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刮着我的鼻子,亲吻了我的额头,说,真是个小傻瓜。我兴奋的快疯掉。
晚上我说什么也不要住在医院,继父妥协了同意带我回家,并答应医生第二天带我复诊。继父将我公主抱的抱下楼,放在副驾驶的位置,并且公主抱的抱回我的卧室。我像个胜利的小公鸡,一路上兴奋地和父亲说学校的事情,浑然不觉身上伤口的疼痛。
我的母亲很美,即使她现在不年轻了。长久以来被人追捧而致性格高傲而冷清。但继父似乎并不迷恋她,也不过分的约束她,母亲乐得看我一反常态地缠着继父,自在地每日晚归。
那天夜里,我非要继父陪我睡觉,继父没办法只好睡在我的床上。我还说我睡觉不老实,很容易碰到伤口,于是扯了他的膀子钻到他怀里,让他抱紧我,这样晚上就不会翻来翻去了。
当时那种成熟男人的气味萦绕在我的周围,我陶醉地枕在他的肩轴上,头下是他的腋毛,嘴边正对着他的乳头。侧躺着双脚贴着他的附着细软汗毛的长腿。继父上身穿的一件背心,下面是四角短裤,能看出让我渴望的鸡巴的轮廓,当然就继父的身材来说,那是极为协调的尺寸,甚至可以说是雄伟了。
我掩饰不住自己兴奋似的一直在和继父说话,这样就可以借助有动作和语气的时候,若有如无的舔舔继父的乳头,摸摸继父紧实的皮肤,抬腿时还似乎能蹭到继父的鸡巴。
在闭灯后,我缠着继父给我讲故事。继父似乎有些恼了,一巴掌拍上我的屁股,似乎很厉害的说,小坏蛋,快睡觉!手却放在我穿着小内裤的屁股上没有拿开。
我因为喜欢长跑,屁股紧实而挺翘,我非常引以为傲。继父似乎也注意到了,大手摸着我的屁股,说,阿宝小屁股真结实。
继父摸得我心里痒痒的,我抬腿横到继父腿上,大半个身子更靠在继父身上,嘴唇贴上继父的乳头,先转着圈的嗯了一声,然后闷声说,痒痒。
随着我的翻身,继父的手盖上了我整个屁股,指尖落在我的臀缝上。继父呼吸加重了,放在我屁股上的手揉着我的屁股蛋。下身似乎也紧了起来。
我似乎在扮演着懵懂与无邪,又可能是真的懵懂与无邪,我也分不清,只是由头顶到脚心跳跃着的小电波引导着我伸出手摸上继父的内裤。
仿佛是一根硬棒笔直地被拘禁在内裤下,而那硬棒的头部似乎就在裤腰边缘,叫嚣着要冲出来。这是我第一次抚摸成年男子的鸡巴,虽然隔着内裤,但我能想象那是个多么雄伟多么珍贵多么神圣的宝物。
我颤抖着小心翼翼地顺着它的模样,上下抚摸着它,就像在鉴赏一件易碎的珍宝,或是安慰一只容易被惊吓的小动物。
抬起头,凝视着继父有些失神的眼睛,说,爸爸,它可真大。
继父由着我继续着对他鸡巴的膜拜,只是揉着我屁股的手更加大了力气。在我的抚摸下,内裤下的神物变得更粗更长,一个蘑菇头叫嚣着冲出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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