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我带她民主路那里唱歌,在包房里故意牵她的手。我们坐在秋千上荡着,唱着好心分手。更令我哭笑不得的是,我这样做恰恰让她认为我是一个没有坏心的人,值得信任,真是老天造物弄人还好的是鱼儿并不粘人,只是时不时地发个短信打个电话,把我好好地恶心一下。她叫我臭男人,我骂她是小麻雀。开心地用最恶毒的比喻骂对方,她是学waw.zzz.哲学的,逻辑思维很强,只是稍稍逊于我而已,这样的结果就是在害怕李凡的过程中,让我有了一些开心的小段时间。她总是在开心过后问我,为什么那天我会出那样三个题目让她作答。其实我的想法是想知道她对这个荒诞世界的看法,可是她答出“宗教”两个字后,我就认识到了我作为一个中国人的悲哀。如果有宗教的传统,我也许不会陷入这些奇怪问题这么深。我对她的回答总是说好玩而已,只是想卖弄一下自己的博学多才。她不信,我知道。
在那段和李凡偷情的日子里,李凡走后,我就会拿起圣经来读一段,觉得并不适合自己,我以为是白话圣经的翻译出了问题,又找了一本英文版的。结果还是不能理解其中的很多直白的话,这些直白的话背后看注解都有着深刻的含义,可是我看不出来,我知道这是差异,没办法弥补。只有在古兰经中我才找到一点安w的感觉,特别是其中关于战争的部份,真的是很经典。所以我又找了所有回教作家张承志的所有作品看了。最让我着迷的是他的散文,关于回教传统以及历史的一些散文。说起来,我真的很羡慕他,但显然,我当不了作家。我不是一个信徒。
不久后公司有两个派往日本进修的实习生的名额,是武汉和日本一个友好城市协议的一部份。我动心了,虽然说要求报名的条件是工人,但我还是很想借这个机会出去冷却一下目前这种心路艰难的情绪。可以摆脱一种害怕的困扰。如果借助我此时的人际资源,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的。当我知道后,我给上司们稍稍地提到了这一点,他们对此很不理解。这种工作很苦很累,而且待遇很低,在那里各方面都不习惯,叫我最好别去。但我已经偷偷在武大报名学习日语口语了,这件事我没有让李凡知道,实际上总部知道的人并不多,毕竟要求的是工人身份。我不能因此打乱自己的日常生活让李凡起疑,有时候在她家陪孩子吃完饭后我会飞速地打的去武大参加培训。
这是一项艰巨的学习任务,当初选第二外语时我选的是俄语,因为当时纯粹是对日本的一种本能的厌恶,看到日本字就觉得恶心。学习的时候我还是觉得恶心,正因为恶心才让我记得非常牢,阿依呜呃呕之类的东西开始的。我学习得很快,同时让我的生活变得真实和充实起来。可是不久后我还是放弃了。
放弃的原因说来奇怪,因为我打人了。一个打扮得妖艳的nv人总是趁着课间休息的j分钟里,拉着学日语的nv孩,说给她们介绍日本老公,说那边如何如何地富,竟然说得有j个动心了。我知道这个人就是嫁到日本去,然后回来g这种勾当的,她说着一种暧昧模糊的普通话,发嗲的声音听来就恶心。我忍不住对她说:“滚出去”没有想到这句话让她耍泼,在那里不依不饶地乱叫,叫得心里烦,然后我上去抓住她的衣领,给她左右两耳光,然后拿着包就出了教室。
就这样我放弃了这个机会,放弃的还有为了报仇泡两个日本妞日一日的可能x。夏天的热和我心情的烦燥,只有在和李凡的作ai过程中才有一点点消融,还有就是和鱼儿互相恶心的时候,我会浅浅地笑。我看不到任何一条出路。一晃就到了秋天,慢慢地我也习惯了这种生活了,至少比以前强吧。我想。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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