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念,只有你敢这么对我。”
沉念笑了笑从沙发上站起来,穿了高跟鞋后个头和赵秋生不相上下,两人对视,周遭的空气近乎凝滞。
“何必一副受到伤害的模样,你对我究竟有几分真情,你该比我更清楚才是。”她绕过赵秋生走到中岛台前,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我不是你的情人、不是你的下属,也没承诺过你任何事,自然没有对你忠诚的义务。”
她靠在桌沿看着回过身的赵秋生,“赵秋生,你对我抱有幻想、对我有所要求,不过因为你从来都认为我是你的女人。很久之前你说不管是我做你的女人还是你做我的男人都是一样,确实,因为那对你来说不过一个说法,因为在你心里我始终是属于你的,不管是完整的属于你,还是不完整的属于你,你都对我有支配的权力。”
赵秋生冷凝着一张脸,眉头紧皱地盯着沉念的双眼,似乎想透过那双没有丝毫波澜的眼望进她心里。
确实,曾经他认为,相处那么久,沉念怎么也不会对他没有丝毫感情。他向来对自己足够自信,但沉念的确跟他从前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样。
她清醒得近乎冷酷,她在心外竖起高墙拒绝任何人踏入。你没法说她是个冰冷的人,毕竟她对待学校里的学生是那么无微不至。或许是她把所有的温度都留给了那些人,等到了他这就只剩一具冰冷的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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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念已经懒得再去伪装,不管是面对赵秋生还是面对廖和平,她都不愿再违背心意迎合他们分毫。
她当着赵秋生的面拉下吊带群侧面的拉链、拨开肩带,任由裙子滑落。
裙子里面竟是什么也没穿。
“明天我还有课,赵总如果要做就尽快。”
赵秋生闭上眼深呼了一口气,咬着牙一字一句道,“穿好衣服,滚。”
沉念本来没多想跟他做,但也不可能他要她走她就走,尤其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走。
她蹬掉高跟鞋从堆在脚下的裙子中迈出去,一步步走到赵秋生面前,轻佻地解开胸前的扣子,一只手伸进扯开的领口摩挲着他的前胸,一只手隔着西裤挑逗地轻轻按压着他已经微微勃起的阴茎,“赵总不想做吗?”
他铁铸般的手掌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其拧断,“沉念,你是有多贱?对着一个不爱的人还能做这种事?”
沉念丝毫不生气,“赵总活了这么多年也没少做爱,难道次次都是出于爱情?要论贱我怎么贱得过您…”
她话还说完双唇就被赵秋生含住,他近乎暴虐地同她接吻,牙齿划过嘴唇,铁锈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口腔。
事实证明,没有爱的两个人照样可以做爱,两具相契合的身体背后并不一定有两个互相吸引的灵魂。
两人从一楼沙发到二楼卧室,赵秋生每一次进入都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般用力。
等他最终释放出来,满腔怒火也好似随之一同发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