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湛问：“你去那家青楼了吗？”
“去做啥？”，张觉瞪圆了眼睛：“那些道姑都年老色衰了，要不是见着他们可怜，嘿嘿，主要是还给我银子的话，我哪儿可能专门回来找他们，还让我自己掏银子嫖？我就不能找个年轻漂亮的？”
张觉又说起了别的“经历”，全是那本“老游记”里的故事，福娘一开始是不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经历太过贫乏不值得讲才顺手牵羊，越听却越觉得不对劲儿，他偷别人的故事也就罢了，作为自称经常往来于清城和花城间的人怎么会弄错一路的地名呢？林县过去明明昭县，他却说是绍县，平洲与万县之间明明是以梁河分界的，他却说是会金山，还说了个在山下发现死尸，两个县的县令都推脱不该归自己管，最后两帮人大打出手的故事。
这个人绝对有问题，他至少不像是本人所说的那般熟悉路线，福娘皱起了眉头，这人胆子也太大了吧，他就不怕到了地方后被李湛拆穿吗？又或者他觉得说点小谎不算什么，g本不怕被拆穿？
等到吃晚饭时，张觉和李湛已经是一副好兄弟的样子了。
张觉说起话来就更加随意了，言语之间也多有试探，拐弯抹角地问李湛原籍何处，去花城又是做什么，李湛自然没有说实话，随口编了自己是清城本地人，去花城是为了看花城的女儿节，开开眼界。
饭后，李湛端着给福娘的食物回了马车。
福娘正想和他说张觉不对劲儿的地方，却听到张觉大喊了一声：“来者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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