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严春文的陪房做了叛徒!江淑人急的团团转:“别胡思乱想,先保孩子要紧,生下个哥儿就好了。外头的事且叫他们操心去。”
严春文忽然惨叫一声,全身蜷缩的更紧,床褥上出现一抹鲜红,江淑人厉声尖叫:“太医!稳婆!王妃要生了!”
福王快疯了,庭芳下落不明,严春文又早产。幸而王府有长史,不用他管什么,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否压住混乱。
“王爷!”进来的是华松。
“说!”
华松道:“离咱们府两条街外,有一处有血迹。”
“去看看!”福王预备出门,脚下却是一顿,“刘达呢叫刘达去看!”他还得守在家里,严春文那处不能离人。
华松道:“刘营长还没回来。王爷也不用急,五城兵马司的人在那儿。”
“有其它血迹么?”
华松点头:“沿着走了好远,还有车轮的印记,往东便门方向去了。”
福王烦的只抓头发:“有消息随时报我!还有太医呢?”
有人回道:“已去请了。”
“快点!”
“是。”
到下半夜,五城兵马司的人在城外找到被五花大绑的水仙,立刻被拥簇回京。水仙受惊过度,根本说不出话。兵马司的人没法子,只能先送回叶家。直到见了叶阁老,水仙才哇哇大哭。
老太太跺着脚道:“祖宗,你先说话!!姑娘呢?姑娘人呢?”
水仙顺了半日气,才道:“姑娘被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