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立马扫了眼浓妆艳抹的崔氏,只觉得心情更糟了,
至于那冒名顶替的闵淑怡,他连看都不看,然后一低头,就看到娇滴滴的小丫环,抱着他的腿就喊救命。
恰好从他这角度看下去,又正中的那小丫头的胸襟。
在她哭的一颤一颤,并梨花带雨时,胸襟自然就开了,若隐若无的露出那两点嫣红。
燕子骞双眼阴狠的一眯,便屈起食指,轻挑的勾起夏香的小脸。
“谁要打死你,并把你拖到乱葬岗喂狼啊。”
能在富贵人家做丫环,并且还进宫的人,那是个个都懂察言观色,夏香心头一喜,知道自己这是有救了。
“回太子爷,是郡主的老夫人,说要打死奴婢,奴婢冤枉啊,求太子爷救救奴婢吧。”
哭是哭,但哭的嗲啊。
刘氏看着这一幕都看傻了,更没想到,眼前这个伟岸俊秀的男子,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太子爷。
说起来,这是刘氏第一次见燕子骞,但崔宝莲和闵淑怡不是啊,所以在夏香开口之前,她们就已经从凳子上滑了下来,跪在地上了。
闵淑怡也倒抽了口气的站在旁边,用学了一年多的宫蹲福礼,迎接太子。
燕子骞挑起半边眉,层层杀气就从丫环身上一点一点的散开,好看的双眼皮就那么一抬,便目似寒冬腊月的看向了刘氏。
“哦,那她为何要打杀你?”
面对太子的质问,夏香当然知道不能用那一套,此时她能用的就是勾起太子怜惜,所以哭求归哭求,在太子还没收回手前,她就只能乖乖的贴在他手指上,尽有可能的哭的美一些。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糊涂,实在不知道那里做错了,老夫人竟要打杀我,求太子明鉴。”
燕子骞收回手,然后回头瞥了眼李思:“你来说。”
李思垂着帘,躬了躬腰,然后便将在偏房刘氏打人的那一幕,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太子问话,没人敢动,而太子没喊起之前,也没人敢起。
唯有刘氏,懵懵懂懂的还坐在桌前,虽然手里没拿着肉了,但居然理直气壮的没有跪地。
因为刘氏认为,太子和郡主是一样的身份,而她可是郡主的祖母,论辈份,她可比太子大,所以宝莲和怡儿可以跪,但她是不用的。
你想啊,她都郡主祖母了,如果跪在地上,那岂不是折了太子的寿么。
所以她坐的好着呢,只是摄于太子的威严,她心里很害怕,脚也微微发抖,心里开始埋怨宝莲,怎么也不提醒她,先把头发给绾上。
这下好了,让太子瞧见她披头散发,也太失礼了点。
再看太子腰上挂的玉佩,以及那绣了金线的宫靴,刘氏就更后悔自己衣衫不整了。
刚才怡儿可是说了,太子爷出手最大方,逢年过节让人送来的打赏,那是多的不得了。
而她做为怡儿的祖母,第一次见面,太子爷总会给她赏点什么吧。
可现在好了,因为她披着头发,给太子爷第一眼印象就不好,只怕今天这赏是没有了。
真是可惜。
但也没事,来日方长嘛,她又不是在这郡主府只住一天两天,从今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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