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这个青年在扫地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男孩。
那个男孩似乎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公子,腰间还系着一对儿玉佩。
小公子长相秀气,爱说爱笑,第一次见面就缠着青年问他当和尚好不好玩。
青年从小在不苟言笑的寺庙中长大,难得遇到一个如此活泼的人,便与他聊了起来。
那之后两人经常见面,渐渐地,竟然互生情愫。
青年知道自己犯了戒,却又无法控制自己,他没办法和小公子分开,便就此开始放纵。
他们在后山的小溪边接吻,穿着僧衣的和尚解开小公子的衣带,身边有蜻蜓飞过。
他们在天地的见证下许了多少的誓言,那些说过的话都随着风飘向了远方。
原本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从来没想过以后该怎么办的两个人在不经意的时候就被撞破了关系。
那天小公子匆匆跑来抱着青年哭,说不要分开,让他带他走。
两人还没说几句,就被围住了。
之后就是慌不择路地逃跑,一如佴聿所说,他们分开逃跑,却从此再没能见面。
和尚被活生生烧死,临死前将小公子给他的玉佩放在胸前。
在火光冲天的画面里,荀杨醒了过来,他有一瞬间的失神,不知道自己是那个被火烧死的和尚还是刚刚大学毕业的荀杨。
“看完了?”老太太开口,面前的香已经都燃尽了。
荀杨回头寻找佴聿的身影,发现那人正蹲在一边担心地看着他。
他走过去,摸了摸佴聿的头发,什么都没说。
佴聿伸手抱住他,呜呜地哭了出来。
“啧啧。”老太太站起来对荀仲云说,“你不管管你儿子?”
荀仲云长叹一口气,掏出根烟问:“介意我抽根烟吗?”
等到荀杨和佴聿情绪都稳定了些,荀仲云说:“邬老,这孩子的魂就得交给你了。”
荀杨挡在佴聿身前,问道:“邬奶奶,他还能活过来吗?”
“不知道哦。”老太太笑着看他,“看造化吧。”
佴聿拉了拉老太太的衣袖,有些害羞地说:“我可以跟他说几句话吗?”
“我去抽根烟,你们等着吧。”老太太打量了一下佴聿,用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然后跟荀杨爸爸讨了根烟出去了。
荀仲云也把徒弟叫了出来,留下荀杨和佴聿,让他们俩好好聊聊。
“我若是醒不过来会不会一下子变成枯骨?”佴聿抓着荀杨的手,眼睛一刻都不离开对方的脸。
他又抬手摸了摸荀杨脖子,那上面有一颗很明显的痣,他说:“我这里也有一颗痣,和你的一模一样,你从前吻我的脖子,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这颗痣就是最好的证明。”
荀杨摸了摸他的脸,笑着说:“我一个和尚这么会说情话?”
“嗯。”佴聿不好意思地笑了,他说,“我若是能变成厉鬼就好了,把你也变成鬼,我们就不会分开了。”
“傻不傻?”荀杨抱住他,叹了口气。
他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那场大火,想必那枚玉佩最后化作了他胸口的胎记,也幸亏了这个胎记,不然他们或许还不会重逢。
他看到了前世,但前世终究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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