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良功问:“赵总兵其才学如何?”
叶阁老在一堆文件里,翻了半天,才翻出几张纸递给钱良功。庭芳就着钱良功的手一看:“亲舅甥!”
钱良功就叹气了:“狗刨字儿,跟福王殿下并徐世子,真个是一个先生教的。”
杨志初也探头去看,只见狗刨字儿写的大白话:求圣上赏个文书,臣不会写奏折!
杨志初也是:……
叶阁老道:“虽是早先的奏折了,想来这几年没什么长进。来往公文骈四俪六的,字儿苍劲有力,一看就不是他写的。”
杨志初道:“大老爷难服!”
庭芳忍着牙疼道:“您索性寻个由头,今晚打他一顿,叫下不来床就是了。横竖圣旨还没明发,圣上总不至于令人抬着他去,误事呢!”
钱良功眼睛一亮:“着啊!”
杨志初反对:“去大同的路上要好一阵儿,横竖朝廷又不是备不齐马车,谁要是参上一本,叶俊文去还是不去呢?他不是想挣名望么?恰是挣名望的好时节。便是我们拦着,他也要去。我们何苦添乱。”
庭芳想要不她现在去库房翻翻有没有白布,预备守孝得了。叶俊文生动的给她上了一课,何为飞蛾扑火。贪的你!
叶阁老也道:“如此,我老头子就剩一个儿子了。”
不是叶阁老看死儿子,明显这就是个坑。想了一回,叶阁老对庭芳道:“明儿,你想个法子见福王。”
庭芳问:“要说什么?”
叶阁老道:“问一声儿,谁出的主意。”
钱良功道:“阁老病急乱投医了,明显的是平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