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从小到大,这样的称呼他一直深深埋在心里,可现在,随着心痛和怜爱喷涌而出。
将她以最快的速度抱起,一手捧住她的头,“告诉我,到底生了什么事?”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她声嘶力竭地哭喊,把这么久以来隐忍的痛苦都泄在这哭喊中,喊完最后一个字,心口却痛得无法呼吸……
如同被什么揪住了心一样,她大口地喘着气……
倾盆大雨中,分不清哪是雨水,哪是泪水?
哭成泪人的她,还有那一遍遍撕心裂肺的哭喊,让他心如针扎,雨水在他脸上蜿蜒而下……
“天天……”纠结的眉间刻满痛楚,秦邵璿想说话,咽喉却辣地痛,最终,却问出一句,“你都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这句话似乎提醒到了伤心欲绝的夏天,她用手狠狠抹了一下脸上的肆意横飞的泪水和雨水,憎恨地看着他,“都怪你……你为什么要让我回家……为什么……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情绪失控的她有些怪人不知理!
可秦邵璿没有为自己争辩,想着此时的她,或许需要泄。
捧着她的脸,叫着她的名字,声声裂心,“天天,不要这样好不好?有话回家再说,好不好?”
回家?
那也叫家?
唯一可以栖息的地方被两个狗男女给玷污了。
秦邵璿见她不说话,以为她同意了,伸手将她整个人抱起。
“我不回家,不回去……”已经没有力气挣,只能咬自己的嘴唇,咬得很用力,一颗小小的贝齿露在唇外,眼里满是决绝。
秦邵璿痛苦地低下头,覆着她的唇,嘶哑的声音里有了梗塞,“天天,不要惩罚自己,非要出气,你咬我,咬我好了……”专横地将她抱起,她四肢都是软的,没有力气抗拒,只有眼泪和着雨水,肆意流淌,“我不回家……放开我……放开……”
秦邵璿十分坚决,“不放!这么晚了,下这么大的雨……”
话没说完,感到肩头传来一阵剧痛,原来,夏天咬住了他肩膀,咬得很重,死死的,如同要生生咬去他一块肉一样。
秦邵璿咬牙忍住了,只要她能出气,只要她能平息,随便她怎样都行,哪怕她真的要一块一块咬掉他的肉……
她咬累了,他却岿然不动。
“天天,我们不回家,我带你去一个安静的地方……”
见她浑身冰凉,还在止不住打颤,秦邵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冒着风雨冲回地下车库的车上,又从后备箱的行李箱里翻出她的浴袍,然后重重关上车门,隔绝了外界,在后座位上迅速帮她解开已经湿透的外衣,着手便要将她身上所有的湿衣服除去,不然她很容易感冒。
夏天一动不动,任由他的所有动作,仅是双眼盯着他头上还在滴着水的短,看着他头上的水滴滴落到他的眉毛上,然后又落在他的睫毛,她不由自由的缓缓抬起冰凉的手指抚上他的眼睛。
却是刹那间,秦邵璿深暗的眸光看进她满是茫然和空洞的眼底,在她身上脱衣服的双手速度陡然加快,甚至到了撕扯的地步,转而俯首吻住她苍白冰凉的双唇,一臂环过她的脖颈强制的让她仰起头迎上他陡然狂热的吻,双手在她身上如火一般撩动,被雨水肆虐的一双冰冷的身体渐渐回温。
校园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