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旖旎的梦算吗?
想到那个梦,她连眼神都不敢看向谭凛川。
一定是梦吧?
因为眼前的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她梦中温柔的样子,半分都没有。
“啊!”
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对面的男人不知何时从半躺着坐直了,也坐在躺椅的侧边,和她更近距离的面对面,他的双腿敞开着,放在她并拢的两侧。
她的后脑袋被他用手固定着,他低头,鼻尖碰到她的鼻尖,昨夜梦中铺天盖地的记忆瞬间涌上她的脑海。
他的气息滚烫,哑着声音问她:“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如梦中
他低头狠狠地吻上了她。
那么熟悉,与梦里无异。
只是梦里,是她更主动,是她缠着他。
这个认知,让她大脑充血了一般,涨得她根本无法思考,只想着推开他,要远离他。
但是她坐在躺椅的侧面,根本使不上力,哪里推得开他?
那是男性特有的气息,充满了荷尔蒙,充满了侵略性,充满了霸道,梦里后来的无力,都成了现实,再体验一次。
谭凛川终于松开她,问她:“想起来了吗?”
他的话简直要把她坠入地狱,她张着唇看他,嘴唇抖了抖,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大脑因为震惊,也因为不肯接受,而处于宕机的状态。
“真忘了?”
“让我再帮你想想后续?”
他把她从对面的椅子上抱进自己的怀中,缎面的衬衣又柔又滑,其实穿着,跟没穿又有什么区别?
他的大掌在她的后背游离,真在帮她回忆一般。
颜烟大脑如被轰炸过,什么都想起来了,根本不是梦,梦是她的自欺欺人,是她的自我安慰,是她的大脑在保护她。
“谭凛川,你混蛋!”她咒骂他。
他手一紧,让她跌进他怀里,“都想起来了?不叫谭叔叔了?”
颜烟咬牙切齿,恨恨地道:“你卑鄙无耻,你趁人之危,你混蛋,混蛋。”
挣扎着从要从他腿上下来,身上的缎面衬衫挣扎中,扣子已经敞开了几颗,她又忙着想扣纽扣,却被谭凛川一手控制着腰,一手控制着衬衣的领口。
他的双眼猩红,“我要乘人之危,昨夜就应该把你真办了,看你今天还能不能这样活蹦乱跳。”
颜烟还是怒瞪着他,吼道:“有什么区别?那和真的有什么区别?”
该看的不该看的,该摸的不该摸的
“区别大了!”他忽地把她扔到躺椅上,人也俯身上去,“让你看看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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