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毒贩盯着!
像是95年除夕夜的回忆再次来袭。
魏瑕颤抖拿着纸,他对纸说着:“没事。”
“不会再重演!”
“绝对不会!”
“所有的毒贩我都拉着他们死!”
“杨国桐同志,刘国辉同志,你们肯定没事,放心!”
“我在!”
魏瑕拍打着只有骨架子的胸膛,他开始对着这两名战友的照片敬礼!
反复敬礼!
业城医院。
重症监护室——曾为00年扫毒总行动队长杨国桐,总负责人刘国辉他们在病房愣神。
如今他们老了,退休了,去了滇西各地,去了矿区小镇,魏瑕衣冠冢,如今在医院。
杨国桐看到98年8月瓦邦自己的照片被毒贩拿出来时,他只感到惊恐,他不怕任何,没什么!
但家人不行。
刘国辉同样如此,他看到自己黑白照片也被毒贩搜集到时,哪怕现在已经过去,他的儿子也健康长大,他也感到一阵眩晕,这些人都是真正剥皮的恶魔。
他们见多了小毒狗,这些人碰到被抓,一般都吞四五个牙刷,故意让警员不敢抓。
而大毒狗则是报复,穷凶极恶的对缉毒警家人进行各种报复。
“我们之后没有遭遇报复,我的母亲,还有刘国辉同志的小儿子都没有被报复。”杨国桐开口,紧皱双眉。
“魏同志......你接下来是守护了我们”
“我们从不曾知道。”刘国辉看着二十多年前脑波画面。
那个一直一个人的少年,守护了一个又一个的事物。
长子追溯画面中。
魏瑕小心翼翼将战友的资料藏好,他颤巍巍走出鬼楼,然后摔倒,再次起身,摔倒。
缅医来了,背着他到了破棚子前。
酒精消毒摔伤,缅医看着魏瑕左手也多了鼓鼓囊囊的疙瘩。
左手也开始排斥静脉注射营养液了
缅医有些慌张,反复拍打,用热毛巾热敷疙瘩,还是没消下去。
魏瑕躺在地上,嘴唇裂开好几个口子,他摇着头,不在意:“我就是有点困。”
“太困了才摔倒的。”
“你哭什么啊。”魏瑕烦躁看着缅医,这个老头开始哭了。
“双手不能注射就换个位置,有什么可哭的,别哭了。”魏瑕轻轻踹了老头一下。
老缅医哭的更厉害了,还嘟囔着:“到底是什么在支撑,仇恨是不能一直支撑你的,仇恨就像是火柴,就算燃烧的炽热但也会熄灭,但你为什么一直燃烧。”
“是爱情?是亲情?是野心?是极致的能力展现?”
“这些都不能做到持续的支撑,早该死的身体,到底靠什么支撑的。”
老缅医哭,嚎啕,不理解。
魏瑕轻轻摸着老头银色的头发,小声说着:“是信仰。”
请收藏:m.qibaxs10.cc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