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少女又响亮地抽吸了一下鼻子,傅寒江不免失笑:怎么又哭了?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又爱哭,又喜欢胡闹。
他自觉自己原本就年长秦露许多,既然她有许多想不到也不懂的地方,自然只能由他来一一护持。
她就像是温室里的一朵花儿,从前为她遮风挡雨的是她的父母亲朋,如今,就该换成他了。
轻柔的吻落下来,一一吻去少女颊上的泪珠儿。傅寒江原不习惯这样与人亲近,方有些滞涩地吻了两下,一双纤手便缠上来,仰着小脸便
含住了他的唇。
唔他没有拒绝,任由她把舌滑进了自己口中,从前总觉得这男女之事不过尔尔,如今方才知道,何为食髓知味。
一时那厢房之中,缠绵的舔吻声越来越响亮,或是男人勾挑着少女口中香甜津液的啧啧声响,或是少女咬着他的大舌热情缠弄的叽咕水
声。
他的肉棒在花液的洒落下早已一整根都湿漉漉的,因为沾了水,愈显得粗壮狰狞,秦露羞红着小脸,口中娇声娇气道:
露儿帮你用手弄一弄好不好?我也想你舒服~
喉间发紧,傅寒江一把将龟头从穴口里拔出,只听啵的一声,那个原本连手指头都插不进去的柔软肉洞竟被撑出了鸭蛋大小,露出里头嫣
红艳丽的内壁,但又在欲龙甫一离开,便立刻恢复到了紧闭合拢的状态。
傅寒江强忍着让自己不去注意那个小骚洞,将她双腿提起紧紧夹住并拢,随即他挺着鸡巴便狠狠捅了进去,粗壮的淫根在那柔嫩腿缝儿间
快速抽插,棒身磨蹭拉扯着红肿不堪的花唇,又将那个小洞给刺激得张开了。
这般交合,上次在山洞中他也是如此施为的,只不过那会子他是从小美人儿的身后插入,她因而看不见他赤红的双眼,他肌肉不断贲起的
健躯,他的汗水在挺送间不断落在她的玉体上,她被那双黑瞳狠狠攫住时,连骨头都酥了。
许是忍得太辛苦,傅寒江顶撞的力道一次比一次更大。若从秦露的视线看过去,便会看到她腿间竟长出了一根属于男人的性器,那性器昂
然耸立着,在她雪白的腿缝儿间时隐时现,左冲右突。
她能看到肉棒又大又红的龟头,就冲着自己乳丘和小嘴的方向,因她生得娇小,傅寒江那淫根又硕长异于常人,她不禁想到,若是他骑跨
在自己胸口的位置抽插,恐怕那鸡巴就要挤进她的小嘴里了
念头闪过,她不禁脸上一红,忽然两只软弹的乳球被大手用力抓握着提拉起来,她尚未及羞惊,肉棍儿便从乳沟间一捅而入,抵着她的美
乳开始连连捣弄。
小美人儿顿觉一股热意直冲上脑,就是在那最靡乱最露骨的话本里,她都是没有看过此等交合之法的。他现在是在干着她的奶子吗好羞
人,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粗鲁的模样可是虽然有点陌生,她又觉得好舒服好喜欢
心中胡思乱想着,她已经本能地娇喊起来:
啊,不要伯宣,露儿的奶子被弄得好疼啊啊哈,好热屄屄,屄屄又要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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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君子的傅某花样比谁都还多呢【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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