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她洗?门都没有!
想给他直接扔了,夏天又觉得满足了秦晋阳畸形变态的心理,让他觉得羞辱她的伎俩得逞。
思来想去,夏天将这项艰巨而宏伟的工程交给了干洗店,晚上取回来后,给他整整齐齐放在衣橱里,接着看他像一个跳梁小丑在自己面前蹦跶。
……
暮色逐渐笼罩大地,华灯初上,又是一天过去了。
明天是星期一,要面临一个全新的工作岗位,夏天和黄芳吃完晚饭分手各自回家。
客厅黑乎乎的,伸手刚要按下灯开关,现半开的书房门,有灯光透出来,谁在里面?为什么如此安静?
夏天很诧异地脱下高跟鞋,放下包,赤着脚,蹑手蹑脚走过去。
如水的灯光下,秦邵璿临窗而立,静静的,一动不动,似毫无声息的一尊雕像。
大概过了三分多钟,夏天听见那雕像出一声‘我知道’,原来,秦邵璿在打电话!
之后,他便倾听着,不再吭声。
秦邵璿是在调查她?还是在向秦家人检举揭她?还是……
一时间,无数个巨大的问号从夏天的脑海里喷涌而出。
为了便于偷听到一些真相,夏天垫着脚尖,屏息凝神接近目标。
常年山中为虎、沙漠为狐的磨练让秦邵璿的神经异常敏锐,当一种陌生气息渐渐靠过来时,他一气呵成挂断电话,转身,然后一记狠戾的擒拿手反身将身后想要偷袭他的人狠狠拧住!
只听见“咔嚓”一声骨节的错位断裂声,伴随着凄惨的尖叫声,夏天被他反扣着手腕死死按在墙上!
“啊……”身体撞在墙上疼得她呲牙咧嘴。
秦邵璿冷峻如冰的危险眸子在看清被自己轻而易举制服的人时,脑海‘轰’炸开了,满脸的不可思议,也忘了松手。
夏天?!
“……疼……疼疼疼……好疼啊……”夏天感觉右手臂已经不是自己的,“……松开……疼死我了……松开啊……秦邵璿……”
秦邵璿这才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不知所措放开她。
夏天倒吸一口凉气,左手托着右手腕,浑身哆嗦的身子就着墙壁软软滑下,毫无形象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如雨水一般洗刷着脸颊。
不是夏天矫情,因为她打小就怕疼,现在,右手腕上铺天盖地的钻心疼痛,让她几近虚脱。
此刻,她就像一个易碎的玻璃人儿,苍白的脸颊,满脸的泪痕,还有隐忍的哭泣声。
秦邵璿大脑懵了,心也乱了,“夏天……”
“你……混蛋……”夏天抬头就向他吼,“我不就是想进来看你鬼鬼祟祟在跟谁打电话……谁知你反应这么激烈!你神经病啊……我疼死了……”
难解心头之恨的夏天,坐在地上踹了他几脚,秦邵璿岿然不动,浓眉蹙得死紧。
“你怎么样?手腕有没有事?”他知道自己的力道有多大,对付十几个壮汉都不成问题,更不要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她了。
校园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