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应该和江月剑交谈比较少的吧,找自己干嘛?
黑崎夏梨和正在抢一户饭吃的父亲黑崎一心耳朵瞬间就提起,连忙捧着盘子,一窝蜂的涌到座机旁,一家人耳朵紧紧的贴着话筒。
一护扭着眉,无语地与整家人贴着脸,听着电话。
“我是黑崎一护。”
“黑崎同学,我是江月剑,我想请你帮个忙。”
“呃?”
“很抱歉这个时候打扰,如果可以的话,请你马上来江月心流剑道馆,我在这里等你。事情··非常紧急。”
黑崎一护沉吟,他本来就是乐于助人,内心热诚,善良的人,虽然在母亲死后,就和江月剑没多大的交际。
但一护仍然记得,在母亲死的那天,是他通知警局,救护车,和自己的家人赶来。虽然无补于事····
“好,我现在就来。”一护内心敏感,听得出江月剑的话语中有着些许的沙哑和沉重,没有再多犹豫,就答应下来。
“我出去一趟,不用留饭。”一护放下话筒,在家人疑惑的目光中,就冲到玄关,穿上运动鞋,开门跑了出去。
外面已经是太阳下山,天空阴黑,路灯盈盈照亮道路。
一护家和空座商店街相隔好几条街道,说远不远,但也不近,单跑过去会比较慢,他直接从车库拿出山地自行车,骑上车赶过去。
沿途路灯幽亮,有蚊虫嗡嗡缠灯光,空座商店街在晚上也有着不少吃饱饭逛街的人流,不少人谈论黄昏时候大宫剑藏的事情,目光不停地看向街尾的江月心流剑道馆,好奇之心痒痒不息。
只是商店街和江月心流剑道馆有一段距离,即使是好奇,众多人也不过是目光探视地看几眼那与平时不同,黑幽的剑道馆。
尤其看到黑崎一护骑着山地自行车气吁喘喘地过去敲门,目光就更是有几分好奇不息了。
黑崎一护是卵足了劲,踩着山地自行车过来的,他能够从电话语气中,感受到江月剑那沙哑沉重,带着悲伤的声调,心感事态可能严重,一秒钟都不想耽误。
因此,江月剑开门看到黑崎一护的时候,一护额头密汗骤出,胸膛起伏喘气。
“江月····同学。”
一护缓了一口气,看向江月剑,那俊朗大气的脸容上,有着十二万分的沉重,不容苟笑,他的肩膀很宽,身材高大,穿着的羽织明显贵重大气,气势非凡。
黑崎一护喉咙略微别扭的道了一句江月同学。
“不用如此生分,我毕竟小时候打过你,我们也算是朋友,叫我剑吧。”
江月剑嘴角拉起,艰难的露出一个平常的笑容,只是刚逢爷爷死去,心中悲伤,不知是否变成虚,令他实在难以微笑,因此这个笑容在幽幽黑夜中,有一些黯然难掩的悲伤诡异。
“的确,我们是朋友,你也叫我一护吧。”
“你···遇上什么困难了吗?”
看到江月剑那沉重的笑容,一护顾不得心中奇怪这家伙还记得揍过自己的事情,他还以为江月剑是一个疯狂练剑不懂人情世故的家伙,平喘一口气后,问道。
“先进来吧。”
江月剑沉重的点点头,转身引一护进入剑道馆。
一护眉毛一挺,看到前方的江月剑的背部,那羽织上磅礴大气的剑圣二字,任何人只要一眼看这件羽织,都会得出这是一件尊贵,贵重,奢华不菲,非凡的衣着。这不是一件普通人能够穿着的羽织。
想起新闻,一护不由的心中震撼,原来自己的朋友,真的打败大宫剑藏,成为剑圣。
但随之而来的是疑惑,有什么困难,是需要自己帮忙的呢?
一护随着江月剑进入道场,在前院放好山地自行车,并不进入训练的道场,而是从一旁进入到后院的小院,鹿威竹筒泉水清脆地敲击在山石上,在清凉的夜里发出响声,与虫蟀清鸣交互,带来一丝幽凉宁静。
江月剑带着一护,穿过走廊,拉开障子门,在走进拉开一扇门,便见到脸上盖着白布,爷爷的尸体。
看到房间内盖着白布的尸体,一护脖子骤地僵硬,瞳孔一缩。
“一护,我爷爷的幽灵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