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看见你是怎么撩拨男人的?”松开她的手腕,意味深长看着她。
“这个简单!”夏天眯起眼睛,两手一抬,轻而易举将他的外套从上至下给剥了下来,当然,这其中有某个闷骚男几不可见的默默配合。
想试探她,是吧?!
夏天狡黠一笑,低头伸手乱七八糟用力扯着他的皮带,结果好一会儿才终于扯开。
听着秦邵璿低沉性感的闷笑声,夏天抬眸瞪了他一眼,咬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双手使力将他衬衫用力撕开,几颗精致的纽扣落在地上的清脆声惹得她心一颤,却毫不犹豫把他的衬衫剥下扔到一旁,然后低头盯着他的裤子愣神,愁。
“怎么不继续?”满眼调笑的瞥她。
夏天只觉得口干舌燥,想到自己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怕什么,索性赶鸭子上架,放开胆子认真解着他的裤子,扯着他裤子的拉链,手指碰到那个蠢蠢欲动!
好像现了什么,忽然贼笑,慢条斯理扯着拉链,又假装卡住了拉不开,磨啊蹭。
脸爆红,怦怦直跳的心里有些慌,知道这次玩的有些过分,该如何收场,如何脱身?谁能告诉她?
紧张不已的她觉得手心在冒汗。
被汹涌情潮淹没的秦邵璿,完全不打算再放过或者再给她任何拖延的时间,“你这死女人!”欲火焚身的男人骤然打横抱起她轻盈的身子,直奔卧室。
某女吓得大呼小叫,“你不是为了办案,才来…”
“先办人,再办案!”披着公安制服的‘狼’大言不惭,而且说得合情合理,“办人也是为了办案!”
他的声音嘶哑的不得了,一颗心砰砰乱跳,只要想想马上要做的事,浑身火热的不得了……
“不,我不玩了……秦邵璿……放开我,听见没有……我跟你说实话……我没有和施楠珅上床,也没有很多……”叫苦求饶的小嘴被某人直接堵上,含着……
那柔柔软软的甜美像火苗,将他体内所有奔腾待的暗火都点燃,并且迅速燃成燎原之势。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夏天觉得身体失重,原来,他将她压在了床上。
完了!这次玩得有些离谱!
拼命抵抗,可在他这个极品练家子身下根本就是枉然。
感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不要……秦邵璿……”只要给她一点点呼吸的机会,她都大声尖叫。
这个时候,若还放过她,还由着她的性子,他就不是男人了,吻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废话都堵了回去,扯下的衣物被他一件件扔在地上。
缺氧,昏眩,晕晕乎乎之中,思维完全被冰冻。
继而,一道撕心裂肺的痛呼声,感觉被人给撕裂了一般,拼命掐着他的背,他的手臂。
“痛!……好痛……”
“……”秦邵璿倒吸一口凉气,险些一泻千里……活了这么久,他太少失控过,可每一次忍不住的爆和失控,都是因为身下这女人,而现在,他竟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看她五官皱起,脸色苍白,湿漉漉的长卷睫微微颤着……
“出去!快出去啊!”
臭丫头叫得那般凄厉急切,他以为伤到她了,匆匆忙忙撤退。
他一离开,夏天伸手抓过被子从头到脚将侧着身子蜷缩成一团的自己遮得严严实实。
秦邵璿微张着嘴,瞪大眼睛,似乎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看被子下瑟瑟抖的人儿,再看看自己那上面还有她的血丝……
“天天!”他坐在床上,思维完全转不过弯来,却只能喃喃叫着她的名字,他知道她说她有很多男人,是骗他的,但万万没想到,她还是个娇嫩嫩的未经人事的女孩儿。
早知道,他就不会这么急切,这么粗鲁,更不会一下子就冲进去……
愣愣坐了一会儿,见她还蒙着被子,在里面轻颤着,秦邵璿伸手扯了一下被子,轻轻哑声问道,“天天!你没事吧?”
当然有事了!夏天觉得此刻的自己委屈极了!冤枉极了!怎么,稀里糊涂就跟他生了?小时候,他是她的死对头,更让她难以启齿的是,他是秦晋阳的叔叔,秦晋阳是她的前夫,这其中的关系到底还让不让她活?
天啊!她怎么就和他生了?!
越想越窝心,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于是将被子裹得更紧,也无法让自己的心感到踏实,反而越来越害怕,如果,把自己交付给一个深爱且可能的人,或许情况会不一样,偏偏,对方是秦邵璿。
只要想想秦邵璿是谁,她就感觉暗无天日。
“天天……”不能让她这么憋下去,同时也担心是不是伤到她的那地方了,秦邵璿挪过身去,要将她被子拉下去,却现她双手紧紧抓着被角不肯松开,他用力一拽,她更是用力遮住。
秦邵璿沉思了一下,不得已,伸手要钻进被子朝她身子下的床单摸去。
觉察出他的举动,夏天颤了一下,尖叫着,露出头来。
“天天!”秦邵璿抓住时机,俯过身去,轻轻捧着她的脸,温柔地安慰道,“对不起,我刚刚动作太大了,把你弄疼了,你有没有事,告诉我。”
夏天哪里敢看他,紧紧闭着眼睛,以前的勇气,以前的胆大妄为全都飞了。
“我听说,男人如果太用力,会伤到女人……”
“哬,你知道的还挺多。”睁开眼,抢白了他一句,可想到刚刚和他,脸红,羞涩地看向别处,哪知他依然未着寸缕,视线华丽丽撞在他的某一地方,脸更红了,“暴露狂,穿衣服!”
秦邵璿窘了窘,目光扫了一遍,床上哪有衣服,干脆扯过她的被子,这下可好,两个赤身果体的人共盖一床被子,当触到她柔滑的身子时,忍不住一颤,还未消褪的*再次泛滥成灾!
“谁和你盖一床被子!”羞怒的夏天一把扯过被子,毫无悬念,那东西赫然落入她的眼帘。
“流氓!”侧过身去,一张脸顿时像被煮熟的虾子。
他强忍着笑意,“自己想看,还说别人流氓!”
秦邵璿的这句话,让夏天恼火了,“谁想看了?谁是流氓?”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想看,我是流氓,行了吧。”这个时候,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总可以了吧,姑奶奶!他的把她哄高兴了,再继续,不然,憋着真难受。
“把衣服穿上!”背对着他,指挥着。
“好,我穿衣服!”堂堂秦大局长,特种兵里的刀刃这时倒是很听话,捡起地上的内裤,穿上,这样总行了吧。
夏天这次转过身来,依靠在床头,看着他,“你的案子应该办完了吧?可以回去结案了。”
这是在赶他走!
走?既来之则安之!秦邵璿坏坏一笑,倚过去,凑近她,“之前的那个案子已经结了,但刚刚又生了一起恶性案件。”
“……”夏天吸了吸鼻子,眨眨眼,刚刚又生了一起案件,指什么……
“你刚刚……强……jian了我……”
“混蛋!是你强jian了我!”夏天呼地一脚踹过去,这人怎么倒打一耙,刹那脑中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刚刚踢到什么了?怎么这么硬?
秦邵璿痛的闷哼,咬紧牙关忍住已经冲到嘴边的痛呼,攥着床单的指节僵白。
夏天见他面色难看至极,心头一惊,以为他怎么了,正要去关心关心。
“叩叩叩——”陡然一阵敲门声传入耳里,两人身体皆是一僵。
“叩叩——”
“夏天,你在里面吗?”是海飞宇在门外敲门。
秦邵璿瞬间黑了脸,夏天明显感觉他似乎有将门外的海飞宇大卸八块的冲动。
夏天一阵慌乱,之前因为秦晋阳的骚扰电话太多,她把手机关了,海飞宇一定是在楼下看到她的车了,所以才上楼敲门。
眼见着秦邵璿的脸色越来越黑,也不知有没有把他踢坏,忙冲着他小声的嘿嘿一笑,透过开着的卧室门看着被敲的一阵颤的房门说,“海子,我在家里,已经睡了……你……啊……”
话音未落,捂在肩上的被子一松动,夏天登时脸被羞了个酡红,只见得秦邵璿钻进她的被子,双手还很不老实,夏天大窘,不知道该说什么,莫名其妙地,忽然又羞又臊地来了一句,“海飞宇……在外面……”
秦邵璿不禁哑然失笑,如果那个该死的男人不在外面敲门,他就可以继续了吗?
凝视她红透的,宛若水蜜桃的脸,再一次,俯身而下,这一次,不再那么急躁,那么粗鲁,而是温柔地在她泛着粉红色的脖子印下一吻,而后,她的颈窝,她的嫩腮,还有她耳际,粉红的小耳朵……
“天天……你开门……我有话对你说……”敲门声还在,而且看样子,夏天不开门,海飞宇是不会走的。
“海子……我已经睡了,有什么话……明天再……”咬了咬牙,却被他越来越放肆的行为浑身止不住的颤,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可是海子还在外边敲门。
“想叫就叫出来,别忍着……”他吸吮着她粉嫩的耳垂时,轻轻地对她说。
她摇头,表示坚决不叫!
他笑,吻开始下滑,离开耳朵,沿着如玉颈项,滑落至肩……后来竟然像个孩子似的……
终于,她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
“怎么啦?”海飞宇停止敲门,却听见房间里传来的惊呼,连忙一脸关切的再次敲门,“天天,你没事吧?”
“没事……”夏天双手紧紧抓住秦邵璿粗而短的碎。
“天天,你开门,我很担心你!”敲门声急切了几分,一个小时之前,他知道施楠珅在海澜大酒店住宿,让他感到震惊的是,他还看到了夏天的住宿记录,甚至通过监控录像看到了一些画面,所以急不可待想问清楚。
秦邵璿知道她还是第一次,所以不敢造次,哪怕只是吻她,都是谨慎而小心,避免自己的牙齿伤到她娇嫩的肌肤。
即便是这般温柔,夏天已经承受不住,陌生的酥麻电流一波一波蔓延开去,真是冰火两重天!
可敲门声还在继续!
夏天咬紧牙关,努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正常,再正常一些,“海子……我真的睡了……”
秦邵璿全身火一样的烫,凝视着她娇美的容颜,心中再次纷乱不堪,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倾吐着要她的渴望,他的汗,因为隐忍,大颗大颗地渗透出来。
滚烫的大手在她腰际停留徘徊片刻之后,刚刚有所行动,她便像只受惊的兔子望着他。
“乖,别怕……”他呢喃着安慰,声音柔软得恨不得将她所有的害怕都软化。
门外的海飞宇似乎觉察到房间里的不正常,再次放大声音,“天天……你再不开门……我可要踹门了……”
“天天,看着我。”秦邵璿抬头托着她的下巴,夏天迷蒙的睁开眼,看着他因*而氤氲的黑眸。
“别紧张,这一次我会很轻,决不让你疼……”他饱含沙哑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轻吟,反手扣住她双手,十指交缠,牢牢压在床单上。
“咚……咚……咚……”海飞宇那家伙真的在踹门。
就在秦邵璿准备就绪,就要……夏天骤然低头咬住他的肩。
“啊……”秦邵璿毫无意料夏天会有此举动,可能是猝不及防,也可能是故意而为之,张嘴痛呼。
房间男人的闷哼就像一个巨雷在海飞宇的头顶炸开!
他惊愕往后猛退三步,然后像被抽取了灵魂的破布娃娃。
再迟钝,他也知道房间里正在生什么?
这一刻,海飞宇感觉自己的心快被掏空了。
怎么都没想到,夏天会和别的男人在房间……以为除了秦晋阳,他是她的最佳选择,谁知她会有其他的男人,是谁?是施楠珅吗?
他满心等待,满心期待,可到头来,她却和别的男人在这里……
她伤了他的尊严,她是如此的轻视他,轻视到令他心痛,他无法承载这满满的痛,他要找一个出口,找一个放纵自己的出口。
海飞宇无法控制的将自己送进一家酒吧,一杯接着一杯的tequila被他大口的灌入喉中,火辣辣的液体向下流淌,所经之处无一不像火烧一般灼痛,可终究无法抵档那骇人的心痛。
不知喝了多少杯,喝到已经无力再拿起酒杯,可依然还想继续麻痹自己,恨不得麻痹所有的神经和意志,那样就再也不会心痛……
门外终于安静了,而夏天的心也变得异常沉重,她拒绝过海飞宇很多次,有时也不留情面,但独独没有像这样彻底,残忍。
秦邵璿当然已经看出她情绪的低落,也不敢为了自己的*不顾她的感受将她扑倒,“天天,我抱你去洗澡。”
“不用,我自己可以!”攥着被子的她看了他一眼,再瞄瞄衣橱。
秦邵璿明白了,穿着一条内裤的他下床,走到衣橱前打开,从里面拿出浴巾,浴袍。
看着她去了洗手间,回头,生她睡过后的床单上映着一片血迹,修长而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抚着,嘴角现出迷人的笑容。明明已经知道臭丫头是纯洁的女孩,可他还是不由心颤。
在菲律宾时,接到老爷子的电话,知道臭丫头的遭遇后,他的心像针扎像刀剐一般难受!
这一次,他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老爷子回地方工作,回到臭丫头身边,也是在那一刻,他决定只要夏天愿意离开秦晋阳,他不惜与全世界宣战,也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和臭丫头在一起。
万万没有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夏天没有让秦晋阳碰过,也就是说,他与夏天之间最大的障碍不存在,这愈坚定了他的想法和斗志。
他从来不指望,也不奢望他是臭丫头的第一个男人!
但夏天却出其不意给了他一个意外,一个惊喜!
秦邵璿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更没有爱错人!
十年的放弃,十年的付出,真的值了!
夏天裹着浴巾走出洗手间,抬头,看见秦邵璿光着上身,穿着一条西裤,正拿着手机在打电话,也不知那边的人说了些什么,他提高音量,“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总之,快点。”
然后挂断电话看着就像一颗刚刚剥了壳的荔枝一样的她,鲜嫩水灵,一抹雪肩,亮得耀眼,尤其那一双左顾右盼的眼睛,像是把人的魂都给勾去了一般,粉嫩的,微微嘟着的唇,宛若刚刚吃了水果糖一般,泛着柔腻的光泽,让人忍不住只想一亲芳泽……
他暗暗哀叹,臭丫头,要不要这么考验他的定力?
“喂,你怎么还没走?”夏天瞪了他一眼,难不成要留下来过夜?
走?去哪儿?从今往后,她住哪儿,他秦邵璿就在那儿!他要把空缺了十年的事情连本带利捞回来,当年,要不是她站在路口,看见一个军人像掉了魂似的,他能在高考的志愿上填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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