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鹰州:“你这叫自作自受,引狼入室。”
庄群想到迟心草母子,心就发闷、发沉,恨意传至四肢百骸,恨不能把这对母子碎尸万段,却只能强忍着,装作云淡风轻道:“我第一次识人不清,被骗了。但往后,谁死谁活还不一定,你等着看。”
沈鹰州说话却最扎心:“承认自己不如迟心草聪明不丢人。”
“沈鹰州!”亲儿子嘴巴歹毒,知道怎么在她心里插刀,但她却无法,如果不是沈鹰州前两年的提醒,庄群或许至今不知迟心草和迟聿,这母子俩的心思比海还深,能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没有一丝破绽。
庄群拥有再强大了心脏,但她也是人,她的怒火或者悲伤唯一能发泄的只有沈兆霖,关起房门,她疯了一样砸碎家中所有的物件,那时的沈兆霖对她还有感情,在她歇斯底里发疯时,沈兆霖紧紧抱住颤抖的她,“那都是过去的事,是我们结婚前的事,婚后,我发誓,我对你从没有二心。”
迟心草是沈兆霖的大学校友,是彼此的初恋。
但不是所有初恋都能从一而终,不是所有初恋都必须走到最后,大学毕业之后,他回家接管当时规模还小的兆霖电子,为了发展壮大,每天跑客户,每天应酬,而迟心草被分配到当地的一家税务局工作,两人异地,又有了截然不同的生活轨迹,聚少离多,感情便淡了。
对于沈兆霖来说,这份初恋并没有那么的轰轰烈烈,也没有那么的刻骨铭心,只是和大部分人一样,平平常常的一份爱情,淡了就当淡了。
若是说真正深刻的爱情,反而是对庄群,和迟心草温婉恬静的性格比起来,庄群的大气和能力更吸引那时为了事业焦头烂额的沈兆霖,很多他解决不了的问题,庄群三言两语就能帮他搞定,所以他迷恋上了她。
初恋对于男人来说,不过就是记忆中的一段感情;
而对于有些女人来说,却是念念不忘的一辈子。
他要和迟心草分手,迟心草不同意,她请了假来远东纠缠,她愿意为了他放弃自己铁饭碗的工作,愿意随他在远东生活。
迟心草苦苦哀求:“兆霖,我不能没有你。”
大学四年快乐的时光,她早已认定了他,早把他列入自己未来的人生规划里,如果现在失去,无异于抽筋剥骨,无异于换一种人生。
沈兆霖道:“你很清楚,我们已没有感情。”
迟心草:“你说你爱我的啊,你说你会永远爱我的啊。”
她不信那些甜言蜜语,那些温柔体贴,那些见到她时满心欢喜的片刻会是假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那时的迟心草不懂,爱的时候是真的爱,不爱的时候也是真的不爱,男人的爱是流动的,你的伤心,你的难过,你的纠缠,在不爱你的男人面前,是一种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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