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Rover肠胃炎,带它在宠物医院,马上就回家。”姜宜见护士在拔输液管急忙说,不想他担心。她有些贪婪地握着手机,想多听听他的声音,他熟悉的声音能抚平她所有想念和担忧。
“把地址发我。”他不容置喙地命令。
“我打了车,马上到家。”姜宜偏不听他的,等他来接,一来一回更浪费时间。
沈鹰州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挂了电话,真是翅膀长硬了。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门口就传来了动静,一人一狗站在门口看着他,沈鹰州原本想好好收拾收拾她,翅膀长硬了,法庭上不出现不关心就算了,不在家等他也算了,竟还敢挂他的电话。
但是看到真实的她站在他的面前,整个人瘦了一圈,那脸只有巴掌大,眼里雾蒙蒙的湿气,他内心涌动的只剩下怜爱,哪里还有分毫的怒火?
在他要抬步往她走时,她先一步松开了狗绳,朝他跑来,扑进他的怀中,他伸手紧紧地环抱着柔软而清香的她。
彼此想念,彼此担忧,这段时日的心像是一个筛子,什么都盛不住,空空洞洞的,未有此刻的拥抱,真实的碰触,真实的温度,才能慰藉这一段时间的想念。
但拥抱又哪里够?
只想索要更多。
姜宜垫着脚尖,主动仰头亲他的喉,亲他的下巴,感受他肌肤逐渐升起的热度,熟悉的气息让她湿了眼眶,爱一个人,想一个人,交付出自己的真心,她还是如从前那样热烈而纯粹地爱着。
在她想再往上,吻上他的唇时,他忽然双手捧着她的脸,用拇指擦了她眼里溢出的泪,然后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双唇。
他表达爱的方式是那么的直接,那么的原始,全部的精力,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身上。
抱着她跌跌撞撞间,一脚踢开隐形的那扇门,到那么属于他们的空间里,留下一脸茫然而脆弱的Rover,它安静地趴在玄关处,对男女主这样的光景已见惯不怪了,再也不会觉得男主人是在欺负女主人,已经懂得这是他们人类表达爱的方式,也是他们人类最爱的运动之一。
只是这次的动静没有以往大,只有很微弱的声音隐约从隐形门内传来。
怎么说呢,沈鹰州很克.制着自己,也只用了十分之一的力气,时时刻刻关注着姜宜的状态,更不敢像以前那样把她翻来折去的。
如此一来,战线便拉长了。
姜宜难受,他也难受,好几次,姜宜想开口说不要紧,她根本没怀孕,但总觉得在这样的时刻说,很是扫兴,尤其他看着她的小.腹时,眼里有虔诚,有珍重时,这让她觉得温暖,好像被他深深地关心着,爱护着,她更不舍得也不忍心拆穿这个谎言。
有那一刻,有个大胆的想法一闪而过,从现在开始怀也不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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