一颤的,一张瓷白小脸因笑意
愈显娇美,直看得秦沄心头火起,却不知是无奈怒火,还是被这小坏蛋勾起来的情潮。
他只得勉强压抑住身体里翻腾的冲动,吩咐丫头先摆饭上来。其时已是亥中,宾客们早已渐次散去,但见窗外夜色沉寂,月华温柔。
两个小家伙白日里也闹了一天,不觉困倦起来,蕊娘就坐在床边,轻轻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纤手隔着绫被拍抚他二人小小的身子,那歌声
便如朦胧轻纱一般,比月光更柔,比夜色更静。
不知不觉,帐帘内只剩下孩童均匀又绵长的呼吸,她微微一笑,又细心地掖好四边被角,正欲起身,腰后一紧,已被一只大手扣住。
秦沄轻轻在她耳边呵了一口气,霎时便觉怀中娇躯一颤,他压低声音,用着只有他二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道:
孩子们睡了,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办正事了?
蕊娘脸上一红,强撑道:什,什么正事。大爷若用完饭了,也歇下罢。
话音未落,她忽然惊呼出声,慌忙又用小手捂住嘴。湿热的大舌在她敏感耳蜗里滑动着,秦沄另一只大手却早已探进她裙下,强硬掰开她
并拢的双腿,一挺腰,便把那根不知什么时候硬涨起来的阳具顶了上去。
大爷?真是记吃不记打的小东西。你是不是忘了,从前还叫我大爷的时候,我都是怎么搞你的?
霎时间,蕊娘便想起她还在秦家做奶娘时,身后男人肆意淫辱她的一幕幕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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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仅每晚都要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只着一件薄薄外袍去上房伺候他。他想要时,无论是哪里,她都要乖乖撅起屁股掰开嫩屄,任由他
把自己肏得淫水四溅。
他的屋子里有一只玛瑙碗,那是特特用来盛放她被大手捏挤出来的乳汁的。每天早上,她都要跪在他胯间,捧着两只无时无刻都在被蹂躏
的美乳,夹着他的肉棒帮他纾解,不仅要用奶水把鸡巴洗得干干净净,还要咽下清晨的第一泡新鲜浓精,一次都没有漏过。
至于后来她被软禁之时,被丫头们一边挤奶水一边看着挨肏,那些欲仙欲死的淫态都不知被外人瞧去了多少次
想到此处,蕊娘便觉羞愤欲死,但与此同时,她的身子也颤得愈发厉害,虽然隔着层层衣衫,秦沄的肉棒抵在她腿间,竟然觉得有湿意一
点点地渗了出来,虽然极浅,但他绝不会感觉错。
他眸光顿时一黯,方才那句原是调笑之语,没想到这小东西竟然如此敏感。大手再次用力,一把将她罗裙下的中衣扯下。
蕊娘慌忙用力捂住嘴,生怕自己的娇吟传了出去,吵醒大床上的两个孩子,只见她情不自禁回头,眼中水雾蒙蒙,小脸上却是惊慌失措,
这般又羞又怕的模样自有一股娇怯之态,秦沄将手一探,便握住她高耸的美乳,故意哑声道:
骚妇,现在知道怕了?先前不是还让我睡熏笼吗?既然你喜欢要人看着,不如我就在这里干你的穴,也让孩子们瞧瞧,你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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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又开始禽兽了【doge
伺候主子(高H)
蕊娘一听,顿时惊慌道:大爷,不可
话到一半方想起自己又忘了改口,忙又道:夫君,咱们咱们出去罢。
谁知秦沄道:什么夫君,谁是你夫君?
说着,那一双大手便在她乳上揉搓起来,一边揉,便借着衣衫被蹭动的机会将她襟口揉散,不过就揉了几下子,蕊娘胸口便露出大红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