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纱叹道:“唉,顺其自然吧,到时见机行事。我问你些事情,你可以回答吗?”
史加达看了眼栗纱,道:“你问,能回答则回答,不能回答,我就不说。”
栗纱沉默了一会,道:“你们性奴,平时睡那么多女人,你们是否觉得很幸福?”
史加达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背后,弯腰搂住她的脖子,她感到他的生殖器勃了起来,正顶在她的颈部,她有些尴尬之时,他就在她的耳边说道:“如果你是一个妓女,你每天都有很多的男人拿钱来睡你,你会不会感到很幸福?”
栗纱的心陡然一惊,她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他们是性奴,不管他们喜不喜欢,也不管召他们的那些女性有多丑或者是怎么样的人,他们都得尽心尽力地服侍她们,就像妓院得服侍任何给她们钱的丑陋的男人一般,他们又何来的幸福呢?
“我……”
她说了一个字,就没能继续说下去。
史加达把她的身体转过来,她就看见他仰挺的举到她的脸前,她的身体开始微微地颤抖,他臀部前移,男根压着她的脸,他道:“我们性奴,有着超出常人的生殖器,女人都喜欢我们粗长的东西进入她们的,喜欢我们不停地,直插到她们昏死。但我们,很少去想这种插抽的意义,我们也很少去记住女人的脸。我插过很多的女人,至少有一两百个,可我能够记起的女人的脸,只有两个,你是其中之一。不是因为我插过你,而是因为你现在和我们是伙伴的——不是朋友……”
她推开他,道:“别让你的东西压着我的脸,女人喜欢进入她们的,可没说喜欢压着她的脸。你的家伙过长了,应该截去一大段。”
史加达忽然笑道:“截去会痛的。”
“扑哧!”
栗纱失笑,他是第一次听到史加达说出如此幽默轻松的语言,平时他是甚少说话的,更别说这种的话儿了,她忽然想象,他在那些女客身上会不会说些很的话儿呢?
她道:“你的东西又粗又长,插得女人的那里,女人也会痛。”
“她们痛得舒服。”
栗纱无法反驳他,因为那确实是很舒服的……
“看不出来你还挺能说话的,平时怎么不见你说话?”
史加达道:“你吻一下我的宝贝,我就告诉你。”
“你……”
栗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史加达硬是把男茎举到她的嘴前,她想了想,微张嘴儿,吞出香丁,舔了一下他的黑红的圆头,然后抬脸恼怨地瞪他,道:“可以了吧?”
史加达微然一笑,栗纱很少看见他笑的,她觉得他笑起来很好看,仿佛是天真中有种野性的味道,很是诱惑人。
“我们是经过长时间的训练的,在的时候,可以捕捉到女性要求的语言,我们就在那个时候说,用语言刺激她们,你知道的,在的时候,语言有时候也能叫人产生一种意想不到的快感。这些都是在集训的时候,我了解的。没在集训之前,我只知道就是,就是把生殖器插入对方能够插得进去的地方。”
栗纱认真的听说他说完,她问:“你没进行性奴训练的时候,你是做什么的?”
“狼。”
史加达简单地说了一个字,他握起的嘴,勾起一抹冷酷的野性的笑,很好地表达了他所说的话,但栗纱是不能理解的,除了弗莉琳以及那个胖女人,鲁茜再没有对谁过史加达的历史,史加达也不会随便地跟别人说他的事情。
栗纱愣了会儿,道:“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提狼干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一匹狼吗?”
史加达又是微笑,他忽然道:“待会你让我插进你的吗?”
“啊?”
栗纱的脸刹那泛红,她道:“我听不到你说什么。”
史加达道:“那就算了,反正主人比你漂亮。”
“你死去吧,臭性奴!”
栗纱忍不住骂了出来。
她知道鲁茜是比她漂亮,谁都知道鲁茜比她漂亮,身材也比她要好,可他也不能在她面前这般地说出来吧?他这性奴是怎么当的,就不懂得说谎讨好女人吗?
“待会你不得插入我的身体,我警告你,你专插主人就行了,反正你说主人比我漂亮,哼!帮我脱衣服,主人快出来了,我不想被她骂。”
被激怒的栗纱,忘记了羞耻,她直接命令史加达替她宽衣,史加达也只得听从她的——毕竟她现在的身份,似乎是比他要高一些的,她虽然也是鲁茜的女奴,可实际上,她已经算是鲁茜的女管家。
两个地男女相对而坐,是很尴尬的场面。但相对而坐的两人,实际上,他们是不感到任何尴尬的。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发生,两人早就习惯,双方对于彼此的身体,熟得不能再熟。可是,要说他们有什么关系,也难说得清楚。在他们沉默的等待中,鲁茜过来了,她看见两人这付德性,就道:“你们两个脱了衣服干等?就不能做些其他事情吗?栗纱,你让他服侍你也可以的。”
栗纱道:“我们都是服侍主人的,栗纱不敢要谁的服侍。”
鲁茜是的,她使用的是室内澡间,沐浴出来,她也没有穿上任何衣物,她身上的水迹也没有全擦干,水珠在灯光中闪烁,金色的体毛贴在她的阴部,几滴水珠不安份地从她的毛尖上滑落。走到史加达身旁,她跨坐在他的双腿上,因为刚沐浴的缘故,她的儿是湿透的,她握着他的男茎,导引进入她的温湿的毛洞,臀部开始一种微然的耸摇……
栗纱曾看过很多性他们的,但这次是比较突然的,根本没有任何前戏,鲁茜从浴室出来,就直接把史加达的男茎吞套入她的潮湿的,且是这般的“坐姿”多少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鲁茜坐在史加大的大腿上,双腿环住椅背,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身体轻摇,她道:“栗纱,你坐着干什么?”
栗纱立即站起来,走到鲁茜的前面道:“栗纱要怎样服侍主人?”
她想:都不在床上的……
鲁茜叫史加达坐直身体,她的手移到他的腰背,道:“栗纱,你弯腰环住他颈。”
栗纱很听话地弯腰下来,从史加达背后双手环抱着他,她并非一个很高的女子,这样的动作对她来说是轻而易然的,她的头靠在史加达的左肩上,鲁茜吻住她的嘴,史加达被夹在两女之间,两女的分别紧贴着他的胸和他的背,让他有种处于软峰之间难以爬攀出来的堕落感。性奴并非不懂快感的,只是很多的时候,他们面对很多的女性之时,他们更多的是任务式的完成动作,但面对一些比较特别的女性,他们亦能够从中得到的乐趣。对史加达来说,鲁茜是特别的。
至于栗纱,也不是那些拿钱来买他的女人——虽然性奴们不愿意承认,但性奴是很讨厌女人拿钱来买他们的。因此,这两女,都不算是史加达的买客,他与她们在一起的时候,至少可以把“性奴”的身份放下,暂时恢复他的“男性”的尊严,哪怕这种尊严在鲁茜面前显得极其的微小。
鲁茜不喜欢和男人接吻,她和很多男人发生过性关系,却很少和男人在中接吻,她清楚的记得,能够得到她的吻的男人只有少数几个,史加达便是其中之一。然而从来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在之后得到与她同眠的权利,即使是史加达,在每次后,鲁茜都决然地叫他离开的。
栗纱与鲁茜平时保持着定的亲密关系,这长期的习惯,使得栗纱渐渐地在和女性的中感受到一些快感,这种快感的培养起来,叫她的心理产生一种微妙的变化,在遇到美丽的女人的时候,她会想到她们的的诱惑。她平时打理两间妓院,有些刚到的美丽的处女在开苞之前,都被她弄到她的床上,她饱览了处女的春色之后,才把处女拖出去,让“金客”给她们开苞。她以前是不曾对女人的有着的,但自从有了鲁茜的变态的培养,她在这方面多少有些变态,又加之其丈夫的死前,她从女性身上寻求一点性的影子的慰藉,那是必然的。她想,总比找一个男人要好些吧?
在和鲁茜接吻的时候,她的像微弱的火苗,隐隐跳跃,她感到她的下体渐渐地升温、潮湿。
可她的身前是冷的、硬的椅背,她想靠在史加达的背肉上磨动,只是鲁茜要和史加达如此,她只能靠依在他的肩膀和鲁茜相吻,她的手有意无意地在史加达强壮颈项游滑、抚摸史加达的颈部肌肤。史加达被他摸得很是舒服,他的手紧抱着鲁茜的蛮腰,帮助鲁茜在他胯腿上的动作,鲁茜和栗纱相吻许久,终于分开,湿唇移到他的唇上,他就吻她那双带着两女的蜜唾的唇儿。在和他发生过性关系的所有的数不清的女人中,他甘愿和她们相吻的女人,是没有多少个的,但每个曾经和他有过交易的女人,都期待得到他的吻。他知道,女人其实不随便和一个男人接吻的,哪怕在中,有些女人也不喜欢男人吻她们的嘴,似乎她上面的嘴比她们下面那张嘴要宝贝得多,这是他在集训的时候得来的经验,只是这条经验对他来说是不适合的,因为和他的女客,每个都要求他的热烈的吻。
很多的女客,其实让他感到作呕……他有时候宁愿吻一头母狼,也不愿意去吻那些女客,但他是一个性奴,女客要求他吻她们,他也只得吻她们。那个时候,他把自己想成是一条狗,把女客想成是一泡屎。他不知道,其他的性奴遇到长得特别丑恶的女客的时候,是根本不能勃起的,即使使用药物使得他们勃起,他们也是坚决不吻那些丑恶的女客的,满足了女客,把她们瘫痪的身体丢到床上,他们就立即逃跑。
他猛地耸动了一下跨部,让男茎深入鲁茜的柔湿的肉道,顶撞着她的阴穹深处……
鲁茜被顶得倒仰脸,唇儿分开,史加达忽然扭头要吻栗纱的嘴,栗纱往向一缩,没让吻着,他那双眼睛凝视她,她愣了刹那,看了看正处于初期兴奋的鲁茜,舌头微吐于她的双唇之间,缓缓地伸嘴过来吻住了他的嘴,与此同时,她的娇体发生一种细微的颤抖。
“到床上去吧,这里的动作幅度不够大,我现在需要有力的冲激。”
鲁茜看着相吻的两人,她柔声命令道。
这对男女,都是被她召过来的,即使她们在她面前,她也不会感到不妥。
这本来就是三人的,她能够同时的体验男人和女人,也能够在她精疲力竭之时,欣赏别人的表演。她知道,他的性奴,都有能力同时对付两三个女人,某些甚强的性奴,甚至可以在同一场中满足七八个女人,至于史加达能够在一次中满足多少个女人,她是没有考验过的。从性奴集中营得到的结果,是不管多少女人摆在他的面前,他都?
第 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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