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驯兽师和猛兽。
“感谢你们的义举,”荣铮将他们领到会议室里坐下,“当初比赛时战士们就对星盟的哨兵称赞有佳,可惜相处时间太短,许多士兵还抱着想要挑战你们的想法等着下次合作,没想到会这么快。”
“可惜这次我们不是来挑战的,”以诺冷淡地坐下,“西线军的母虫战着实让我们大开眼界,既然母虫已经全部铲除,那么可想而知女王战也不远了,希望在此战中,铁棘团能被编入前锋部队,成为助慕上校挑战女王的助力。”
“前锋?”荣铮和慕云启对视了一眼,察觉到了以诺话中的不寻常。
“虽然能得到星盟的援助对于我们无异于雪中送碳,但我们却不能将盟友安排在最危险的前锋,毕竟战场是在联邦西线外,这场战争其实对星盟关系不大,能得到星盟最强军团的援助已是我方的荣幸。”
“大人,”巴沙低声对以诺说道,“这两位是可以信任的长官,荣家和自由向导联盟都是非常受联邦民众爱戴的团体。”
这是有啥秘密来着?荣铮关掉了会议室的监控,开启全封闭模式,然后对二人说,“现在没有任何人能监测这间会议室,小云的精神屏障也无人能破。若是二位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可以放心告诉我们。”
以诺和巴沙对视了一眼,以诺勉强点点头,巴沙接着说道,“让铁棘团争取女王战前锋位置,是教廷的意思。”
“教廷?”慕云启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什么?就算作为盟友参战,也只是侧翼的协助方,在联邦的边境外发生的对异族的战争,是不可能交给别国的军团来打前锋的。”
于情于理都说不通,荣霄也不会同意这种事,不是一目了然的吗?
“教廷最近有一些新的安排,下领铁棘团在帮助联邦战胜虫族女王的过程中取得关键性作用,所以让我们争取前锋的位置。”巴沙看了看以诺,又说道,“请荣少将放心,我们对慕上校没有任何恶意,定会拼尽全力将慕上校送到女王面前,若还有余力,也定当保护他完好回归。”
慕云启笑道,“把安全交到别人手里可不是我的风格,你虽然没有对我们说谎,却也没有说实话。或者说,你不能说实话?那么,还有一个能说的吧?”
慕云启转过头看着以诺道,“黑暗哨兵的大脑里有精神锁,但教会的向导们可没这么严,更何况你是主教,你有权力给自己的大脑加锁,别人无法解锁,却也没有限制你自己的言行。”
以诺咬咬唇,巴沙也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以诺叹了口气,说,“把这种事说给他国的军事要人,这可是叛国罪,一旦说出口,我们就没有回头路了。”
“但是陛下还在等着我们,”巴沙突然握住以诺的手说道,“您不正是因为想要拯救陛下和国家,所以决定与荣少将和慕上校合作的吗?”
听起来好严重啊喂!慕云启尴尬地说,“要不……你们再商量下?”
“不必了,”以诺抽出手,清了清嗓子,脸颊上飞着不自然的红晕,“或许你们的情报局也已经接到消息了,星盟首都出了一件严重的事……跟帝国脱不了干系。”
荣铮和慕云启交换了一个“果然”的眼神,然后便从以诺口中听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八卦。
星盟的老教皇被暗杀了!
所谓的暗杀,并不是像电影中那种激烈又刺激的场面。老教皇已经178岁,算是已经开始步入人类寿命的终点,也早就选好了继任者。这几年他身体本就不太好,在人们看来,他随时响应神的召唤都不足为奇,教廷的工作也都分配到了枢机处,由12位红衣主教分担。
老教皇在星盟的威望很高,这也是为什么他没有在身体渐弱时就此隐退的原因。在信徒们心中,还没有完全接受老教皇指名的继任者,当然,权力斗争也是一方面,新人尚未完全掌控权柄,老教皇也放不下心。
这几年来,继任者开始坐稳了位置,老教皇也正在盘算着是否找个时机隐退。支持黑暗哨兵制度改革的继任者主导了与联邦的外交合作,开始引进哨向合作及无标记安抚法,这也算是他继位前的一次尝试性改革。
但就在这种时候,老教皇却突然毫无征兆地死去!
这段时间以来老教皇的身体情况还算稳定,医生的医疗记录上也并无异常。然而在某天早晨,人们却发现老教皇在自己的床上停止了呼吸。
刚开始,人们虽然惊慌与悲痛,却并不感到意外,毕竟年纪和身体情况摆在那里,这种年纪突然在睡梦中去世也算是喜丧了。然而那个每天替老教皇记录健康状态的年轻医生却在这时候犯了傻。
他在半年前才接替自己的师父成为老教皇的私人医生,由于非常崇拜老教皇,心甘情愿地像半个儿子一样服侍着老教皇,而这位睿智的老人也将他当作自己的晚辈一样疼爱。
老教皇去世的消息传来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悲伤与痛哭,而是立即将自己的医疗记录翻出来仔细检查,然后带着记录和器具来到教廷,要求为老教皇验尸。然而他不但没被允许见老教皇最后一面,还差点被圣殿骑士团的人关在牢里,好在此时继任者的一位亲信路过将他救下。
亲信将医生带回去保护起来,直到新教皇继任,才将医生带到了他面前。新教皇震惊于医生所述之事,为了证实老教皇是否为人所害,决定秘密开启老教皇的坟墓进行验尸。
星盟的教廷要人们死亡后,尸体经过防腐处理放进棺材内,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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