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兰张嘴想说凭什么要听你的!
庭芜就已经嘲讽全开了:“再没见过巴结嫡母巴结到成天跟亲姨娘混在一处的。你是不是傻啊?”
庭兰被噎的几乎提不上气来。
庭芳无力的道:“罢罢,道理你是不通的。只一条儿,你要不要学管家?正经老太太教大姐姐管家,你不去蹭着听,做什么针线活?你是针线上的人么?家里缺了下人是怎么滴?”
庭兰委屈的道:“德言容功。”
庭芜翻个白眼,不想说话了。
庭芳道:“你也知道德言容功啊?我以为你不知道呢!德言容不去好好学,天天死磕个针线活,你脑子里全是水!你要不是我亲姐姐,我才懒怠说你!好话我就说今日一回,我且问你,你将来是要做太太的,还是要做姨娘的?”
庭兰低头不语。
庭芳耐着性子道:“做太太,不跟老太太太太学,去跟姨娘学!缘木求鱼学过吧?”
庭兰委屈极了,心道:太太又不待见我。
庭芳揉着太阳穴,头痛的道:“你先自家想明白,不然我说一千句你都当耳边风。我知道你姨娘酸什么,她光记得酸我得宠了,就没想过我为什么得宠!你自己想去。”
庭兰脱口而出:“对啊!为什么大伙儿都独宠你?”
庭芜实在忍不住了:“太太养的跟姨娘养的一个样儿啊?你是不是傻?”
庭兰怒道:“她不也是姨娘养的?”
庭芳冷笑:“谁说我姨娘养的?我姨娘生我下来就死了,我正经太太屋里养大的。我们家要新买几房家人,不知道内里的事,谁敢拿我当庶出试试?”
庭兰呆了半晌,似是抓到了什么,又似抓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