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恐怕就他这么一个欲望强悍的人。
“天天,你说对了,我就是要找那种欲‘死’欲仙。”秦邵璿抬起头,唇角咧出一抹邪邪的笑,笑谑十足。
总是要不够她!只要一缠上,就恨不能时时刻刻,每分每秒压着她,哪怕腰上的伤口被扯疼,他也不肯放手,宛如饥饿如疯的野狼。
感觉他的斗志昂扬,夏天面色气得绯红,严厉的指责他,“邵璿,别这样,你腰上的伤口不允许!”
“没事的,昨晚你不是看见了,我的战斗力特强!”他哑声道,炙热的呼吸声很重,重到让夏天有点透不过气来。
“邵璿……”她的话还沒有说完,秦邵璿就进来了。
“放心,我刚刚带了套!”口气略显魅惑在她耳畔轻声的呢喃,运动的同时,火热的唇没有片刻停歇,一一落在她绯红的脸颊上。
原来他醒来后就做好了要她的打算,顷刻间夏天只觉全身犹如烈火在烧灼,滚烫不已。
“秦、邵、璿……”气着叫他的名字,面色的潮红,也愈加令她妖媚了。
“我喜欢听你叫邵璿。”从她嘴里唤出口时,是那么的美好,亲昵。
“疼……”夏天嘴里逸出柔软的娇吟,星眸半开半睁。
“哪里疼?是这里吗?”他的速度明显体贴的放慢了,大口大口的粗喘难以掩饰他快要撑破的欲望。
即使双臂被夏天揪得异常的刺痛,甚至还能感觉腰上的伤口似乎已经裂开了……
“嗯……”在意乱情迷之际,夏天胡乱的点头,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跟着感觉走。
最后,那股强烈沸腾的火焰迫使秦邵璿的喉咙里出一阵阵低吼,显示出他的满足和愉悦……
夏天面颊酡红,在他怀中不敢抬头,意识非常清楚的时候,她确定自己刚才也是幸福的……
而秦邵璿却是执意的抬起了她的下颚,强迫她注视着自己!刚才她的确有畅快淋漓的感觉,夏天无可否认,只是愤愤的望着他,“你的伤口流血了!”
“没事!”一场欢爱过后,他整个人似乎精神气爽了,完全看不出他身上有未拆线的伤口。
靠!
夏天就差没破口大骂!
昨晚还怜惜他,还帮他擦洗身子,哪知一上床,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浑身充满活力,成了名符其实的色狼!
“秦邵璿,起床,出去给我买早点。”既然你没事,那好,那你就为给我买早点。
“好!你喂饱了我,接下来,该我喂饱你了!”他慢慢起身,唇角微微敛出一抹邪邪的笑,笑谑十足。
“你……”夏天的脸憋得红红的,可一抬眼,看见他腰上的白纱布被染红,而且还有鲜红的液体不断渗出来,她顿时傻眼。
“正所谓有所得必有所失!”秦邵璿浅浅淡淡的说着,说得很轻松,“没事的,别担心,今晚继续!”
继续你个妹!
夏天毫不客气狠狠瞪了一眼嬉皮笑脸的他,要不是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她肯定会抓起一个枕头向他砸去。
今晚,夏天说什么也不会让他得逞,于是,下班后,关了手机,第一次留宿在总裁休息室,既然秦邵璿的身体可以肆无忌惮做那事,也不用她去伺候了。
两天后,到了秦邵璿拆线的日子,上午,夏天处理好手中的企划案,又将邮件中有关的部分圈点后整理出来,携同陆秘书与助理一同到办公厅找到副书记谈了一个项目的改进工作,径直前往医院。
至于那个李向梅,留在办公室协助清洁工做保洁!
秦邵璿在看见夏天走进病房时,好看的眉头微拧,臭丫头!两天了,都不来医院看望他。
不过,她倒还记得今天是他拆线的日子,还知道来,瞬间的不快又一闪而逝,缕缕的开心窜出来,甚至倍感整个人生龙活虎……
想张嘴叫她,却又赌气似的闭上,视线也转移了,刻意不看她,尽量掩饰他脸上的不平静。
夏天见秦邵璿对自己熟视无睹,哟……
这是搞什么?跟她扮深沉啊?
走过去,“你……”哑巴了啊?
正想开口,只逸出一个字眼,下一秒,秦邵璿强而有力的手臂已经紧实的扣住了她的纤腰,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揽住她,宛如是在奖励,又仿佛是在惩罚。
“喂喂喂……松手!疯了啊!医生来了!放手!”上楼时,她看见丰泽年去办出院手续,现在随时有可能回来。
“不放!”拥住她,幸福自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里溢出来,空气里占满了他的喜悦因子。
她努力掰他的手,不就是两天没见吗?真是的!
“为什么不来看我,还故意躲着?!”夏天的唇瞬间被封住,又不敢大声叫喊。
“唔……”指尖在她嫩滑的脸蛋上轻抚,由一开始的粗鲁,到最后绵绵的,细细的品尝着她唇内的蜜汁。
久久的,这一个吻,绵长,狂肆,她肺中的空气全然被索取的一分不剩了,就在夏天以为自己快要变成因为接吻,命毙而亡的第一人时,他松手了……
秦邵璿也和她一样,大口大口的在喘气,额头抵挡住她的,护住她脖颈的手没有放开,仿佛在久久的回味这美好的一吻!
若不是医生马上要来拆线,他一定会在这里毫不犹豫的要了她……
“秦邵璿,你混蛋!”夏天有点受不了的拨开了他的手,娇喘连连。
不仅仅是混蛋,还是一个十足的白眼狼!好心来医院看他,他竟然……吃她豆腐!
“混蛋就混蛋,无所谓。”他双眸轻挑,里面开始倾泻出难得开心的因子,好心情压抑不住的泄露出来。
两天没看见她的人,他的心空落落的。
所以,觉得不管他工作也好,受伤也好,甚至遇到更大困难也罢,只要有她在身边,秦邵璿便会有莫大的幸福感在心头漾开!
丰泽年和主治医生一前一后走进病房时,秦邵璿还动作亲昵的牵着她的手。
夏天用力挣了挣,未果,小脸愈憋得红红的,羞涩在面庞上异常的明显。
“我们进来的好像不是时候!”丰泽年邪恶的目光在秦邵璿和夏天两人之间流转,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主治医生看了看他们,微微一笑,倒是没说什么,可是在拆开秦邵璿腰上的纱布后,用着一脸耐人寻味的表情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夏天,又瞥了瞥秦邵璿坐在床边的泰然自若的表情。
“怎么了?现在不适合拆线吗?”夏天不明就理的问了一声。
“本来算一算时间,他这种伤经过这些天的调养,是应该拆线了。”主治医生用粘了酒精的棉球擦着秦邵璿背后的几处伤,然后看了看他腰上最重的那一道伤,“可惜啊,照现在的情况看来,还得等几天,虽然这线没让他给崩断,但本来愈合的皮肉被他自己给折腾的裂开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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