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小的电梯间里,霎时间只留他们两个人。
电梯缓缓上升了。
“你可真像不高兴先生,”高文杰笑着说,“总是一脸高不可攀。”
项子鱼平视着前方,看着显示屏上慢慢增加的数字,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对他的话也视若无闻,更别提给他什么反应了。
“所以,你真的跟贺总在交往?”他又问。
年轻男人自始至终都是冷淡的面孔,连正眼都没有瞧过他。可正是这样,高文杰才总对他念念不忘,他想知道,这张脸上还能露出哪些表情来。他缓缓勾起唇角,靠在电梯的侧面玻璃上,眯起眼睛看着他,注意着他的表情和动作。
18层很快就到了,项子鱼走到前面,等候开门,背对着高文杰。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高文杰才终于找到出手的机会。他趁着对方不备,从口袋里摸出一只注射器,将项子鱼拽过来,对准他脖子下的皮肤,便扎了进去。
“你……”项子鱼压根没料到这件事,身体被对方囚住,来不及呼出声来,紧接着,颈子上被扎了一针,也不知道对方给他注射了什么,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高文杰将他揽在怀里,把针管拔了出来,揣进口袋。花了这么大功夫,这只小野猫,现在终于任他宰割了~他愉悦地吹了声口哨,在电梯停靠在他公司门口时,将他抱了起来,径直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
高氏酒业,董事办公室。
实话说,这种被迷晕的感觉并不好受,仿佛整个脑子都被抛在空中,不着边际。可项子鱼却感觉自己的意识一直是无比清醒的,甚至还回忆起很久以前在法国的事情。
他以前并不是这样的——至少不那么难以接触。
而且,这么多年来,他也不是对任何人都没有过好感。
那个男人叫做卡尔,是少有的对项子鱼很关照的人之一。
他是剧组的男主演,撇开相貌不说,演技更是一流。他不像传统的法国人,倒更像是英国绅士,深邃的眸子里总是盈出几分柔和的笑意,他也很乐于指导项子鱼一些剧组的杂事,所以项子鱼难得的对他有几分别样的好感。
可是这些不过是对方的伪装,当项子鱼毫无防备地喝下他混了迷药的橙汁后,一切虚假的面具就都撕破了。
幸好卡尔下的分量不算太多,当项子鱼恢复意识的时候,只是被脱光了衣服,被压在床上而已,还没有到最后一步——但也足够让人倒尽胃口。
卡尔没有察觉他恢复了清醒,还沉浸在这一场罪行中。趁他不备时,项子鱼猛地抓起床头的台灯,重重地砸在他的后脑上。
金属制的底座顿时将卡尔的后脑开了个洞,粘稠的血液汩汩地冒了出来,血渍甚至溅到了他的脸上。
项子鱼被恶心得干呕,他揪起一旁的衬衫胡乱套在身上,顾不上被他砸晕的卡尔,慌张地逃了出去。那个时候,他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他的人生真是糟透了。
可是现在,面临同样的情况,项子鱼却发觉,他好想贺千章。
他想,他家丸子什么时候才能来救他?又想,他的鸡蛋还没买回去,丸子不会生他的气吧?还有……他家丸子跟卡尔,或者是跟高文杰又有什么区别,不都是想上他吗?
项子鱼迷迷糊糊地想,他的人生,果然糟透了。
直到他真正清醒过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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